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把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贺峻霖。
贺峻霖目光同情:
贺峻霖你还真是命运多舛。
前有哈日珠,后有张真源。
宋亚轩还有啊。
宋亚轩指了指门外:
宋亚轩那是个姑娘家。
?
贺峻霖姑娘家?
他行医这么些年,怎么会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宋亚轩穗王觉得一个姑娘跟在身边多有不便,就让她作男子打扮。
贺峻霖点头。
宋亚轩霖霖,你背上的伤得养好些日子,你就安心在这住下,待我回了东鸾,带你一并离开。
忽然——
宋亚轩什么东西这么香?
他站起身来,闻着香味打开了门。
逐月眼疾手快的把手里的东西往怀里一揣。
“小殿下。”
宋亚轩逐月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逐月小脸一垮,不甚情愿的从怀中摸出了个油纸包:
“这是新出炉的板栗糕。”
属下等了好久。
呜呜呜。
宋亚轩捏了一块送进嘴里。
软糯香甜,入口即化。
宋亚轩待回了王府,我给你做更好吃的。
“真的?”
宋亚轩当然,西楚东鸾两国特色,你想吃什么我都能做出来。
宋亚轩想了想:
宋亚轩逐月姐,你回去跟穗王说,就说友人来访,我今日就不回王府了。
逐月应声离开,宋亚轩扭头回房,却发现贺峻霖已经睡下了。
看着手腕上的铃铛,宋亚轩蓦然想哭。
阿文,我好想你。
东鸾,将军府。
“我说……”
“您已经对着这珠链看了两日了,不嫌无趣吗?”
燕洲白咬了一口梅子,“您就当小殿下是外出远游,不日就回了,成吗?”
刘耀文我是怕他有危险。
“您哪,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您家那位小殿下那么聪明,怎么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还有啊,最近北玄三番两次的来招惹咱们东鸾,陛下那里约莫该来寻您了,您做好准备。”
怨不得那么多人想撕燕洲白的嘴,他话音刚落,刘耀文就看到了踏进门来的李全。
李全大将军,陛下请您进宫。
刘耀文微笑着踩了燕洲白一脚,起身道:
刘耀文走吧。
燕洲白哀嚎着跳脚,目光愤愤。
明鸿帝爱卿,快来。
明鸿帝桌案上铺着地图:
明鸿帝北玄屡次进犯我东鸾,意图抢走两国交界处的城池。
明鸿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刘耀文陛下的意思,是要攻打北玄?
明鸿帝若非如此,朕又怎会召你进宫。
确实。
东鸾国为人处事一向和善,明鸿帝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这下能说出攻打北玄这番话,可见北玄属实愈发过分了。
但是。
北玄皇帝皇权架空,朝堂之上基本是宦官当道,而且。
北玄的玄月军如雷贯耳,东鸾贸然出兵,胜算不高。
刘耀文玄月军自四方安定后就未曾征战,皇帝也不曾操练,若我军行阵得当,有一战之力。
明鸿帝君子行径,若北玄退兵回境,莫要恋战。
刘耀文是。
刘耀文带着任务回府,燕洲白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每日早早就被刘耀文与各将领商议的声音吵醒,还要客串校场巡逻,没日没夜的帮着视察将士们的训练。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偷闲回京都了。
燕地其实挺好的。
除了饭难吃。
张真源不回来了?
张真源放下手机的朱笔:
张真源那人的身份干净吗?
“王爷,属下已经查清楚了,那人叫贺峻霖,是小殿下的至交好友,江湖人称贺神医,想来,和他待在一起,小殿下不会逃的。”
张真源颔首。
张真源近日两国恐有战事,到时我不在京都,你要盯紧他。
“属下定当尽心尽力,保护好小殿下。”
张真源去吧。
张真源捏了捏眉心。
“穗王殿下,陛下请您进宫。”
张真源抬起眼:
张真源不去。
“这……”
“王爷,皇命难违……而且,于公于私,王爷都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张真源求人办事,就是这个态度?
那人一愣。
张真源回宫去,让陛下亲自来穗王府寻我。
“是……”
“你说什么?”
轩宇帝震怒:
“此话当真?”
“奴才哪敢骗陛下。”
小太监愁眉苦脸,这两个,他哪个惹得起啊:“王爷千真万确就是这样说的。”
“朕这个皇弟,仗着朕的纵容,竟然如此大放厥词,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小太监缄口不语。
您这皇位……
不全是穗王殿下为您抢来的么……
哎……
“罢了,国家大事,朕不与他计较。”
“备马车,朕去一趟穗王府。”
夜里。
感觉到身边人灼热的温度,宋亚轩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一摸贺峻霖的额头:
宋亚轩好烫……
宋亚轩赶紧披衣下床,掌烛一瞧,贺峻霖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宋亚轩霖霖,醒一醒,你起高热了。
贺峻霖眉头紧皱,嘴里还喃喃着什么。
眼见着叫不醒,宋亚轩只好打了一盆冷水,用帕子打湿给他敷在额头上,又把他扶起来,灌了些温水下去。
贺峻霖严浩翔…严浩翔……
贺峻霖你怎么能骗我……
贺峻霖我那么喜欢你…
宋亚轩手一顿。
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