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瑾怀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住她的衣袖,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对比。
余瑾怀姐姐…
他故意压低声线,湿漉漉的眼望着她,蓝桉读懂了他欲言又止的话,过了许久无奈妥协,拉他入怀。
只此一次。
她就只破例一次。
余瑾怀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扬起嘴角。
余瑾怀姐姐,你疼疼我……
他长睫微颤,修长的手小心翼翼地揪着她腰侧的布料,漂亮的眼里氤氲着雾气,楚楚可怜。
蓝桉真是惹人疼的小可怜。
蓝桉的视线落到他湿红微抿的唇,眼里泛着幽光,将他推倒在单人沙发上,强制按住他的手,俯身尝他的唇。
余瑾怀唔~
余瑾怀被吻得晕头转向,眼尾泛着淡淡的粉红,溢出热泪,红色的泪痣似被滋润的娇花,欲发明魅动人。
蓝桉好甜。
蓝桉意尤未尽,随着自己的性子,*************************************
蓝桉你用的什么香?
余瑾怀我没用香水。
那她为什么对他的味道如此痴迷,明明不喜欢却忍不住,上下齐手?
难道是年纪到了,欲求不满?
……
刘导道具组出了点问题,这一场先拍凰青妩醉酒戏质子的戏份。
道具组出问题是不可能的,只是某人假公济私,这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他能理解,最重要的是,余某人给的太多了。
蓝桉化好妆,一身云黛色的长袍 ,外搭一件绝细绝轻的纱衣,三千青丝以白玉簪挽起,清冷绝尘的同时又带点慵懒,中和了本身气质的凌厉。
“让他进来。”红帐内,她侧躺在床上,魅眼如丝,面色酡红,显然是醉了。
“是。”侍女得了指令, 片刻后带着封暮染进来,随后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过来。”她勾了勾手指,封暮染站在红帐外,只看见抹倩影。
“公主,这不合礼数。”他不卑不亢,身姿颀长,笔直如松。
“砰——”她手中的酒壶落下去,摔得粉碎。他顾不上礼数,上前查看。
“公主可有受伤?”
凰青妩不答 ,软若无骨的手指抚着他的侧脸,好奇地尝了尝眼前秀色可餐的唇,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
不点而红的朱唇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扑洒在他的敏感的耳垂。
“替我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