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又是你们的番外,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次来一个稍微甜一点点的番外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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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9年冬天,雪下的格外的大,仿佛要把世界掩埋,这也是西欧开展猎巫运动的第169年,人们无时无刻的捕杀着巫师们,这使得善良的巫师们毫无还手之力,巫师界被破坏的不成样子,曾经美丽富饶的世界现在宛如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是史密斯利亚唯一一个留下来的人,我被妈妈塞进了衣橱,透过衣橱的缝隙,我看到妈妈为了掩护我被可怕的刺刀刺穿了胸膛,那群人嫌弃的把刺刀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一瞬间,血液飞溅,妈妈的眼睛瞪大了,倒在了地上的,对着藏在衣橱里的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无力地冲我摇了摇头,妈妈的黑发散开在地上,那群人对着妈妈吐了几口唾沫,扬长而去,当他们离开了后,我冲了出去,扑在妈妈的身上,想要大哭,却发不出声音,我举起魔杖,不断地对着妈妈的伤口施着“愈合如初”可是无济于事,妈妈大口呼吸着,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也把她的手紧紧贴在脸上,想留住她,妈妈的生命之花凋零了,她从一朵漂亮的玫瑰变成了一只可怜的花梗,她的手缓缓垂下,眼睛也渐渐地没了光亮,她死了,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失去了大量血液的妈妈很轻,我抱起她,为她洗了澡,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水,我不住的滴着眼泪,我为她整理了遗容,将她和父亲、弟弟放在了一起,摆好最优雅的姿势,就好像他们都还活着,短短三天,史密斯利亚家族只剩了我一个活口,明天又是哪家呢?我这样想着。对着房间施了十几个保护咒,我披上黑斗篷,拉下帽檐,把魔杖藏在袖子里,我不能再呆在这了,这里太危险了。
几天后,麻瓜大举进攻,用炸弹把魔法世界炸了个稀巴烂。我跟随着逃亡的队伍,逃去了麻瓜世界,阴冷潮湿的下水道,成了几百人的避难所,我披着每人只有一件的毛毯,四周望望,这些幸存者们无不显得很狼狈。突然,婴儿的微弱的哭声传入耳中,我循声看去,一位年轻的妇人正手忙脚乱地搂着婴儿,那婴儿的哭声很小,他看起来要被冻死了,妇人的眼里溢满了泪水,但她无能为力,在这样的境地,她实在无权让别人再借给她一条毯子给她的孩子保暖,而且看样子,她应该是一位没带魔杖的可怜人,她坐在浅水洼的对面,这种无力,我再明白不过了。
反正我也没有要牵挂的人了,还是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吧。
我扶着墙壁起身,矮跟鞋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万众瞩目下,我拉下披在身上的毯子,蹲下去为男婴围好,裹紧,轻轻吻了吻他的前额,低声道,“活下去吧,上帝与你们同在。”似乎是被我的举动打动,周围的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妇人将怀里的婴儿轻轻放在一边,朝我跪下,双手在胸口划着十字架,“谢谢您,感谢您的赏赐,感谢神明,圣母会保佑您的!”她虔诚地为我祈祷着,然后才抱起婴儿,我裹紧了身上的黑袍,对着自己连着施了几个保暖咒,这才暖和了一些,我蜷缩着,歪着头靠在有些潮湿的下水道壁上,慢慢陷入了沉睡。
史密斯利亚家族作为二十八大纯血家族之一,也有着自己的过人之处,我们有着绝美的容貌和永生,而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目睹身边的珍惜之人老去,死亡,而我们,还保存着美丽的容颜。思念是对我们最大的惩罚,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世界上最令人悲痛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羡慕我们的美貌和永生,那只是他们不知道付出的痛苦罢了。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身边仍然有人沉浸在甜美的梦乡,有人则沉浸在悲伤之中,有些人不堪受冻,死在了这湿冷的下水道里,那位妇人看上去也比昨天更加憔悴,喂养孩子对她来说是极大的消耗,再这么下去,她会死的,那孩子估计也不能独活。我用了几秒来下定决心,把自己的手里的余粮分给了周围的几个奄奄一息的年轻人,然后给妇人了一杯牛奶和一块小面包,妇人感动得热泪盈眶,咬了几大口面包,把剩下的递给我,示意我也吃一些,但我摇摇头,在这种紧要关头,我的体质成了特有的优势,即使我不吃不喝,我也不会因此死掉,所以,我得让他们尽量活下去。我沿着管道走了一段,找到了向上的出口,外面一个人也没有,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我对着自己甩了几个隐身咒,又对着周围召唤了迷雾,确保无误后,我开始向着史密斯利亚的老宅前进,但我很快就看到了史密斯利亚家族的门口守着一排排的麻瓜士兵,他们举着带刺刀的长枪,时刻准备着把来这里的巫师一网打尽,硬闯是不可能了,但是我还能去哪里取到粮食呢?片刻的思考过后,我发现了身后的石头,有了主意,我将黑袍脱下给石头披上,把魔杖变成了一条项链,系在脖子上,露出自己的白色长裙,胡乱的抓了抓头发,然后对着石头念起了咒语,石头俨然成了一位巫师的形状,被我幻化成人形的石头开始行使我的指令,我假装慌张地从迷雾里冲出,直直地向着那些士兵跑去,还不停地喊着“救命”,石头幻化成的巫师向我扔了一个咒语,我被打倒在地,还吐出了一口鲜血,士兵们见状,一些士兵赶忙把我接了进去,另一些则是向着巫师冲去。
