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辞嗔怪一声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如今的局面她看得比谁都清楚。
秦王“自和敬公主来了本王府上后似没有一日安宁?”
锦歌夹菜的动作微微一怔,随后朝秦王莞尔一笑。
锦歌.“秦王此言何意?”
许晚辞面含春色,神采飞扬。
许晚辞“和敬公主是聪明人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难道非要夙哥哥……”
锦歌望着许晚辞笑而不语,这眼神把许晚辞看得一惊。
秦王“饭后来书房一趟。”
语罢,秦王撂下筷子便走人了。
锦歌微微点头,看向一旁的白神医心里了然。
感受到锦歌的目光,白祁微微颔首两人算是打了个招呼。
许晚辞看锦歌那得意的模样嫉妒得发疯终究是欲言又止,指甲嵌进肉里而不自知。
萧景妍“锦歌,你当真要入宫侍疾啊?要不……我陪你吧!”
萧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打趣
萧宴“你陪她?你可别扰了母后清净!”
萧景妍“才不会呢!”
南歆急切的说道,瞪了萧宴一眼。
许晚辞“和敬公主要入宫侍疾吗?此事不妥吧?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身体贵重,可马虎不得。”
南歆没好气的看了许晚辞一眼,自从认识了锦歌她看这个许晚辞怎么看怎么多余。
萧景妍“锦歌不行你行?”
许晚辞“南歆公主误会了,晚辞并非此意。只怕和敬公主殿前失仪,冲撞了皇后娘娘就不好了。”
若曦.“殿前失仪?我们锦歌怎么说也是燕国的公主,从小承欢在太后膝下。并非乡野粗人没有许姑娘说得那么不堪。”
若曦白了许晚辞一眼,眼里的讽刺显而易见。
许晚辞面色戚然,眼眸低垂,竭力挤出笑容但眼里实际毫无喜色。
许晚辞“若曦姑娘曲解我的意思了,晚辞是觉得和敬公主生性活泼开朗若是不小心惹怒皇后只怕到时候皇上问罪。”
白神医“许姑娘实在不必担忧,在下得空也会进宫为皇后脉诊。”
白祁实在是没眼看,出声结束了这场闹剧。
许晚辞“如此甚好,我也安心些。”
南歆和若曦默默翻了个白眼,锦歌笑而不语默默用着膳。
饭后,锦歌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把小泡芙哄睡着。小家伙生怕她偷偷溜走,小手还抓着她的衣裙不放。
锦歌轻手轻脚出了房门直往书房走去,她摸了摸包里的药腰又挺得直了几分。
她从燕国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做妾来的。
书房,这次没有侍卫阻拦一路畅通无阻。锦歌推门而入,屋内两人闻声同时回眸。
白祁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好似谪仙下凡。
再看萧夙,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锦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迈着小碎步慢慢走向两人。
按理来说,萧夙这长相这身份一般是男主设定。但是众所周知男二才是观众的,更何况白祁长得也不错啊,温文尔雅待人一定和善,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是同行不差话题!!
锦歌.“白神医可有婚约在身?”
两人皆被锦歌这神不知鬼不觉的这句话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锦歌讪讪一笑脱口而出
锦歌.“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萧夙看穿锦歌的心思勾唇讽刺一笑,丝毫没留情面直接拆穿。
秦王“无中生友?果然传闻不假啊,亏得本王还差点被你这表面现象所迷惑!”
锦歌自知刚刚失态,理亏。一时不知如何给自己辩解,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祁嘴角微微上扬,见两人这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神医“听闻和敬公主配制出了王爷所中之毒的解药?此事当真?”
锦歌.“嗯哼!”
白神医“可否把药方给在下看看?”
她摇头,又点头。
锦歌.“行吧,给你看看也无妨。里面有几味药你是找不到的……”
锦歌目光望向秦王,说话的语气也跟着轻快了几分。
锦歌.“不过我有!”
锦歌慢吞吞的拿出了早已写好的药方,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了好几次,最后目光落在一人脸上。
不得不说这皇家的基因就是很强大啊,别说萧夙了那萧宴也是美男一个啊,就连那死渣男都跟着沾了点光。
嘶~那死渣男长那样,若曦犯点花痴变成了恋爱脑好像……可以理解。
不过那死渣男跟萧宴比起来简直是没眼看啊,这把萧宴完胜!
不知情的某人还在朱雀街逛着铺子打喷嚏:谁?!谁在骂本王!
南歆也长得挺美的,就是赶她差了点。
秦王“你一直盯着本王作甚?”
锦歌.“好看啊!”
锦歌说得认真,她不时眨眨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显得天真而烂漫。
片刻,白祁收起了药方递到了锦歌手里。
秦王“如何?”
白祁随秦王微微点头,随后朝锦歌作揖问道
白神医“此药方当真是出自和敬公主之手?”
锦歌.“你质疑本公主?”
锦歌蹙眉,一把收起了方子。虽然解药的确不是出自她手,可这药方可是她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
就算没有那解药,写这张方子与她而言也是小菜一碟。
锦歌.“你怎么能质疑我的医术?怎么可以质疑我的医术?”
白神医“和敬公主这药方写得实在精妙,可见医术之高明,就是不知师从何人呐?”
锦歌.“自学成才,好吧?”
秦王与白祁对视,两人均面露疑色。
锦歌.“你们怀疑我偷了别人的方子?我一国公主,岂会干偷鸡摸狗之事?”
秦王“听闻你三岁偷了你们燕国皇帝放在书房的宝物,事后又使计栽赃嫁祸,说谎话都不眨眼。五岁偷了皇后娘娘的孔雀妄图做烧鸡最后被宫人发觉,被罚不准用晚膳。七岁潜入库房偷夜明珠不成被人当做小偷关了一天一夜。”
秦王“哦……还有你八岁在太妃生辰宴上惦记上了”
锦歌.“停停停!别说了。”
锦歌瞪了秦王一眼,一旁的白祁捂嘴掩笑锦歌也毫不吝啬给了他一记眼神。
锦歌.“说这么多能证明什么?就能证明这张单子是我偷的吗?”
锦歌.“最多只能证明我有前科,有前科怎么啦?谁还不能犯点错了?”
锦歌.“那些犯人从监狱里面出来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萧夙不语,锦歌哼唧一声看了两人一眼留下句话就走了。
锦歌.“要死要活,自己定夺!”
白神医“这……”
白祁伸出手,看着锦歌的背影欲言又止。
随后他转回目光望向萧夙,说得认真
白神医“不过是权宜之计,在下觉得可行。”
萧夙脸色阴沉,仿佛罩上了一层冷霜,眉头紧皱在一起,显得神情凝重。
白神医“和敬公主也说了不过是场为期三年的交易而已,王爷好吃好喝的把她供在府上便是了。”
白祁言尽于此,说完这些话便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