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明明是她没看路,关我们什么事?”男子身后的侍从不平道:世上怎会有如此之人••••••
“放肆!姑娘,是在下教导下人无方,还请姑娘别人小人计较。”男子连忙拱手道歉,顺便给了韩三一个眼色。
赵奕欢看了看他们,转身捡起地上碎成两半的玉佩,抚了抚它,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入囊中。
然后她笑了笑:“这小侍从说得对,我也知道我有所不对,但只是这玉佩是小女子逝去的母亲给小女子留下的唯一物品了•••••••”
男子上前一步,手微微一颤,抿了抿唇,若有所思。
“在下真心无意,但在下认识一位朋友他或许可以帮姑娘修好这枚玉佩,只要姑娘肯把这枚玉佩交与在下,三日之后我定会完好无损的还与姑娘。”
“呵呵,好一个定会,你又不知道我是谁,你怎么给我?”赵奕欢仰头笑了笑,虽看不见脸,但却可以透过眼睛看出此女子长的必定倾城,这使男子都不由一愣。
“这••••••”男子哑口无言
赵奕欢摇了摇头,转身离去;而李静也紧随其后。男子刚想想上前拉住女子衣袖,却晚了一步,看着女子渐渐远小的背影,男子感到今日的是又小又大。
宋府
宋锦洵慢慢走进府邸,韩三也紧随其后。
宋锦洵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使他迈不开步伐。
走到院中,只见他手一挥,韩三领命离开。他推门而入,只见一名稍老的男人站在中间;他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微微侧转过身。
“爹。”宋锦洵拱手敬道,那烛光打在宋以瀚的脸上,虽出现了几分苍老,但又程现了几分英气;能看出他年轻时的俊美。
“皇上说你和朝暮公主天造地设,让你明日进宫。’’宋以瀚摸了摸胡须、
“孩儿未见过公主,公主也未见过孩儿;哪儿来的天造地设?”宋锦洵质疑道,愤愤不满,他向来不喜与皇族人交往。
“为父知道你不喜公主,但皇上下旨你莫敢抗旨不成?”
“好吧••••••”
第二日
晴空万里,微风轻拂,浮云淡薄
宋锦洵身穿白色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他掀开帘子上了马车。
只听车夫册鞭驾马,两匹油光水滑的枣骝马便迈着优雅的小方步,稳稳地拉着马车,驶过车水马龙的大街,马车“格拉”“格拉”响着,慢慢的,只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到了宫外,宋锦洵又掀开帘子,下了车。
宫中出来的太监带他来到了一个院内,院中的台阶边爬满了苔藓,微微一嗅便可以嗅到花香。他进了屋子,撩了撩衣服坐下,只见那太监说了一句:“公子稍等。”
不一会儿进来了两位侍从,他们搬来了一个白色的帘帐便出去了。只见一位女子从另一扇门走进来,身边的丫鬟赶忙退下,小心翼翼的关拢了门。从白帘中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女子的身影,身材苗条:而宋锦洵却不为所动,只冷冷相望。
两人隔着帘子对坐了一会儿,女子先开了口:“你好,你就是宋公子,宋锦洵?”
“回公主,在下正是。”宋锦洵只微微一笑
“父皇赐婚你可知道?”
“在下正是知道此事才来的。”
“那你是来退婚的吗?”赵奕欢又问
“••••••”
宋锦洵欲哭无泪,而赵奕欢见他为说话便也没多问。
“当然不是。”
“你怎么了?
“在下只是觉得公主声音耳熟。”宋锦洵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