进到了老宅,我表现得十分十分新奇,更是在看到我自己的杰作时尖叫了一声,使得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麻瓜。
很快我就见到了现在老宅的新主人,是一个麻瓜将军,还有些秃顶,军帽歪歪斜斜地扣在他的大脑袋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蠢透了的巨怪,士兵走上前去和他低语了几句,那将军摩挲了一阵下巴上的胡子,随即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装作伤感的模样,“我没有家人,他们被巫师残忍的杀害了,我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黛西。”我的名字在族谱上出现过,这时再冒冒失失地说出自己原本的名字,可就是自投罗网了。“好的黛西,你有没有发现,你和那几个人长得有点像?”多疑的将军不住地试探我,我看了看旁边的坐得端正的尸体,表现出十足的厌恶,指着他们破口大骂,“Bitch, how dare you turn into my parents? God will throw you into hell, stupid! How unlucky! Nausea!”然后甚至于一脚踹了上去,结果被自己的保护咒弹了回来,我气的狠狠地锤了两下地。将军似乎对我的表现颇为满意,只让我在老宅里住了两天就放我离开了,当然,届时,我也带足了粮食,又奉承了将军两句,便回到了原来的据点,还好,大家还活着,我给剩下的人们分发了粮食,那名妇人看起来更加的憔悴,但好在还仍然活着,余下的二十多个人互相鼓励,倒是一度形成了很好的局面。
我们又轮流出去寻求食物,就这样,维持了一年的生活。似乎和大家在一起也没那么难熬,我开始和人交流,不再一心求死,甚至于生出了好好活下来的希望。男婴在我们的陪伴下过完了一岁生日,他的眼睛生的很漂亮,宛如一颗晶莹剔透的黑曜石。
突然,有一天,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打乱,1668年,我们的据点被英军摧毁,我带着年仅19岁的西弗勒斯逃离了敌人的魔爪,而那妇人却永远地倒在了英军银光闪闪的刺刀下,出来后,我和西弗勒斯相依为命,继续生活了大概两年之久。终于,英国杀害巫师的高潮告一段落,但还是不承认我们的存在,所以,幸存的巫师们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巫师世界,再后来,西弗勒斯凭借着我教授的一些高深的魔药知识,成为了当时霍格沃兹最年轻的魔药学教授,我则是选择继续隐居,回到了从前的老宅,把这栋破烂的老宅好好修理了一番,还在庄园的花园里种满了各色的玫瑰,这是妈妈最喜欢的花,我仿佛看到妈妈就站在花海里看着我,向我微笑,微风吹动她的黑发,她一袭白衣,笑得清澈,笑得幸福,身边站着我的父亲和弟弟,他们站在花海中,远远的和我对视,眼里是骄傲和自豪,我也静静地望着他们,柔软的风拂过我的脸颊,将我的思念带给他们,花香充盈着鼻腔,满是香甜的气味。老宅又恢复了以前的繁华,只是缺了点生机,我给玫瑰们施了魔法,使得它们好几年才开一次,我每一天都在期待,也在等待,等他们,也等他。
有一天,我穿着白纱裙在玫瑰从里浇水,这几天是玫瑰开花的日子,就在我专心侍弄玫瑰之时,我听见身后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我缓缓回过头,带着香味儿的风吹起我的发丝,一位男巫一袭黑西装,站在玫瑰花园的入口,叫着我的名字,我满心欢喜地奔过去,他也小心地向前几步,踏入了花园,我欣喜于他终于归来,开心于我的等待并未白费。西弗勒斯却突然单膝跪下,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黑盒子,盒子敞着口,里面是一枚晶莹闪烁的戒指,“艾瑞斯,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盯着我,问道,“我愿意,西弗。”玫瑰的香气溢满了整个庄园,花朵随着风轻轻抖动,宛如一片属于玫瑰的海洋。
我嫁给了西弗勒斯,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名叫奥斯特·安东尼·斯内普,而女儿名叫艾琳·罗丝·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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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结束啦,这章我纯纯瞎编,历史素材是西欧著名的猎巫运动,总共是从1480年到1670年,中间有两次高潮,分别是1480-1520和1580-1670,这场运动直到1800年才有了彻底的法律明文规定,这是人性的泯灭,而且在这场猎巫运动中,百分之九十九是女性,测定是否是巫师的方法也极为荒唐,对此我也表示十分的气愤,人设有所更改,主要还是想痛斥一下当时教会的邪恶。再解释一下儿子和女儿的名字,儿子采用了艾瑞斯的父亲和弟弟,女儿前半部分是西弗勒斯的母亲,后半部分是艾瑞斯的母亲,艾瑞斯的母亲最喜欢玫瑰,她的名字也是Rose,翻译为罗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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