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锦歌眼睛一睁开就看见小家伙趴在床边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
锦歌.“宸轩,你起这么早啊。”
小泡芙“母妃今儿不是要进宫吗?白神医已经在梧桐苑等着你了。”
锦歌.“啊?”
锦歌脑袋一拍,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小泡芙“母妃莫急,用了早膳再入宫也不迟。”
锦歌用最快的速度起身,玉瑶也赶紧打来了水帮锦歌洗漱。
梧桐苑,除了萧夙和白神医还有一人。
许晚辞“晚辞给和敬公主请安。”
锦歌抬了抬手示意不必多礼,随后很自然地坐在了萧夙身旁。
许晚辞“和敬公主今儿还要与白神医一同进宫为皇后娘娘把脉吧?”
说着,许晚辞在萧夙对面落座。
锦歌.“嗯。”
许晚辞“和敬公主尝尝合不合胃口,晚辞也不知您喜好随意做了点。”
锦歌还未来得及说话,倒是一旁的萧夙淡淡开口。
秦王“这些事交给膳房就好。”
许晚辞心里一阵感动。
许晚辞“晚辞只想伺候好王爷与公主。”
锦歌.“早膳而已,随便应付两口就好。”
用过早膳后锦歌趁着空闲时间又替萧夙施针排毒。
锦歌.“还有一个疗程,之后服下那颗丹药就可以了。”
白神医“和敬公主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锦歌淡淡一笑,从萧夙腿上取下针。
锦歌.“跟白神医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白神医“和敬公主不必如此谦虚。”
萧夙看着两人交流眸色一暗,眉头微蹙,迷离的目光似乎荡漾起一片水色。
似感觉的萧夙的目光,白祁又赶紧把话题回归到萧夙身上。
白神医“王爷的腿若是真的治好了,恐怕这王府门口就更加热闹了。”
锦歌.“是……是吗?”
锦歌咧着嘴角强颜欢笑,这平日里她出入秦王府总能看见某些官家小姐有意无意地“路过”秦王府。
许晚辞“都在聊什么呢?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许晚辞端着一壶热茶笑意盈盈地走进来,萧夙眼底地冰冷一闪而逝。
许晚辞“公主和白神医没有入宫呢?要回府用午膳吗?晚辞也好准备。”
白神医“晚辞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午膳我就在自己的院儿里用就好。”
锦歌.“我……”
锦歌下意识看向萧夙,其实她觉得萧夙小厨房的厨子做出来的菜更合她口味。
许晚辞“之前听宸轩提起和敬公主喜欢吃酱鸡,正巧晚辞自己也酿了栗子酒……”
许晚辞话还未说完就被萧夙打断,他神色如往常一样,看不起喜怒。
秦王“不必。”
许晚辞脸上的笑容一僵,转眸看向萧夙不知道他此言何意。
秦王“她喝不得酒。”
锦歌.“我……”
锦歌强颜欢笑,其实她真的很想尝一尝啊。
锦歌.“我确实喝不了酒。”
许晚辞“那就不带酒了,晚辞虽厨艺不佳但酱鸡之前恰好学过。”
秦王“本王说过了,你不必做这些。”
许晚辞脸上的笑意终于挂不住了,她头埋得低低的,两只纤纤素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锦歌自然是知道许晚辞的心思,轻轻扬唇一笑
锦歌.“是啊,这些就交给下人吧。”
秦王“你还是同往常一样在你自己院里用膳就好。”
干得漂亮,她早上就因为许晚辞在都没什么胃口。
许晚辞“那公主……”
许晚辞看着锦歌欲言又止,那她凭什么就可以随时出入梧桐苑。
秦王“她日后都在本王的梧桐苑用膳。”
秦王“你日后若是无事就好好的待在藕绡阁好好地跟着教习麽麽学规矩。”
许晚辞“表哥~”
白祁看向许晚辞的目光满是鄙夷转眸看向锦歌后又恢复成往日那般随和的样子。
白神医“和敬公主,我们该入宫了。”
锦歌点点头,刚准备随着白祁离开可路过许晚辞时发现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又不悦地出声提醒。
锦歌.“我刚刚才给王爷施过针,现下他需要静养。”
萧夙似没有料到锦歌这样说,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许晚辞“那晚辞晚些时候再来给表哥请安。”
秦王“日后无事不必再来梧桐苑。”
闻言许晚辞的心像是被什么揪着,隐隐作痛转眸她看见锦歌那一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头忽然涌起一股委屈。
夜晟“八王爷来了。”
夜晟语音刚落,萧宴就进来了。
萧宴“好生热闹。”
锦歌.“你怎么来了?”
萧宴“父王召我入宫,我便想着同你们一起。”
白神医“公主,时候不早了。”
白祁再次出声提醒。
许晚辞“那表哥,晚辞也先告退了。”
看着许晚辞那模样锦歌心情莫名大好,刚走了两步又回头对萧夙说
锦歌.“我午膳想吃坛子肉、四喜丸子、熘鲜蘑还有藕粉桂花糖糕。”
其实她也就随口一说,主要是说过许晚辞听的。果然她回头时就恰巧对上许晚辞那带有异样的目光。
马车上,一直都是锦歌与萧宴闲聊着一旁的白祁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
锦歌.“可知皇上召你入宫所为何事?”
萧宴耸耸肩,心中疑惑嘴上却回答干脆。
萧宴“不知道。”
萧宴“好像还传了老九。”
锦歌眉头微蹙,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萧宴“记得午后一起去看店铺啊。”
最后他们在宫门口分别,白祁这才与锦歌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白神医“皇后娘娘这病情只会越来越凶险,若是皇上执意要下江南怕是拖不得了。”
锦歌冲白祁淡淡一笑,尽量让话题轻松些。
锦歌.“有我在,没意外。”
白神医“公主刚刚是吃醋了。”
锦歌.“嗯?”
锦歌看向白祁不知他所言何意,白祁也没有解释留给锦歌一个似非似笑的表情。
看着白祁的背影后知后觉才知道他说的是刚刚的事儿,连忙追了上去。
锦歌.“白神医误会了,我刚刚只是……”
白祁看着锦歌不说话,等待着她的后文。看向她的目光复杂至极,透着隐忍和五味陈杂,像要将她看透一般。
这又把锦歌给咽住了,看着白祁投来的目光她心虚地低下了头。是啊,她刚刚为什么要赶许晚辞走了。
白神医“和敬公主只是单纯的不想王爷与许姑娘独处。”
锦歌.“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神医“公主不必向我解释。”
白祁说这话时连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几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