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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两道奇怪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房间内突兀地响起,随即产生一道豆大的火光摇曳的四周的黑暗中。“叮”随着打火机地关闭,昏暗的空间里仅剩一点微弱的红点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呼- -”烟雾缭绕,迷蒙了两猫的眼神。
“你来做什么?”黯开口问道。
“怎么?看了你是不太欢迎我啊。”苏林羽笑着反问。“就当是和老朋友聊聊天。”边说着,边轻车熟路(自来熟)地坐在了一旁。
“……”
没有理会黯的沉默,苏林羽接着说道:“我倒是觉得你路该走还是要走下去的。至少不像我一样‘半途而废’。”
“哦?”黯这才正眼(指尊重)瞧了一下对方。“有何高见?”
“诶嘿!高见什么的谈不上,也就一点,别学我就行。”苏林羽轻巧的说着,但还是透露出了藏在心里的落寞与苦涩。“是猫,就会有弱点。我也不曾例外。我曾亲手选择了这条道路,却失去了坚定的信念。”
这句话似乎使黯想起了过往的事,它们被称作“历史”。
“这可是阴霾山谷,你就不担心我再一次背叛你吗?”黯看向苏林羽,透过氤氲的烟雾,黯方才察觉到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已不再像从前那样明亮而又快活。
“你背叛的不是我,而是革命。”苏林羽更正道。
沉默,如潮水般淹没了这个房间,四周的空气都充斥着缄默。在这如同死亡的寂静里,唯留一点火星灿烂着。
良久,黯再看向苏林羽的位置时,已寻不到他的身影。只有即将消散的白烟和地上零星散落的烟灰昭示着他曾到来。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