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次品？”
赵云澜将山河锥、长生晷都递给云曦。
云曦接过，没有立刻使用：“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来特调处，从仓库里找到的那个煤油灯？那就是镇魂灯，只是里面少了灯芯。”
“那个灯我记得，不是放你房间当摆件！”
“是啊，现在就差功德笔了。”
云曦一手功德笔，一手长生晷，闭上眼睛感应功德笔的位置。
两件圣器光芒渐盛，处长办公室很快被刺眼光芒覆盖，赵云澜连忙抬手遮住快被刺瞎的眼。
几秒后，云曦睁开眼睛，刺眼的光随之消失。
“找到了！”
“在哪里？”
赵云澜手指分开一条缝，见强光消失，他才放下手。
想到那个位置，云曦沉默片刻：“在地星，我去拿。”
“喊上沈巍，我们和你一起去，安全点。”
地星不是什么和平的地方，赵云澜止不住担心。
云曦没与赵云澜说过自己的身份，赵云澜只当她是个普通地星居民。
赵云澜的关心让云曦的心暖洋洋的，但还是严词拒绝了赵云澜。
“不行，你留在特调处等我回来，沈巍我可以带上。”
天柱里面的夜尊惯会蛊惑人心，不少地星人都被其蛊惑，这趟去地星她除了要拿到功德笔，还要干掉频繁活跃的夜尊。赵云澜跟着去，她怕他被夜尊盯上。
赵云澜想一起去，云曦不想他去。
一番辩论下来，两人谁也没说服谁。
赵云澜怕云曦偷偷去，就亦步亦趋跟着她，除了上厕所。
“你们说，这一个下午，老赵没事一直跟着云曦干嘛？”
祝红发现赵云澜的怪异举动，问周围的同事。
大庆嚼着小鱼干：“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可能是云曦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老赵不让她去，或想跟着去。”
林静摩挲着下巴：“以云姐的武力值，能让老大认为危险的事情，那必定不简单！”
祝红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这还用你说！”
没多久，去室外教拳脚功夫的楚恕之，和学功夫的郭长城回来，汪徵和桑赞从档案室出来，四人被祝红拉入讨论大队，但是到下班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安静的楼道里，一扇房门缓缓打开，娇小的身形蹑手蹑脚地走出，又轻轻关上房门，一个闪身消失，连走廊的声控灯都未触发。
云曦瞬移到通往地星入口，原地站的两个人，给她吓一跳。
“老哥！沈巍！你们在这里是蹲我的？”
赵云澜双手抱臂，怒极反笑：“不蹲你蹲谁？就知道你会偷跑，更过分的是还给你哥我下迷药！！”
“所以，你是没喝那杯水？可床上躺的你是怎么回事？”云曦一头问号。
“你研究的替身人偶，你忘了？”
云曦食指蹭了蹭鼻尖，那都猴年马月搞出来的东西，早忘了！
“那什么，我们出发吧。”
人都在这里，她就不拦了，到地星多护着点吧。
赵云澜面带笑容，满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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