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吗?”
“就是云吞不知道什么情况一直在挠门。”季秀一似乎是手上的力气大了一些,云吞挣扎着跳到我身上,然后溜进了卧室里。
“那……晚安。”季秀一其实是想问她明天要不要出去吃早饭,不过意外云吞打开了房门,当他关上门时,文琪那最后几句的撒娇从里面传来出来,看样子她这段时间应该是交了比较好的女性朋友……
等他走回客房后,我便下楼切了一些梨子,准备明天早上弄水喝……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完早餐后就收到孟季秀一那几个行李箱,等他稍作整理,我们便打了出租车朝艺术馆驶去,当然我还带上了装着冰糖雪梨的保温杯。
千河艺术馆,何初逢刚打开喜鹊锁,这孟子洋本想立马打开看看这大盒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等一下,这东西不能开。”季秀一及时赶到,劝阻他们不能开,这件作品是艺术家冬里留给他的爱人的,艺术馆只是暂时替她保管……
隋意和苏律师自然得给买家也就是她们的雇主——金先生商量一下,看还要不要买下《唯一》。
孟子洋很气愤,一把推开了盖子,发现里面装的是一块鱼骨。
我这时看向桌子上的喜鹊锁,里面只是一块鱼骨,那为什么要抹锁上迷药……
我正想着呢,旁边的季秀一扭过头看向我,表示他要跟孟子洋好好聊一聊,就不能陪我……
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这意料之中的事,他们俩之间的事不太适合让外人插手评价,不过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孟子洋跟苏律师和隋意聊完之后,在他跟着季秀一离开时“意外”用肩膀撞了一下我,哼了一声
洛宾走过来,问要不要跟他们一块回去,我看了一下隋意,她用口型表示自己还有工作。
“走,顺便聊一聊锁的事。”我朝站在那里的何初逢挥了挥手,跟他们二人一块回到了中古店。
洛宾端来三杯水,“你们说这喜鹊锁是谁抹上的迷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对了,小文琪,你跟那位艺术总监什么情况啊?”
我喝了口水,详装淡定解释起来:“前两个问题估计得查,那位作家冬里好像一直没有出席过任何活动,他的信息不多,至于那位艺术总监,季秀一在路上跟我聊过,他也不是很清楚,之前一般都是老馆长跟冬里交谈,我们俩算得上是朋友,吧?”
我摸了摸下巴,说是朋友,但各自之间的了解并不多,当然主要是指我对他,毕竟他口才不错,脑子转悠比我快上那么一点点,我们俩之间聊天一般由他主导。
“那这样的话,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查?”洛宾觉得不一定会得到结果,想劝大家冷静思考,那个鉴定未婚妻的事情还没有结论呢……
“查查看吧,总得弄清楚锁上的迷药是谁抹的,这迷药很明显是针对开锁师。”何初逢一反常态的原因是他觉得那把喜鹊锁很有可能是故人送他的见面礼,毕竟他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现在是一比一平,文琪你选择哪一方?”洛宾转头看向我
我看了看二人,毫不犹豫选择了何初逢这边,理由是最近有点闲,想过一把当侦探的瘾,真实情况嘛,不想待在家里,害怕我家猫得抑郁症。
二人明显是被这理由逼得无话可说,洛宾又想到隋意,按她那个性子,“查吧查吧,不过到时候没结果,你们可别一振不撅,对了文琪你既然说你有空,明天跟我去见个人呗?”
明明是疑问句被他活生生说出了肯定句的气势,我比了个OK的手势。
之后该买菜的买菜,该工作的工作,该逗猫的逗猫。
另一边,隋意跟苏律师表示想查一下冬里的爱人,苏律师表面不支持但心底还是对这个小姑娘有了几分好感,年轻人敢拼敢闯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