门突然一声巨响,少商与宫人一同走进来。
霍不疑“怎得如此慌张?”
少商回到屋内,霍不疑一眼便瞧出了她的慌乱。
霍不疑走上前帮她拨正了她的碎发,揽住她的肩膀给予她抚慰。
程少商“没什么,就是方才被一只猫吓到了。”
少商仍心有余悸,拍拍胸脯平复心情。
程少商“以后夜里这些事都交由你去做,我不敢去了。”
少商接了宫婢手中的棉被推给霍不疑。
她方才险些又遇上了危险,近来她诸事不顺,城郊那次被掳走的画面仍历历在目,她确是怕了。
霍不疑“好。”
霍不疑好声好气答应,摒退宫婢退下后,哄着自家的新妇往床榻边走。
霍不疑给少商松了发髻,坐在床沿帮她解着头发。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古怪。
霍不疑“未曾听过宫中有谁有养猫的癖好啊?”
这宫中的围墙大多高耸,野猫要是爬上来得异常吃力。越皇后与圣上都不曾驯养宠物的癖好,侍卫、宫婢便有心也不敢。若是平时,霍不疑可断定是有人作祟,可今日来客众多,有地位尊贵的,若是非要带,侍卫也不好阻拦。
但他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程少商“应是意外吧。”
少商心不在焉的玩弄着自己的裙带。
#程少商“对了,阿狰,你今日去求陛下,陛下何意?”
少商转过身去看霍不疑,头发被这么一带,轻而易举的从霍不疑手中溜走。
如少商这一班聪慧的新妇不多了,少商窃喜。
事事都让郎婿冲在前头,省去了她不少的训斥。
果真,驭夫之道在于驭心啊!
霍不疑“陛下准了。”
霍不疑将少商的身子摆正,小心翼翼地继续拆解剩下的编发。
他直觉女娘的编发太过繁琐,有好几根他都绕不开,险些伤着。早前霍不疑就劝少商梳些简易的发型,可少商不允,说是那般就不好看了,霍不疑也是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
小女娘长发如瀑,顺滑如丝,在他的指尖穿过痒痒的柔柔的,很是舒适。
久而久之,霍不疑对于拆解发髻之事愈发熟稔起来了。
程少商“那便好。”
少商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