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和我的脸色形成巨大的反差。
因为昨天的事,一夜没睡好,一大早来总部我就愁眉苦脸在那发呆。关于我这个人一般都是把心情全部都挂在脸上。
所以大家和我相处的时候都会感觉很踏实,但这次大家都感觉到不对劲:
“你怎么啦,愁眉苦脸还无精打采的,谁欠你钱啦?”虹树调侃道。
“啊,什么都没有啊!只是没睡好,有点失眠了。”最近的生活过得让我感觉很累。
这是信装着漫不经心的像我走过来,低下头看着我说:
“令司,我总感觉你有事瞒着我。”信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喂,怎么可能,我连银行卡密码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值得瞒你的。”
“你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骗得住,唯独骗不了我,令司。”
“而且,你每次再受到质疑的时候都是用相反的回答,就像当时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祢豆你说不是。”
“而你如果真的没有的话,肯定会说:‘我就是有!’然后编一个十分离谱的事用来反驳我。”
“所以说你的每次反驳都是表示肯定。”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在信的眼里是真的没有丝毫隐私,所有事都被他看出来,而他就像是了解自己一样了解我。
现在我开始意识到他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只可惜的是我确实不能承认。
“我,找个机会,会告诉你的。”敷衍的看着电脑。
“你们在干嘛呢,聊什么小秘密呢?”祢豆在牵着天翔的手来回溜达。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小孩子,但没想到竟然也那么爱八卦。
“发现怪兽!”
警报开始响了起来,根据轮流值班原则,信在基地观察情报,菜子代替他去前线战斗。
我跑出去的时候,转过身对着信,做出用手捶胸口的动作,男人独特的表达方式。
“看好了,我的独家表演。”对着信大喊。
我独自驾驶天鹰号走在最前面,用机头的激光发射口对准怪兽。
这个怪兽长得像是某种生物,我实在形容不上来。
天鹰号是专注以防守干扰为目的战机,而火燕号才是以实施打击的主要工具。
我不断掩护祢豆和菜子,让他们能有一个很好的输出点。
本人当年是身为后备兵中作为年度考核飞行冠军招进来的。
“王牌飞行员,申请出战!”我在飞机上自言自语,稍缓紧张的心情。
这个怪兽头上长了两条像是天线一样的东西,会发射激光,而我以行云流水似的飞行姿态来回躲避。
天鹰号做好的一个方面是表面涂有特殊图层,可以反射掉大部分的光线攻击。
本来怪兽的反应就显得有点呆呆的,但可能是因为我的不断“调戏”,激怒了怪兽。
只见天线开始弯曲,不断锁定我,发出一发攻击,碰到我的机身就把飞机发动机给停了。
快要扎进地面之际,迅速变身。
戴德奥特曼从天而降,把地面溅起很多石头飞沙。
我不紧不慢的走上前,一把抓住它的两条天线来回甩,转着圈的来回抡。
用力丢出去,把怪兽甩飞很远。然后又把奥特之心贴在手腕,向怪兽劈过去,不知道纠缠了多久。
我的固定计时器开始闪烁。我知道这是在提醒我自己的能量不多了。
然后把奥特之心贴在腿上,跳到天上再向下进行飞踢,我称之为“天降正义”。
这一脚成功把怪兽的两条天线踢断了。
可这个结果跟我想的不太一样,还以为这一脚就能把这个怪兽击杀掉。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决定打出-超级死兆光线。
怪兽四散开来,炸的只剩残屑。
随后面朝夕阳感受人们对我的欢呼。所以,当一名收人敬仰的英雄感觉确实不错。
转身看向基地里的信,然后做出手锤胸口的动作。
只见信浑身一颤,到现在,他终于能想明白很多自己原来想不明白的事了。
也知道了为什么在问我的时候,我一直支支吾吾遮遮掩掩,做的这一切,只是希望他能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值得让他坦诚相待的。
我从废墟里慢慢爬出来,这一切是为了更符合我坠机的情况,免得再引人怀疑。
回来后,摸摸的看着我,点了一下头,此刻,我这个每天吊儿郎当的小滑头,真正赢得了他的尊重。
我只能偷偷的对他做出“嘘”的手势。
后来每天我和他的相处中,我们从来没有正面聊过这个事。
因为有些东西,不必说明,像是男女恋爱,或者兄弟误会,这种事大家心里有数就好了。
“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吗?”祢豆有点害羞的向我发出邀请。
“去哪?”我问。
“就随便走走。”她说。
每天的傍晚八点半,就是我们正式下班的时间。
睡了一个下午的我伸了个懒腰,抬头一看已经九点了,周围除了祢豆已经都走光了。
“你醒了?没吵到你吧!”祢豆小声的问。
“你为啥没叫醒我?”我不好意思的说。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好意思打扰你,你还别说,你睡着的样子真可爱。”
我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祢豆撩起人来竟然那么熟练,或者说她自己根本没意识到。
俩人吧们关了之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今天温度刚刚好,原本闷热的空气又不停刮来凉爽又和煦的风。
“你的初中是在麻凌学院上的吧?”
“你怎么知道?”很好奇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个。
“我们其实是校友,在学校我见到过你,当时你在一班,我在五班。”
“啊,我竟然没有注意到过。”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当时一直在你身边形影不离的那个人就是信吧,当时大家都说你俩是亲兄弟。”
“嗯,我知道,大家都这么说。”
“所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天我从家里出来打算去学校上学的时候,听到院墙周围有哭声,看到有个人蹲在那里一直哭,我就上去递给他一颗糖。”
“问了以后,才知道他父母一直都喜欢吵架,他那么小除了哭也没什么办法了,然后从屋里出来一个男的,是他爸爸”
“他爸爸把所有气都撒在他身上,冲着信吼,还让他滚远一点。”
“他一气就说不想回家了,然后我就让他来我家和我一起住。后来他父亲来我家又把他接走。”
“没想到信的童年那么悲惨。”
“所以现在他很长时间都不回家,他父亲觉得很对不起信,就不断摆脱我帮他们两个缓和一下关系,或者在身边陪着他。”
“因为那些经历,导致他性格孤僻,从小到大都没有一个能陪着他的朋友,唯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