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不是很好,但有个优点是不会断片,这以前我都是同事上司黑历史的记录者,可现在……我能搬出去另找个房子住吗?
我掀开被子,去浴室换了一个短裤,这膝盖磕得是实紫,这得找个红花油摸一下吧,楼下客厅电视剧柜子里有一份,但我不是那么想去,也不太能去,还有一瓶我是放在猫房里了。
放猫房的原因是我经常在那里面磕磕碰碰,我们家人猫相处有个过渡期,而且它还是不规则性的。
猫房里,我踩着板凳用自己平常抢红包的最快手速把医药箱从装着猫条和罐罐的柜子里抽了出来,下一秒用左手把柜门拉上,等下次有机会再把里面收拾收拾,现在还是弄我的膝盖比较重要。
“需要我帮忙吗?”季秀一抱着云吞站在门口那里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用,然后摸了摸脸上的口罩,确定后面的脚步声消失后,就想快速往卧室里赶。
然而季秀一就站在我卧室的房门前等着,我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不就是疑似,咳,给他心灵带来一点“小小”的伤害吗,等我养好伤一定会跟他道歉的,虽然我也不知道道歉会不会给他二次打击……
我跟他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最后还是我先开的口,“你在这站着一个字也不说,我也很尴尬啊。”
季秀一认真的盯着我,开了金口说出两个字——昨晚。
我摘下口罩,:“我是真的想跟你认真聊一聊,但我这个性子,害怕给你带来不好的印象,所以就想喝那么一两口,壮个胆,不是害怕,是想珍惜你这个朋友,哎呀,就是,你等我养一段时间的伤,我再给你正式道歉。”
季秀一把目光移到我的膝盖,又看了看我手里的红花油,默默让出了房门,但还是说了一句话:“如果你情况不太好我带你去医院。”
接下来的几天,厨房的使用权归季秀一所有,他做得菜算不上不好吃,可能是我个人口味重的原因,这些菜我都觉得差不多一个味道,不过还是感谢他在其他地方的照顾。
中古店那,我也通过跟洛宾的聊天得知有一个叫郑幸川的人给隋意送了一大束玫瑰花,何初逢脸当时就拉了个老长,作为吃瓜群众的洛宾和我都看出隋意和何初逢他们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我们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应该由他们做决定,有句话叫做好事多磨,慢慢来不急。
时间来到我伤好得差不多的这一天,也就是我要给季秀一道歉的时候,我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季秀一沉默了一会,说道:“什么都可以吗?”
我自然不会给他画大饼,开空头支票,“前提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不违法犯罪,也不触及道德底线,你看着说就好。”
“我要你……嗯,给我一个名分。”
这句话就如同在我脑袋里放了一个炸弹,手中的杯子一下被我摔在了地上,“不,不是,大哥,我非礼你了吗!我记忆中没这事啊!”
“想什么呢,我是说你喝醉酒那天晚上不是给自己按了一个皇帝的身份吗,连我家饺子都是美人,三剑客是宫女,我也要一个,这不过分吧?”季秀一不紧不慢回答道,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但又很快消失了。
“没了?”
“再写一个不少于一千字的短篇小说,不过分吧?”然后季秀一表示他要出去买菜了希望晚上就能看见这份道歉礼物。
这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我,信不信我给他按个,算了,社死社死这么多次,再加一次又何妨,我看着微信里季秀一发了要给我捎茶π的消息,回了一个开心的表情,然后上楼打字去了,什么身份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