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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记忆碎片

赎榆

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在黑暗中落泪。

——引子

“小昊向前看,不要回头,”只见父子俩在山中树下徘徊,一群人都在追杀他们父子俩。

“小昊,快跑,跑啊!”肖凌越倒在了雨中,一群人发现父亲倒在了地,肖建国在那一群队伍里走没出来,“大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我妻离子散了,你说我想要做什么”,只见一个男人大声说到“老大哪个小的,跑了。”

小昊在丛林中跑啊……

一个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摔了下去;最后晕了过去,雨越下越大……

三年前……

“啊,好痛啊”,这位是我的母亲沈梅枝,她特别喜欢跳广场舞,时不时地就到我谷村里中心小学旁边跳广场舞,特别是喜欢在晚上和一些山村朋友一起跳广场舞,大家肯定都想知道,我母亲为什么要嫁到名不见经传的山村,听说是因为爱情。据说我外祖母很不同意母亲嫁到青宁谷,气地破口大骂,当然不可能像电视剧一样,“你要是嫁给他,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娘”。

当然骂归骂,主要就是抱怨地还是山村里的土房子,确实我母亲生活在二线城市,过惯了大房子的生活,可是生活总是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听说母亲怀我的时候,外祖母其实每天都郁郁寡欢,直到怀我的第二个月外祖母就离开了人世,母亲也郁闷了很久,只见母亲跪在外祖母棺材前,外祖父对母亲说:“女儿,你还是起来吧,肚子里怀着孕了。”母亲快要哭成了泪人,眼睛红红地;虽然我在肚子里,但是也能感觉得到心里的难过。

“肖凌越,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母亲生气地质问父亲,“你是看着我母亲走了,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说的对吧?”。

“老婆,你别生气啊,刚才是我二哥打来的电话,他问我怎么样了。”

我在想,为什么我们家,总是排名老三,无论是在青宁谷,还是在外婆家都是排名老三,还有一个不成器的老四,年纪快二十六岁了,还不想着结婚,母亲一看到他就头疼。

“肖凌越,你快别跟我说这个说那个,你赶紧去跟我来拿一杯水来,我都快渴死了,快去呀?”

“好,那你在这里等着,小心你还怀着孕。”

“姐,你怎么在这?”

“原来是老四啊,有什么事吗?”

“姐,给我点钱呗,我想把咱们家盖一个新房?”

“什么,盖一个新房”,母亲惊讶地说道,心想我们家那位都没有想过盖新房,你还想着盖新房,做梦吧!

“姐也不多,就借我40万”,母亲心里这叫你的不多,我虽说是你姐,但是你有两个哥哥呀,还请我要钱,你做梦吧,老大不小了,还不结个婚,一口气都跟我要40万,你咋不上天呢,我是不是还要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你,我肚子还怀着宝宝,我们家那位都没有说盖新房子,你就想着盖新房子,我要是以前没结婚,我早就打断你的腿,我看你是真的盖新房子,还是去赌博。

“老四啊,你说你住在这里不好吗,下雨也不像山上那样漏雨土屋,怎么你还想着盖房子,这房子你嫌不够大吗,还想要在盖一个,你做梦吧?”

“姐,我是你亲弟弟吗,你竟然这样说我?”

“老四,别老惹你姐生气,她现在还怀着孕。”

“好,姐你别生气啊,要不,姐夫你借我”

“别借,老四你看那熊样,没一个正经,不是我说你,你的老大不小了还不结婚,再说了,我哪有40万,但是我有40个巴掌给你?”

“姐,你不借就不借呗,怎么还动真格的了,好,等什么时候结婚再盖新房。”老四心里在想我就是想等我结婚之后再盖房子嘛,我跟她生什么气呢,这几年她过得也不是很好,在一个泥土房子,每天下雨漏水,睡得安稳才怪,还是算了吧!

“老婆,水”,母亲赶紧把水喝了下去,估计是哭累了,也许生活就是如此,总要面临着离去,这两个字仿佛如同昨天,也如同今天一般;挥洒而下,转眼我就快要出生了。

“啊,痛死了”,母亲心里在想:我已后在也不生孩子了,把我给疼死。

“老婆,加油啊”。

医生正在急忙出生的婴儿,父亲问医生为什么还没有生出来呀”,医生说道,“你急什么,要不然就做剖腹产?”

我母亲大声说,“什么做剖腹产,不行”,话音刚落,我的头时时出不来,我奶奶急忙看着,直接一下子把我从里面,就像拔萝卜一样拔出来,我那时候就在想,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就这样我出生了,虽然过程不太好看。但是还是可以的。听说我出生那天,天气阴沉,也没有下雨;是不是意味着,我是一个不祥之人。我曾在书上看过一句话:“你来,不论多大风雨,我都接你;你走,纵然晴空万里,我都不送。”

我出生时,两个表姐都乐开了花;如同巧合般,眸中含笑,如三月春风去,只够装下我这一个太阳,我记得那天我听母亲对我说,我哭的稀里哗啦地,眼睛是闭着的,所有人都为我的到来而开心,我母亲抱着我,对我父亲说,“你说叫什么好呢?”

我父亲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儿,昊阳,二姐对大家说:“昊,指的是至高无上;阳,高远辽阔,如太阳一般璀璨耀眼,阳光活泼、胸怀宽广、大气磅礴。” 母亲说:”我觉得这个名子可以。” 也许是想让我一生都没有烦恼, 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 可是就应如此,我变得很崩溃,就因这个名字我变得很沉默,因为我不喜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的出生感觉我很不开心,因为要面临着上学。

我记得很清楚,我读幼儿园的时候,母亲就去外地打工了,留我一个人和爷爷奶奶在一起,所以在教育这方面,他们也许做的不是很出众,上幼儿园我还不会写作业,幼儿园一下来我的作业就可以装一箱,可一个字都没有写,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好开心呢,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妈有一次回来,购买了很多的东西,我奶奶把那些幼儿园的作业拿出来,母亲生气地说道,“你怎么不做?”

“我就不做,怎么了,”翘着个嘴说道,母亲直接拿着棍子,对我说,“你到底做不做?”

“我就不做”,那时她到处打我,给我也产生了阴影,我对她说我不会做,母亲又生气的说,“你怎么这么笨?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东西?”

我也生气的翘着嘴说道:“怎么你,就是个东西,你把我扔在家里,不管我,我不会做怎么了,你又不教我,天天都只会骂我,你不教我我就算了,还骂我,那你为什么还要生?哼,我就不做”。

母亲看我说地,更生气了,虽说拿着棍子,但是还是没打我,她也就只会晚上把我送到外面去,让我一晚上都在外面,那我肯定是怕的要死啊,因为山上有狼,我记得那天我哭的稀里哗啦,求着母亲让我进去,我说我做作业,但是写的鬼画符,母亲也没有说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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