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白漂亮,实在是待不住了,衣服里头太闷了,自己的花瓣都被闷坏了,扒开他的衣袖,往外透透气。
禹司凤回到了床榻上,看着手里的簪子,那个簪子听师父说从小就在在他身上,上面刻着一含苞待放的菡萏花,还有一个莲蓬,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有些熟悉。
“小凤凰,你一直盯着这簪子看干嘛?这是你心仪娘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禹司凤老脸一红,这十六年来,自己一直都待在离泽宫,离泽宫内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哪来的定情信物?
“不是……是……师父……说……我从小……就”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白漂亮的花瓣堵住了嘴。白中透的淡淡粉红色的花瓣,飘在禹司凤嘴上,把人家禹司凤都给整蒙了。
“好啦好啦,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你真是……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花妖”
“你不也是一只妖吗?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金翅鸟。”
“咱们都是妖,何必互损呢?”
白漂亮说的对,禹司凤确实是一只金翅鸟,他身上没有妖气,是因为特殊的封印,但他刚才探过了,白漂亮作为一只莲花妖,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妖气,也没有特殊的封印。
按理来说还没有化成人形的妖,妖力应该比较盛,但在她的身上却查不出一丝一毫的妖气,这倒是很奇怪。
夜已经深了,幽蓝的天空中挂着一两点繁星,月亮在半空中悬挂,散发着他的光芒。
离泽宫外的屏障被月光反射的出了光,犹如波光粼粼的水面。
禹司凤侧身卧在床榻上,不一会儿也呼吸均匀了起来。
闹了这么久,白漂亮也有点困了,就钻进禹司凤胸口处的衣裳里,那里面还叫暖和些,露出个小花脑袋,也就睡了过去。
在梦里,白漂亮梦到自己在一座池上,也不算是一个池,更应当像是一个河。上面飘荡着四处游荡的亡灵,有一个扎着高马尾的人在河上缓缓的行走,手里拿着一盏明火灯。
这场景让她感觉有些熟悉,而且隐隐的觉得胸口处有一些抽痛,猛然惊醒了过来,却发现也是第二天早晨。
禹司凤就一直盯着她看,白漂亮的这么盯的不太自在,抖了抖两下自己的花瓣。
“你干嘛啊……这么一直盯着我看。”
“你要……去……少阳山吗?”
“去那干嘛?有好吃的吗?”
“爱去……爱去不去。”
不过其实说实话吧,白漂亮还是挺想出去玩玩的,毕竟之前在的那个地方自己也出不去,有个好玩的地方玩玩也是不错的。于是跟在禹司凤后面钻进了他的衣袖,禹司凤自是感受得到的,但也由着她闹。
“司凤怎么比比谁先到少阳山怎么样?”
没说说开始若玉就提前飞了出去,禹司凤也紧跟其后,不一会儿就超过了他。
但在禹司凤衣服里的白漂亮不服气了,飞那么快,风全进了衣袖里,吹得白漂亮,花瓣都要掉没了。
“你慢点飞行不行?我花瓣快被你飞没了,咱们就不能走路吗?”
禹司凤撇了一眼她,慢慢的放慢速度往下飞,到了地上之后就把配剑收了起来。
“你说你……怎么那么……废物”
把漂亮从衣袖里钻出来,衣袖里头多了许多她的花瓣:
“你才废物呢,我说你这小鸟,你的嘴怎么这么毒呢?”
“要……要你管”
这周围现在是没人,白漂亮也不怕暴露,就这样两人同行,哦,不对,应该是两妖同行。
而与此同时,天墟堂的任务也正在开展,有一大批伪装的弟子已经潜入了簪花大会,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