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自我九岁起,我父亲开始教我一些政治上的事情,教我如何管理好水城,教我如何分辨善臣和恶臣,我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可有一天我偶然听到下人们在议论,说父亲是想直接把水城主的位置继承给我,直到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有谋划的。”
他停顿了一会,似乎是在回忆
“后来我就更加努力地学习知识和武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我十六岁那年。”
“那天晚上是我的生日,父母正在为我贺生,突然有个人来敲宫殿的门,多年的高枕无忧和水门军是忠诚让父亲放松了警惕,他想也没想就去开了门,然后他就被穿门而入的剑一刀刺入胸口,倒在地上死了。”
他忽然不说话了,我拍了拍他的肩,算是安慰他
“那个人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父母,他的刀上都是血,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然后他就看着我,告诉我除了他以外的水门军都已经死了,现在外面都是他的人,我已经没有可以逃的地方了。”
“你明白那种一夜之间失去一切的感觉吗?”
“我从来没有这种体验,于是当时我就站起来,抄起旁边的桌子想跟他拼命,可他速度太快了,远远在当时的我之上,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按到了我,我被按在地上,像个无能狂怒的疯子。”
“他用剑指着我,告诉我,这座城里向来都是这样的规则,我生气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笑。”
“然后我就冲着他吼,让他杀了我,让我跟我的亲人团聚,他没有理我,而是直接把我关到了地牢里。”
“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我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去死比较好,与其受着他们对我的优待,不如被他们剥皮剔骨地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