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出道十二周年快乐!!!
我要是哪天写团文了就把周年这篇补上。
我不慌,明年还有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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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泳鑫很少跟一个陌生的人聊的这么愉快。
他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少年身着一袭白衣,五官立体分明,皮肤白净的很,看上去很是顺眼。
赵泳鑫终于搬出琴,浅弹几段歌谣,婉转的音调绕着那间小亭环绕。少年眼睛半眯,脸上因为酒染上了一丝红晕,连带着眼尾也是红的。
他开口:“吾姓檀,名健次。”
赵泳鑫弹着琴的手指一顿,莞尔:“吾名曰赵泳鑫。”
“赵泳鑫……”少年轻生念着他的名字,随后轻声笑了,“赵泳…鑫……确实是个好名字。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
赵泳鑫也欢快。之前别人听他演奏都是因为他权高望重,并不明白其中的意味。而眼前这位少年却不同,似乎他们生来就是契合的一般,虽然是初见,但默契得很,是真正能识得他琴外之意的。
檀健次其实酒量不大,饮少辄醉,喝了几杯已然迷迷糊糊的,但总是能清楚的叫出赵泳鑫的名字。
“小鑫。”
赵泳鑫听见他这样叫他。
“我在呢。”
檀健次侧着脸趴在石桌上,用微小的声音清晰地说:“我有时候觉得,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见你,但我感觉我们好像认识很多年了。”
“我也是。”
一曲琴声未了,两人像是阔别多年的老友,像是无话不谈的亲人,相互交谈、诉说着彼此的经历。
檀健次看上去就是喝多了的模样,原本勾人的眼神眼尾染上红晕,一片氤氲散在他的眼眸:“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字?”
没等赵泳鑫回答,他自顾自的说:“我叫兮尔。”
兮尔。
赵泳鑫听到他的字,突然想到一首诗——
风兮尔何来,翽翽鸣高岗。
他勾唇,当真是个很有诗意的名字。
“檀兮尔?”
“嗯?”
赵泳鑫轻笑出声:“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檀健次看他笑,也跟着他笑,看起来憨憨的,又很乖。
他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起身,拿出一张宣纸拍在石桌上,提了笔,就着未干的墨又开始写写画画。
赵泳鑫好奇他在写些什么,正欲凑过头去看,被檀健次一下拦住:“我画好了再看!”
被他这么一拦,赵泳鑫只得乖乖坐回原位,弹着琴为兮尔伴奏。
少年行笔很快,是不是会抬头看他一眼,然后赶紧低下头去。
“好了。”
檀健次把墨迹未干的画放在他面前,赵泳鑫才惊喜的发现檀健次画的是他。
他把他画的很细致,以至于他身后的背景都显得黯然失色。
“真好。”赵泳鑫由衷的感叹。
檀健次笑了,露出两边尖尖的小虎牙:“是画还是人?”
有些话一说出口可能就变了意味,可赵泳鑫无暇在意:“都好。”
他停顿片刻,目光在少年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补上一句:“还是人更好。”
赵泳鑫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檀健次用手支着头,就这么不加掩饰的看着他,兀自笑了。
他开口叫他:“小鑫。”
“嗯…”
“醉翁之意不在酒,”檀健次将盏中残酒一饮而尽,“我好像,也有点像他们说的那样了。”
赵泳鑫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慌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的,越跳越快。
“兮尔,”他哑着嗓子开口,“我好像……”
檀健次盯着他,赵泳鑫一时间说不出话。
“我好像有点醉了。”
只是不知醉是因为酒还是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意的,好像是兮尔。
————小番外
檀兮尔好像病了。
赵泳鑫一连几天都没见到他了,他无聊的去王一浩家,以至于王浩现在每天必问“兮尔又不见了?”或者“兮尔又没去?”
有一次王一浩跟他闲谈,聊到檀健次,赵泳鑫长叹一声:
“我已经很想他了,你不要再刺激我了。”
“……”
王一浩想当场把他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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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每个人在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独家回忆”
“MIC单飞永不解散 MIC永远不会解散”
十二周年 我在我在我在
"𝓘𝓷 𝓽𝓱𝓮 𝓭𝓲𝓼𝓽𝓪𝓷𝓽 𝓹𝓾𝓻𝓼𝓾𝓲𝓽 𝓸𝓯 𝓭𝓻𝓮𝓪𝓶𝓼, 𝔂𝓸𝓾 𝓫𝓮𝓬𝓪𝓶𝓮 𝓶𝔂 𝓵𝓲𝓰𝓱𝓽."
“解散这两个字,在MIC的字典里永远不会出现的。"
十三周年,我等你。
没人比MIC更需要舞台,也没有人比MIC更适合舞台
他们值得
天光不散 麦穗常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