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三月。
初春。凌晨1点钟的风吹得人心寒,宋亚轩只裹了一件许久之前买的厚风衣,推着一辆早就过时了的破旧自行车走在嘉陵江边上。
他在江边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几趟。
宋亚轩又想起了99年和刘耀文一起骑着老牌自行车,为他最后一次唱起他们初见时的《橄榄树》。
他才明白刘耀文说的‘一晚唱够一生’是什么。
那时候也是冬天,也是3月。
风还是老样子,嘉陵江也是,但他不是99的宋亚轩了。或者说,刘耀文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大半夜带着自己去兜风的刘耀文了。
2003年6月,宋亚轩遇见贺峻霖。
贺峻霖在少年宫忙不迭的讲课介绍,他手心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黏糊糊的。就像他的心,不知被一层什么样的情感牢牢的裹住。
贺峻霖是新人。
有人叮嘱过宋亚轩。
宋亚轩回家的路上,望见贺峻霖坐在长椅上哭,整个人蜷成一团,颤抖着。夜风吹得他的头发乱了,蒙上了一层灰尘。
宋亚轩没有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无奈,也像是感慨。
贺峻霖说自己没地方去,他自己没钱,破屋也租不起。只能坐在这里先凑合几天。
等有钱再在附近租个别家不用的破地下室。
宋亚轩看贺峻霖可怜,想起来自己刚来重庆时要不是遇见了他。恐怕只凭自己,过不了几天兜里就被蒙拐干净了,也只能像他这样。
“跟我走吧。”
宋亚轩淡淡的说。
然后就自己走在前面,不再回头了。
贺峻霖追着宋亚轩去了。
进屋。问他为什么留着这些旧牌的东西,宋亚轩却只是笑笑,从不回答。
贺峻霖跟着宋亚轩住了两个月,才偶然听宋亚轩提起过一个叫刘耀文的人,眼里的温柔和悲伤不隐藏却也藏不住。
贺峻霖跳脱是和宋亚轩住近半个月后才发现的,但宋亚轩看得出,贺峻霖骨子里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凄怆。
他也不再哭了。
替宋亚轩干活,有了贺峻霖后,原本不大的屋子,再也没有沾这隔夜油渍的盘子和碗。
过去这些事都是刘耀文干的。
贺峻霖的到来让每次宋亚轩回家都有一种刘耀文回来的错觉。
但他知道,这只是错觉。
现在也就只有贺峻霖是他的一个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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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的很费脑子
我想到的内容会尽快发,但有可能会比较短
不是我水,是灵感攒一大章时间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