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可爱。
‘它’很温暖。
‘它’很聪明。
‘它’很纯洁。
‘它’很善良。
‘我’喜欢‘它’。
‘我’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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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躁动了。
某个日子就要来了,尽管工藤新一不清楚那是什么,他有些享受当下的生活了,这不应该,他明白的,这绝对不应该。
潘多拉该去覆行它的使命,该去人间降福,该把造物主赐予它的一切送往人间造福人类,它该去救世,这是它与生俱来的使命,而黑羽快斗却在它觉醒自己意识的瞬间将他从圣泉里夺走了。
那是场惨绝人寰的恶战。
黑色的翼羽挟着不祥又残忍的赤光单身冲进了天使军团,战亡的天使不计其数,象征天使死亡的璨金遗光大片大片地飞升着,唯有堕天使的至纯黑暗始终沿着他此行的目标笔直前行着,无谁能阻。
恶战以潘多拉被劫,堕天使完胜为终。而只有工藤新一知道,黑羽快斗并非完胜。
他伤得很重,奇怪的是他的伤口并不像是在战斗中留下的,他本人对那些也总是不很在意的样子,尽管有时他会被那些伤口痛得彻夜难眠。工藤新一问过黑羽快斗,后者只告诉他‘这是因果’便没了解释。
“好吧,好吧。”工藤新一今天第无数次用这样哄骗的语气说,“我知道了,是因果物,你没事,你很强,它不会对你造成影响……但你现在必须得吃药。”
回应他的依然是闷进被子一动不动的、名为黑羽快斗的白色团子发出的闷哼。
“我。不。吃!”
工藤新一额角蹦出了再难忍耐回去的井字。
吃药这事儿满打满算也是就刚从昨晚开始的,那会儿工藤新一总算凭借自己大脑里储存的知识和他让黑羽快斗找来材料熬出了止痛药汤,擦擦流了满额头的汗,兴致冲冲把药端给黑羽的工藤新一却在药刚刚被喝下一口后又被人把药碗塞了个满怀,甚至撒了半碗药汁在衣服上。
黑羽快斗苦得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他蹿到墙角抓起充饥的果子狼吞虎咽地吃了好一会,才打算回头抱怨抱怨就破举着药碗满脸和蔼微笑的工藤新一逼退到了墙角。
“你…你想…”活还没说完,工藤直接挰着黑羽的下巴把药灌了进去,之后的事情工藤新一不想回忆了,瞬间炸了翅膀的某位堕天使差点失手毁了他们安身的岩洞。
然而事实证明那药的疗效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当晚工藤新一没再被黑羽快斗呼痛的呻吟声吵醒。于是这事便被列入了每日必须做的任务之一,当然了,是工藤新一单方面列进去的。
黑羽快斗看样子是真的无法接受这个味道,可没办法,那个所谓‘因果物’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再不想想办法工藤新一甚至怀疑他某天能突然痛死过去——虽说他不清楚堕天使会不会死亡——暂且抛开这点不提,他就是看黑羽快斗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不爽。
“黑羽快斗。”工藤新一一字一顿地说,“你给我起来,把药喝了。”
这一次压根连点反应都没能得到,工藤新一笑得越发“温柔”了,他把药碗发到一边,撸走袖子直接掀了黑羽快斗团成一团的被子。
“哇啊啊啊你到底想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