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这句话放在秦铮身上真是为其量身打造的一般贴切!南笙看着此时马场中的情况,摇摇头,直接将粗绳子扔给了王祁钰,就在一旁候着了:“师兄,想做什么就做吧!”
“呜呜,呜!”秦铮原本以为南笙会顾及许多,毕竟她曾经也是药王宫之人,可他居然这般就将自己最后的期望给打破了,她不甘心的想喊,想叫,可嘴里是王祁钰嫌弃她声音太过聒噪而塞的抹布!她彻底成了任人摆布的物件儿,绝望袭上心头,她不想死啊!
直到看着王祁钰接过粗绳,走向自己的那一刻,秦铮害怕极了,不断的扭动挣扎着,却抵不过王祁钰的力气,捆好秦铮的手,王祁钰这才向自己的黑风马走去,在秦铮绝望的眼神中,他骑上了马,随着一声令下,黑风马疯了似的狂奔起来,马背的鬃毛都因速度过快而飞起,场面格外的壮观!
秦铮可就没那般好受了,她被飞速的马儿拖着前行,整个背部瞬间血红了起来,场地里好在是土而非沙石,否则她恐会立刻被拖死!
“唔!!!祁一”秦铮不甘心的祈求着王祁钰,可他此时已经彻底疯魔了,她每一次的求情都是在变相的提醒王祁钰,当初舒娉被汽车拖行致死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无助,而那般惨烈的情景瑾瑜亲眼目睹了,她又该是何种的崩溃!
“啊!啊!!!”王祁钰痛苦的大声嘶吼着,南笙听在心里,痛的都快要裂开了,师兄此可该是怎样的自责啊!那个他从小就崇拜的人,不知不觉中已经不再耀眼了,他自从舒娉阿嫂去了之后就成了失去光泽的璞玉,永久的封存了自己。
跑了一圈,王祁钰看着半死不活的秦铮,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冲着南笙招了招手,南笙看他停下来了,赶忙提着救护用具冲了过去:“师兄,你放心,有我在,她绝对死不了!”
“南笙,水蛭带来了吗?她此时伤口流血最多了,别弄脏了我的马场,将水蛭拿给她止血吧!”王祁钰很平静的说着让秦铮奔溃的话,她即使痛的动不了了,可意识还为丧失,她不断的眨着眼,想要求情,奈何实在是伤的太严重了!
等待死亡的时刻才是最煎熬的,秦铮不断的感受到身体的各个出血部位,被软乎乎滑溜溜的东西覆盖,她知道,那是水蛭,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的惊悚!
人体的五官很奇妙,当眼睛看不到的时候,听觉,嗅觉,以及神经感官都会无限放大,秦铮此时睁眼都困难,可那些水蛭吸血的程度,她都感知的一清二楚,现在的她就只是一个盛着血的容器,而那些水蛭就是针管,拼命的抽吸着自己的血,直至干涸掉!
看着她如此,王祁钰却还是感觉不够,想起舒娉的遗体,他的眼神仿佛一个黑洞,而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南笙不要让她就这么死了,你不是答应慎之了嘛!别搞砸了,小心那小子推翻你。她就交给你看管了,丢了,死了,残了,都找你!”王祁钰说完就走了,黑风马想跟着他,却被他的眼神给劝退了!
南笙算了算日子,这离瑾瑜放假还有整整一个月?天呐!难不成他要和秦铮住在地牢一个月?天哪!他这是得罪了谁啊?好心没好报:“服了,一个个的都压榨我,还推翻我,赶紧来吧!好歹自由了!”
眼瞧着水蛭吸食血液吸的差不多了,南笙赶紧将这些个喝的肉眼可见圆润的小家伙们装进了器皿内,万一师兄发疯又想玩儿的时候,一时间找不到,那可就完蛋了,他可不想被玩死!
“喂!这不给你留着呢嘛!哎呀,是瑾瑜啊。刚才我是说有好玩儿的小玩意儿,这不你快放假了嘛!就想着给你们备着了。”南笙一边处理着秦铮的伤口,一边神色温柔的和瑾瑜聊着家常。秦铮听的只想骂人,又没法动,只能任人摆布!
“慎之,南笙给我们留好玩的东西会是什么呢?虫子?新型的蛊虫?还是蝴蝶?他上次说要给我送一只特别漂亮的蝴蝶的,结果,我等到了现在,他还说时候未到,你说不会这次回去还是那个礼物吧?”瑾瑜挂掉电话后,将南笙的话复述给了慎之一遍。
看着瑾瑜提及了好几回蝴蝶,慎之想了想说道:“姐姐,你最近有时间的吧?想去药王宫吗?我带你去吧?药王宫的后山有一处禁地,有一次我误打误撞进去,很美!尤其是夜间的时候,大量的萤火虫遍布花丛,蝴蝶满天飞,就是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受不了!”慎之说的远比景色要平淡多了,瑾瑜知道,慎之就是浪漫的绝缘体,不过,在她这里就不好说了。
“慎之,可我毕竟不是宫内之人,而且爸爸貌似和宫里也不太和谐,人家会让我进去吗?”瑾瑜知道,王祁钰曾今也是药王宫出来的,南笙也是,慎之后来也去了,貌似他们家就自己一个人未曾踏足过那里嗳!
“姐姐,有我带路,我俩就是在药王宫里住半年,他们估计都不清楚!所以,想去吗?”慎之看着明明很想去,又顾及良多的瑾瑜,有些想立刻马上就拐带她去药王宫。
药王宫最吸引瑾瑜的其实是,那儿慎之这么些年生活过的地方,她想离他的生活近一些,再近一些!这段日子里,二人冷战了几日,她也冷静的思考了一下自己与慎之之间的感情到底该何去何从!
想来想去,离开他她舍不得,和他在一起她又有些不知所措!那就再等等吧!反正他还小,未来如何犹未可知!维持现在的生活节奏就好了,其他的就都交给时间好了。
“姐姐,我们不冷战了好不好?我想和你好好的过好每一天,过去七年,已经是我容忍自己离开你的极限了,你就当疼疼我好不好?”慎之看着瑾瑜,轻声的央求着,眼里全是受伤的情绪。
其实瑾瑜早就想和他和好了,只是不知从何处说起,此时他一提及此时,瑾瑜赶紧借坡下驴,一下子就扑进了慎之怀中,不好意思的说道:“慎之,我们和好吧!就像以前一样生活,其他的都留给时间好不好呀?嗯?”
“嗯!那拉钩!”慎之惊喜的搂着怀中的瑾瑜,紧紧的抱着她不愿放开,直到时间太久,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