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点了他的穴道,和别人无关,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武松站了出来。
陆千呵斥道:“大胆,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在我的管辖内惹事生端。”
“来人!”
“给本官拿下,压入大牢!”
官差拿出锁甲就要往武松和李逵头上套去!
“且慢!张虞侯,你不问青红皂白,命人就要拿我的朋友,这有不妥吧?”王余浩极力阻拦道。
陆千皮笑肉不笑:“王公子,不要影响在下办案,不然在下很难往上面交差!”
“我们只不过和张阳春开了一个玩笑,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情,不如我出点钱财,请兄弟喝口酒,还望陆虞侯既往不咎!”王余浩心平气和道。
陆千一直忌讳王余浩的爷爷王太师,所以不得不考虑眼前的情况。
眼看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情,在揪着不放,到时候真较真起来,自己很难收场,趁着对方求和,不如卖他一个人情。
“既然没什么事,我看就倚了张公子的话,还望以后再王太师跟前多美言几句!”陆千转了转眼珠说道。
“好说!好说!”王余浩抱拳道。
陆千收下王余浩的赏银,走到楼梯口,阴森森的瞄了一下武松,便带着官差大摇大摆的出了酒楼。
王余浩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陆千给面子,不然还不好收场。
武松也发现了陆千不怀好意的眼神,但也没放在心上。
张阳春看官差走了,也没有底气叫板了,只能乖乖的赔不是,求武松放了自己。
王余浩心里乐开了花,还想接着为难张阳春,武松不想在纠结这种事情了,便给他解开了穴位,让他离开。
“在这里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也没有心情喝酒了!武都头,在汴梁有投靠的亲朋好友吗?准备在哪里落脚呢?”王余浩关切的问道。
武松苦笑道:“没有亲朋好友,准备在这酒楼落脚!”
“武都头,不如去我家住下,好让我敬一下地主之谊!”王余浩邀请道。
武松回绝道:“多谢余浩兄邀请,我这人自由习惯了,不喜欢打扰别人,还是住客栈比较方便。”
王余浩见武松已经打算住客栈了,也不在强求了,把小二招呼了过来。
“武都头每日的消费都记在我的账上,记得不可怠慢我的朋友,如果发现怠慢了,小心你的酒楼,完事后一并算给你!”王余浩安排道。
一切安排完了后,王余浩也没心思喝酒了,和武松道了别,便回家去了。
李逵呲牙笑道:“武松哥哥,既然没有事情了,不如我们喝个痛快!”
“铁牛兄弟,你头上的伤有没有问题了?”武松关切道。
李逵摸了摸头,嘿嘿一声:“这点小伤算不的什么,要不是哥哥拦着,我非要劈了这帮鸟人不可。”
武松不在理会李逵,端起酒碗心不在焉的喝了起来,心里想到,汴梁比一般的地方要复杂,看来以后做事要小心一点的好,免得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