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才:竟然有人说我虚(¬_¬)
想打人,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虚不虚的,试试不就知道了。”按耐住想要打人的冲动,安俊才眯笑摩挲着手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他不清楚为什么不会打梁浅,也许是因为这小呆瓜太傻了,也许是自己于心不忍?
“还..还是算了吧。”梁浅讪笑拒绝,好在这时上班铃声响起,目送男人离开后,大小姐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膛。
女人在迦南只是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尤其是长得好看的女人。
若非自己对他们来说还有些价值,恐怕早就被送到狗笼工厂或者奶牛工厂了。
梁浅低头,睨着食指带着的戒指,嘴角弯起,一双杏眸交织着冷漠与疏离。
她最擅长的除了伪装弱小外,还喜欢收集手办。
家中别墅的地下一层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梁大小姐最喜欢的小玩意儿。
用真皮缝制成的娃娃,最可爱啦。
尤其是那种自己亲自用小刀划开猎物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将皮剥落的过程最是刺激。
梁浅顿了下,抬头望向窗边,脑海中满是安俊才口是心非时的场景。
她又不瞎,自然窥探到了男人在说话时变得通红的耳根。
可能这个叫安俊才的,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旁边,新来的荷官不熟悉发牌规则,上一刻还在发牌,下一刻便起身尖叫了起来。
“啊.——这都是骗人的,我受够了,放我回家,我是被人骗来的。”
高强度的工作下,人的神经系统会发生错乱,尤其是还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中,新荷官会反抗并不稀奇。
“吵什么。”
几乎是在最快时间,安俊才来到现场,将录制强制暂停后,男人狠狠一拳打在了荷官的腹部,觉得不过瘾又抬手对着荷官的脸甩了几掌。
耶耶耶,手感来了。
刚刚为什么不打小傻瓜梁浅,安俊才挺直腰杆,眼神坚定地表示刚刚没有手感。
现在手感来了,得多打打。
眼见男人毫无收手的意思,带着眼镜的男人咬着冰棍慢悠悠地来到这处是非之地。
尤其是在看到荷官原本还算白净的小脸被安俊才揍得鼻青脸肿后,他先是啧啧了几声,一双卡姿兰小眼睛盯着地上的荷官,讪笑了起来。
“随意发疯,吓坏了客人,留在这里干一辈子抵债吧。”
园区里的大小事,安俊才唱白脸充当打手,陆秉坤也是唱红脸,是一位合格的和事佬。
由此,安俊才在园区的名声是最坏的,反之陆秉坤快成了园区的活菩萨。
这让安俊才无数次偷偷腹诽,一定要揭穿陆扒皮的假面目,换自己一个清白。
“阿才,别打了,这些荷官好不容易出了实习期,都金贵的很。”
看到男人停手,陆秉坤满意微笑,同时让旁边的手下将地上的荷官扶起,他走向前亲自用手帕擦着荷官的脸。
“阿才,打的这么狠,下次注意影响。”
安抚好了荷官,陆秉坤巡视一圈后,负手踱步来到梁浅身边儿。
“小梁啊,今晚有没有空?”
“Timi三缺二,你跟阿才一起来我房间,咱们一起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