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他伪装成一个正常人,一点点埋藏着我们的爱意,再也没有感受到那种剧烈心跳了,所有的感情都是判不出来错的,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可以是道理,这个道理,我们都心知肚明.
十八岁了,在那数不清的卷子,看不见的尘嚣中,许深的头发留成了半长,梨涡上的泪痣闪着光,他的笑很少会深入眼底,大多都是半眯着眼睛,像只狸猫.
许深已经熬出了头,他极为强行的用一种荒凉世俗的美感杀出了一条血路,这条路是所有人的鲜血淋漓,也是所有人的希望漫漫,踏上这条路难吗?不难,真正走在这条路上被人知道被人热爱难吗?难,难到等不到的人已经没有勇气挣扎了
那保持初心呢,已经有太多人忘记了,他们高高挂起,自以为是,擅自捏造着,揣测着,把人生当成戏,直至死亡,这个世界太乱了,我本能的排斥,许深只是淡淡的看着我.
他的做派越来越像初识,荒凉中带着已经被浇灭的滚烫,眸子里只剩下荒凉,那荒凉似是孤寂下沉默的再也无法热烈的极致孤独.
高考结束的那一年,试卷飞天,野草狂长,仲夏连了天,火烧的云雾破开了少年们的心扉,像是烈酒,一醉难醒,又心甘情愿的饮下,我不甘于平庸,我渺小的仰望着旁人.
听着旁人诉着难缠,我填的志愿极简单,中国法大,我想为他们诉不公,申冤屈,保护我爱的人,也爱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