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许深开始泡在实验室里,外头的枝条开出最滚烫的花,我知道很多人喜欢许深,极为普通的喜欢,他们觉得自己的爱重若千金,比什么都宝贵,而别人的爱一文不值,可轻易贱踏
许深"你知道洛希极限吗,一个天体自身的引力与第二个天体造成的潮汐力相等时的距离,当该距离小于洛希极限时,天体就会倾向碎散"
夏阮"你是想让我们保持距离吗,一种普通朋友的距离吗,许深 … 我们这样真的很可笑..."
有些话终究是无法诉出,我已经感受不到哀伤了,人都是感觉性动物,心动不代表动情,动情不代表认真,认真不代表长久,我是那样的明白,却又是那样的爱着他,是本能亦是悲哀,我不知道我还会对谁如此情深至此,除了许深,再也没有旁人了,
许深那之后短暂的沉默了下,我们认识了五年,相爱了五年,我们暧昧不清,我责怪许深是情场浪子,却忘记了十五岁的那个仲夏荒凉处的少年.
他笑眼如尘,热烈又滚烫,眼眸里有着肆意,他说他叫许深,许你深情的许深,再也没有人比那个时候更容易让人心慌意乱了,我迷了眼,他失了魂,我俩很疯,疯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我们都有着未燃烧的滚烫烈火,稍碰一下,直达深渊,控制不住的下坠,怦怦怦,只有我们剧烈的心跳提醒着我们我们还存在着这个荒谬世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