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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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松开了。
可是羽邪还是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低下头，没让九尾看清他现在的情绪。
羽邪有些迷茫，上一世，他们在一起五年，从没做过比拥抱更过分的事。
可、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九尾毫无预状地亲了他……
九尾看着羽邪半晌，心里的那点小小的希望被磨灭，眼底暗色翻涌，他抿紧唇，盯着羽邪，把他的头扳正对着他，掐着下巴又覆了上去。
……
“啪嗒——”
门口处传来物品掉落在地的声音。
九尾一脸不耐地抬起头，看到训练室门口的教练，九尾只好不情愿地松开羽邪，为羽邪扯好衣领，坐回自己的电竞椅上，抹了把脸。
张凯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咳了一声，“咳……那什么，我才想起还有东西没拿，你们、你们处理好，待会还要训练，不要——太久？我就先走了。”
张凯说完，捡起地上的东西，匆匆离开了。
羽邪听到张凯的声音，忽的回过神来，呆呆的碰了碰自己的嘴角。
意外的，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对于九尾的行为，他是一直表示纵容的，对于这，他貌似也不反感。
羽邪把思绪抛出脑外，才发觉九尾一直没有说话，他侧头看去，只能看见九尾缩在电竞椅里，头低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羽邪知道九尾是生气了，他们在一起两年，徒有男朋友这个称呼，羽邪没为九尾付出任何一点点行动，关系仅仅比九尾和队友好那么一点。
九尾一直在期待羽邪能做些什么，可是等了两年，什么都没有。
羽邪对不起九尾。
他一直知道。
说实话，如果今天九尾没有主动的话，羽邪可能还是会和上辈子一样，辜负九尾。
单方面付出，总是会累的，即使九尾到羽邪死之前也没等到那句话。
羽邪站起身，走到九尾面前，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捧起九尾的头。
九尾的眼眶红了一片，羽邪看见愣怔了一下，随机勾起温柔的笑，凑近九尾，额头抵额头，鼻尖触鼻尖，羽邪直视九尾，他说:“我的少爷，对不起。”
“原谅我的愚蠢，一次又一次打破你的希望……”羽邪眼色暗淡下来，“我知我很愚钝，不能及时发现你的情绪，伤害了你那么多次……但是我同时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一次弥补的机会。”
这是他唯一希望的，对不起九尾，也对不起许鑫蓁。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九尾愣住了，他不能完全理解这些话里所包含的情感。
羽邪不仅是对现在的九尾说的，还是在对上辈子的许鑫蓁说抱歉。
他从里到外都后悔了。
九尾其实就想羽邪能安慰他，哄几句他就能好起来，但听到羽邪无比真挚的话语，他不知觉地留下了眼泪，嘴里呜咽着好。
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想哭的……多丢人。
九尾还年轻，他还小。
对羽邪，他也是毫无办法全方面对着他好。
他们一样，但又不一样。
……
总之，张凯这次带着其他队员来的时候，训练室内一片祥和，九尾和羽邪的相处一如既往。
其他人都没发现什么不对，除了九尾的眼尾还是红的。
“哈哈哈……九尾你咋了，不会是排位输了哭鼻子吧？！”
“滚犊子！哥们只是眼睛进东西揉红的而已，你爪巴！”
……
张凯捏了捏眉心，无奈叹了口气，扫了羽邪和九尾两眼，算了，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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