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文祯造反的速度很快,虽然没有了聘清在其中做调节,但聘清的死好像对太子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让太子无心政事。
而尹凧桁也是,整日必闭府不出,他的兵权轻而易举的就被自己的部下拿到了手。
聘文祯得到这二人颓废堕落的消息时只发出了一声冷笑。
聘清在时他们不珍惜,如今聘清人都不在了,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在所有人都反应不及时,聘文祯就将这天下拿到了手。
“拓拔渊啊拓拔渊,你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成为阶下囚的一天吧?”
聘文祯,哦不,是已经正式改名为褚文祯的皇帝陛下如今穿着一身龙袍。
他举止尊贵又优雅无比,面无表情的坐在高台上,看着拓拔渊被侍卫压在台阶之下。
“聘文祯!!你竟是前朝余孽?!”
这聘文祯好生厉害,居然在他反应不及时把控了整个朝堂。
拓拔渊又怎会知道,聘文祯的势力是聘丞相给他培养了十数年的,本就根基不稳的拓拔王朝倒台倒的一点也不冤。
“前朝余孽?呵!这天下原本就该是属于我的,你们拓拔家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
聘文祯眼底暗色汹涌,双目如潭。
“所以呢?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拓拔渊就算被摁跪在地上,浑身却还是不减矜贵之感,脊背挺的笔直,毕竟是被娇养了十几年的太子啊。
“得意?是,这天下我是得到了,但我爱的人却是为你而死,我得意什么?!”
聘文祯从龙椅上疾步走下来,一只手提起拓拔渊的衣襟。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这些害了聘清的人死的太轻易的!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一把将被束缚住的拓拔渊扔向一旁,“拉回大牢吧。”
“是。”
拓拔渊听见聘清的名字还想说些什么,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却是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将他拉了下去。
“陛下,看这外头的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更深露重的,您看要不,您就先传水歇息了吧。”
德全已经当了几任帝王的贴身总管了,年龄也大了,规劝的声音就显得沙哑了一些。
“不必,朕不困,若是你累了,你就先下去歇着吧。”
褚文祯看着下面大臣传上来的折子,一水的归劝他不要将拓拔渊斩首处死。
说他是新帝,初登宝座,胸中应该海纳百川,赦免拓拔一家的死罪,只要贬为庶人,让其后代不得为官,这种罪罚便足够了。
可是这种惩罚于害了聘清的人来说怎么足够?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想好办法了,但是绝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些害了聘清的人的。
“吩咐下去,后日于宫中摆宴,庆我登基。”
“是!”
德全这把老骨头也确实是撑不住了,便领了令下去休息了。
这次的宫宴,他要让拓拔渊真正的意识到,这天下是所有的大臣都臣服给他的!
可他却是不知道,这次的宫宴,就是聘清决定现身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