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榅看了看花尚语,似是想要听她的答案。花尚语自始至终没吭过一声。也不是她不想说话,只是她嗓子实在是不争气,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沙哑的像嘶吼一样的咿咿呀呀声。
她只好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疼一会儿和活命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花榅也接话道:“既然这姑娘都已经同意,那边开始吧。”青衣几人心照不宣的离开了房间在门外原地打坐。
花尚语就安详的坐在床榻上,大夫先从挑石子开始,花尚语感受到疼痛没忍住动了一下腿,心里不禁骂自己道:废物,这点疼都忍不住吗?!
紧接着又向停手的大夫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期间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紧紧攥住了拳头。身体上的疼痛根本没让她感觉到手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在手掌心留下了难以泯灭的痕迹。
身体不停的因疼痛冒着虚汗,嘴唇被死死的咬紧,血色的脸庞变得发灰发白。
直到一切都结束,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花尚语才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的手掌心已经被鲜血掩埋,甚至被褥上也已经滴落上了血花。
此时包扎伤口的大夫也对花尚语这满脸泥泞脏兮兮的小丫头多了几分钦佩,“客官,好了。”这句话是对着门外的花榅几人说的。
花榅进屋后也很诧异,只见花尚语在被包扎手,过程难熬至极,花尚语竟一句疼也没喊。花榅一直认为女子大多娇弱易哭,见到花尚语这般坚强的模样彻底改观。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带着滤镜看待所有人,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
“你,叫什么名字?”花榅开口问道,那嗓音宛如黄莺鸣唱般动听。
“多谢道长,小女尚语。”花尚语作辑表达自己的感谢后答道,“日后尚语定会将这药钱还给道长。”花尚语打小就不是很喜欢笑,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了她二百八万一样。
“你可知我是何人?”花榅问道。
“知。”花尚语多的不说,问什么便答什么。
花榅有些想要扶额凝噎的冲动,但还是耐着性子道:“那你说来听听看。”
“第一仙宗,花榅花尊”
花尚语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打小便听周围的人说有多崇拜多崇拜这些仙人,她也去打听了一下感觉还不错,就定为了人生的一个小目标。
花榅对于这个回答显然不是很惊愕,毕竟是三个仙尊里最经常抛头露面的人,也就是最经常背锅忙的打工人。
“尚语,名倒是好听,可愿拜我门下?随我姓花?”花榅倒是很想把这聪慧的小女娘拉到自己麾下。
花尚语没有其他的亲人,在凡间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当下便立马跪下磕头道:“弟子花尚语,拜见师父。”
许是没有被教导过的缘由,礼仪只能算勉勉强强,但花榅没怎么在乎这些,挥了挥手便让她起来了。花榅虽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但该有的形式还是要有的。
“嗯,不过三月后的拜师大会你还是要参加的,那才是正式的拜师。”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