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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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宫门口,宫子羽伸手掀开车帘,率先下马车,伸手去扶宫枝月。
雪还在下,宫子羽抬起手,将斗篷的帽子轻轻地戴在宫枝月柔软的发间。
宫子羽“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宫枝月“你也一样。”
宫子羽转身离开,脚步匆匆地朝宫唤羽的房间跑去。
宫枝月漫步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快到门口时,宫枝月看见自己房门口站着一位清瘦的少年,直勾勾的看着她。
少年肤色很苍白,眼尾狭长,一身黑色锦缎长袍,上面金色的刺绣仿佛黑色水里游动的数尾金鳞,他腰间还别着一个暗器囊袋。
宫远徵“姐姐。”
宫枝月快步走到宫远徵面前,将头上斗篷的帽子摘下,正准备伸手掸毛领上的雪,宫远徵却先她一步。
看着低着头为自己掸雪的宫远徵,宫枝月开口。
宫枝月“你…”
宫枝月话还未说完,便见宫远徵抬眸望着她,刚刚为她掸雪的手,此时已抚摸上她的脸颊。
宫远徵“姐姐真是让我好等。”
宫枝月拍开宫远徵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微笑着开口。
宫枝月“我又没让你等。”
宫枝月“而且,姐姐有没有告诉你,不要乱进姐姐的房门。”
宫远徵没说话,背着手转身朝屋内走去,坐在桌前,替自己斟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抬头见宫枝月还站在原来的位置。
他歪头咧嘴一笑。
宫远徵“姐姐不进来吗?要是在外面冻生病了,又要吃药了。”
宫枝月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桁上,把门关上便坐在桌前为自己斟茶。
宫远徵“第二次了…”
宫枝月“什么?”
宫远徵“你因为宫子羽让我等了你两次。”
宫枝月微笑的看着宫远徵,将斟满茶的茶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茶,才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
宫枝月“所以呢?”
宫远徵“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成天只知道逛花楼。”
宫枝月喝了一口茶,抬眸含笑的望着宫远徵,语气十分轻柔。
宫枝月“远徵弟弟,你不懂。”
等来日宫鸿羽死了,宫唤羽假死脱身,宫子羽便是宫门执刃。
宫远徵觉得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无处发,不由冷哼一声。
“二小姐。”一道女音从门外传来。
宫枝月“怎么了?”
“远徵少爷身边的绿玉侍来报,说是执刃找远徵少爷有事。”
宫枝月“知道了,告诉绿玉侍,远徵少爷马上就去。”
宫枝月又喝了口茶水,歪头嘴角带笑的望着还在面前坐着一动不动的宫远徵。
宫枝月“远徵弟弟还不去吗?去晚了,执刃可就要生气了。”
宫远徵“我晚上来找你。”
他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将一瓶药放在桌上,嘱咐道。
宫远徵“早中晚一颗,不许多吃。”
宫枝月“我还以为你不准备把药给我呢。”
宫远徵没有说话,只是开门离开,他离开后,门外的侍女走了进来,将门带上。
萤星“二小姐,寒鸦肆刚才来找我了。”
宫枝月“动作那么快。他说什么了。”
萤星“这次派出的是魑魅两阶两名新娘。”
萤星“风首领叮嘱,要你时刻保护好自己,有些事情你不必亲自去做,会有其他人去做。”
宫枝月“我知道了。”
萤星口中 的“其他人”指她自己,指魑魅两阶刺客,还有其他隐藏较深的刺客。
风首领虽然每次都要嘱咐宫枝月一遍,但宫枝月知道,如果到了必要时刻,她一定会出手,她要帮他,这是她的目地。
萤星“还有…”
萤星有些难以开口,宫枝月撑着下巴望着她。
宫枝月“继续说。”
萤星“寒鸦肆希望您照拂一下一名名为云为衫的新娘。”
宫枝月“他心上人吗?”
萤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