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我不知道我坚持下去的理由是什么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要和他在一起,仅仅是在一起,我喜欢他的笑,他不太爱笑了,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极淡的,没有情绪的,只是偶尔的时候会低语着,我从一开始就估错了,许深他真的是个疯子.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那个仲夏,许深出现在了舞台上,数不清的光打在他身上,他双薄情眼轻轻的扫着那群为他疯狂的姑娘了,有的人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简单的站在那里,就会有无数人原意为他飞蛾扑火,对他俯首称臣,别人笑别人,殊不知自己也是笑料.
他依旧唱的一首好情歌,我在台下拍手鼓掌,他的背后是人海,他的面前是我,我坐在那弹着吉他。他的眼眸温柔的看着我,他唱那红尘,我弹那爱恨,终于一曲唱完,已经大汗淋漓
他的眼眸倒映着这个尘世,所有的喧嚣在那双眼底都会归于平静,树枝繁茂,小路尽头止不住的蝉鸣,呼吸声清晰可闻,厌烦期到了,什么都是厌烦的,包括爱.
许深“阮哥,和我在一起很烦吗我记得你说你很喜欢我唱歌,是我太冲动了,是我的错,阮哥,再坚持三年好不好,算我求你了阮哥,我舍不得你,我真的舍不得你,人怎么会舍得把骨头里的一部分断掉呢,阮哥……”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麻木的闭上了眼,认了命,最后开口说着好,在那一刻我们真的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只不过是留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