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墨昭注意到了什么,她低下头,发现被子下面自己的身上居然穿戴整齐,衣服完好无损。
墨昭的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自己昨晚是在梦游?
墨昭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应渊......"
墨昭叫了一句,却没有任何回答。
墨昭掀开被子,看向床边,发现床榻边上空无一人。
"应渊?!"
墨昭大吃一惊,她迅速披上了外衫,急匆匆地往房门走去,却在打开房门后看到一位少年端着托盘站在门口。
水毓奕?
墨昭愣住了。
......
......
"怎么是你?"
墨昭看着站在门外的水毓奕,心中升起一丝慌乱,她有点不知所措。
“昭,你做春梦了,差点把我给强了!”
水毓奕端着托盘走进屋内,说道:"我来送早餐。"
"哦。"
墨昭点了点头,她的脑海中依旧有刚才的梦境。
她刚才好像梦到自己跟应渊......
天呐!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水毓奕放下手中的早餐,说道:"你还没有梳洗完毕,我就先出去了,记得下楼吃早饭。"
墨昭点了点头,她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水毓奕,生怕水毓奕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水毓奕走了之后,墨昭赶紧关上了房间的门,她的身子倚靠着门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脸颊通红,心脏狂跳,浑身上下都在冒汗。
墨昭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一般。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昨晚太劳累了?
想到这里,墨昭的脸上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
自己昨天晚上......
她居然......跟应渊......
"呸呸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墨昭狠狠地唾弃自己。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道,不过是梦而已,梦总是不真实的,梦里面的事情都是假象。
但是这个假象实在是太真实了,以至于墨昭的脸颊都烫得吓人。
墨昭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拿起一块毛巾擦拭着脸上的细汗。
墨昭收拾好之后下楼来,看到水毓奕已经准备好早餐等候在那里了。
墨昭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水毓奕,她的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
"阿昭,怎么了?"
水毓奕看到墨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没、没什么......"
墨昭的嘴唇有些哆嗦着,她感觉自己有点害怕。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虽然是个梦,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了。
墨昭感觉到自己的脸更加发烫了。
她有点不知所措。
水毓奕看到墨昭的样子,感觉到奇怪,但是他并没有追问。
"来吧,先吃饭吧。"
水毓奕招呼着墨昭坐下。
墨昭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水毓奕相处。
水毓奕看着她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
"呃......"
墨昭有些尴尬地抬起头,她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绯红。
"昨晚......我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
"我梦见......"
"梦见什么?"
墨昭咬了咬牙,她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有说出来。
“忍受不了内心的寂寞很正常,你也是女人嘛,有需求也是正常的嘛。
水毓奕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神采,他说道:"你不用顾忌什么的。"
"......"
墨昭抬头看向水毓奕。
她的眼神很真诚,并不像是在骗自己。
"我......"
墨昭终于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我昨天晚上梦见我跟应渊那啥了。"
“只是一场梦而且,你的身体根本没有被占有。
水毓奕听到墨昭说出来,心中的笑意更浓了。
"那啥......"
墨昭有些窘迫地抓了抓头皮。
"哈哈哈......"
水毓奕忍不住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
水毓奕摇了摇头,他忍住了笑,说道:"只是觉得很好玩。"
"你不要笑我啦!"
墨昭有些恼羞成怒,说道:"我是认真的!"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
水毓奕连忙收起了笑容。
"那么,阿昭,你梦见的男子是谁?"
水毓奕问道。
墨昭犹豫片刻,说道:"是、是应渊。"
"是不是很舒服?"
水毓奕问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异彩,看起来很期待。
墨昭的脸上一阵发烧。
"才、才不是。"
她的声音很低,仿佛蚊子哼哼似得。
"我们不是说过吗,不要把梦境当真的。"
水毓奕说道。
"可是那个是真的呀!"
"你怎么确定是真的呢?"
"我......"
墨昭有些语塞,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的脑子里面肯定想着什么龌龊的东西,我们家阿昭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念头呢?"
水毓奕一边说,一边伸出了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墨昭的鼻尖,笑道:"阿昭,你的脸好烫哦!"
墨昭的脸更红了。
"你的脸红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心虚了。"
"我......"
墨昭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摸着自己滚烫的脸。
水毓奕的手指划过墨昭的脸颊,他的手指带着一股凉意,很快就传遍了墨昭全身。
墨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阿昭,你是不是很冷?"
水毓奕关切地问道。
"我不冷。"
墨昭慌张地回答。
水毓奕伸手将墨昭的披肩拉开,墨昭的肩膀上露出一串珍珠项链,他拿起项链戴在墨昭的脖颈间,说道:"既然不冷,就不要脱掉披风了。"
"我不冷,不冷!"
墨昭急忙拒绝,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快燃烧起来了,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刚刚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一般,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连骨头都疼。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水毓奕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脖颈,就像是触电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