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贤“展大人,你尽管运功,有了药力相助,毒素可以很快被排出!”
展昭点了点头,盘腿而坐。闭眼,凝神调气,运功。
女子在帮忙看着四周的情况。
不过须臾,展昭便觉自手臂处有股气,往胸中汇聚。瞬间,他吐出好大一口血,竟觉得舒服了许多。
可他刚刚运功调动了气血,不免有些头晕目眩,就倒在了张善贤怀中。
张善贤松开捂着他受伤胳膊的手,药粉有一些掉落下来,还有的沾在了伤口上,只看到他的手臂皮肤已经恢复正常颜色,这才放下心来,再将那白布解开,把他的衣袖放下。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我看还是去我的房间比较安全一些。”
展昭休息片刻,气血已顺,就缓缓睁开了双眼。
展昭“今日展某还是多亏了张司药和莫愁姑娘相救。”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展大侠不要客气。”
张善贤“展大人,莫非这位姑娘就是莫老先生的孙女?”
展昭“正是她,她是被荆无命挟持而来的。”
张善贤“能自由出入凌霄楼,可见这荆无命与王伦关系匪浅。”
展昭“如今当务之急,我们要带着莫愁姑娘赶紧出了这凌霄楼才是。”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展大侠,王大人待我为上宾,我若就这么一声不响地离去……”
张善贤“莫愁姑娘,你怎会如此天真?你不过是王伦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你是他用来威胁莫老先生的筹码。”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不可能,他不会如此对我的。”
张善贤“可不可能,只要莫愁姑娘回去问一问莫老先生,此事便可一清二楚了。”
正当他们准备出凌霄楼的时候,荆无命突然出现。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展昭,有我在,你出不了凌霄楼的!”
展昭“荆无命!若不是你使出卑鄙手段,展某也不会被你的毒物所伤!今日,我定要抓你归案!”
展昭“张司药,你和莫愁姑娘先找地方躲起来。”
张善贤拉着莫愁要往门口跑去,却发现被已经回来的王伦堵住了去路。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张司药不给宫中妃嫔治病,却跑来要带走本官的人,这是何道理啊?”
张善贤“你的人?王大人有何脸面说出这样的话?”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张善贤!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善贤“王伦!我一向都不饮酒的!所以我管你什么敬酒罚酒!”
张善贤的性子虽然温柔,但是也要看对什么人。
莫愁想从张善贤身后走出,却被她紧紧拽着胳膊。
张善贤“莫愁姑娘,你要想想莫老先生啊!”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我……”
看着步步逼近的王伦,张善贤不动声色地将另一只手探上腰带,腰带上点缀的珍珠是掩饰,内里抽出便是一根银针,只见她取出银针,并且快速掷出,那银针就直直扎入了王伦的膻中穴,王伦顿觉头晕胸闷,上身酸麻,根本无法继续行走。
这飞针点穴,是张善贤师父教给她遇见危险,保命用的。但点穴亦会给人带来伤害,所以她师父交代,一般不到危急时刻,不能使用。
张善贤趁此机会,拽着莫愁就往外跑。
在她们快到门口的时候,又被飞鹰帮的两个杀手截住。
此时,展昭已经擒住了荆无命,他看到张善贤这边有危险,即刻就点了荆无命的穴道。
飞身两脚踢翻那两个杀手,展昭示意张善贤和莫愁先走。
莫愁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往凌霄楼看了一眼。
荆无命被展昭羁押回了开封府衙。
莫愁也被张龙赵虎送回了莫老先生的家里。
爷爷和孙女重逢相谈,这个时候,莫愁才知道张善贤对自己所说的,并非是虚言。
另一边,在得知展昭已经安全地回到了开封府衙之后,张善贤这才带着他的香囊回了宫。
毕竟,药粉没了,就还需要张善贤再重新做。
夜晚,展昭端了盆水,想要清洗手臂上的伤口,可是他却发现那伤口已然结痂,上面还残留着少许药粉。
盯着药粉出神,展昭的脑海里回忆起了张善贤替自己敷药粉以助疗毒的场景。
次日一早,开封府衙的王朝马汉来告知张善贤,说包拯要请她到大堂上作证。
张善贤“有劳二位校尉还特来通知我一声,能否让我进屋拿个东西再走?”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张司药不必这么客气,我与马汉就在外面等你。”
可是在堂上,面对张善贤和莫愁的证词,荆无命还是把所有的罪行都往自己身上揽。
莫愁作为李君候家灭门惨案的唯一证人,她见到的凶手,只是荆无命而已。
王伦才会钻了空子狡辩。
无奈退堂,包拯只能是先将王伦暂押大牢,再准备进宫一趟。
大堂外,张善贤把香囊又给了展昭。
张善贤“展大人,你的伤口还疼吗?”
展昭“不疼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张司药不必再挂心展某的伤势了。”
目送着开封府衙的衙役把张善贤送了出去,展昭低头看了一眼香囊,又将它重新系于腰间。
大牢里,莫愁在莫老先生的陪伴下,去见了王伦,这或许也是最后一面了。
翌日还未过午时,突然有人慌慌张张地跑来找张善贤。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张司药!王才人在大牢服毒了!皇上让你赶紧过去救她!”
张善贤“什么?!快带我去!”
张善贤赶到大牢的时候,立即去把了王才人的脉。
张善贤“王才人她,毒已入心,没救了。臣,还请皇上莫要伤心过度。”
宋仁宗“燕燕……”
转身离开之前,命人将王才人带离大牢,宋仁宗要厚葬其身。
不过片刻,展昭听到消息,就来了大牢,他看着牢里王伦的尸体。
展昭“这两件珍珠衫,是稀世珍宝又如何?一样害了那么多的人。王伦自食恶果,可那李家满门却是无辜。”
张善贤“是啊,珍珠衫再名贵,可它们终究是死物,人是活物,可偏偏就是这些死物被别有用心之人觊觎,才害了数十条的人命。”
王伦,是稳坐荆湖两路转运使之官位,本来他的前途坦荡,可是他却为官不仁,并且欺君罔上。他总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妹妹好。但他心里明白,这些事情最终都是对自己有利罢了。倘若他能真正地替自己的妹妹王才人所想,那他就不该违法乱纪。
因为他所做之恶事一旦败露,那么,夹在中间难做的,必定就是他的妹妹,王才人。
这其中道理,他不会不清楚。
他的虚情假意,演得时间长了,就连他自己也都信以为真了。
对王才人,对莫愁,他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