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熬了一夜才写完的表白书显的格外炽热,刚才的表白声听起来也格外刺耳。
随后,它却被雷狮接过,又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安迷修,你可不可以别那么幼稚?光是身份就已经注定了。"
“更何况是性别?”原本灿烂的笑容僵硬了起来,
接下来,又是一阵讽刺。“喂?戒同所吗?这里有一个....同性恋的人。"
"雷狮."他变得不知所措,双手也无处口放。眼里
的错愕也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这次的玩笑开的
好像有些大,
不过,雷狮想,这也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或许还
对他好呢?这样一想,似乎情况就好多了。
而安迷修这边,可不是一般的不难受,是一种折磨,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同性恋就是一种病,何必呢?
不过,难道你以为只是一种简单的疏导吗?那你可就是大错特错了,这是把人逼到….逼到迫不得已。
在那里面,开始他交到了一个朋友,叫周长木,不久,周长木就被一群人带进去了,安迷修有些担心。
大概几个星期后,周长木又出来了,他感到非常开心,跑到周长木那,才碰了一下他的手,反应就很大...
“别碰我!好...好ex…"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经历了些什么?随后,周长木就已经确认可以出去了。
“那..”安迷修抿了抿唇,才小心翼翼的对着他的
背影,说了几句祝贺他的话,但他却捂住耳朵。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等轮到安迷修进去了,安迷修才在去的路上问那些人关于周长木的事,可是那些人却说这都是正常反应,会适应的。
他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又说不上来..
可是他却殊不知,这只是绝望的开始。
“来,和我念……"教导的声音从一个房间内传出,里面的棕发男生狼狈不堪。
眼神里好似空洞,再也容不下一点东西,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一个关押犯人的监狱。
里面的人都很一致,黯然无光,没有一点活跃的气氛。他们都出奇的配合,不会随便碰人。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那里也没有给出答案,只说是保密。进去过那里面的人才知道这件事。
出来过的人给出的唯一标准就是很恐怖,不过他们说这是正常现象,不久的话会好起来的。
这到底是真是假?答案没有唯一。安迷修刚来的时候还是很乐观的,但是这才过了一星期。
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整天都过着一样标准的生
活,有不顺就会.….【抱歉,此处不适说过多】。
这天,他终于可以出院了,准确的来说他应该是
很开心的,不过他现在的表情.….就像...像...像上一个周长木。安迷修原本小麦色的脸变得比较苍白,身材也以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
他无意间从口袋里摸索到了手机,拿出来一看,似乎被别人翻过了,啧,这些人好虚伪啊。
感叹的一声之后,他顺着自己记忆里面的路线回到了家。还是老样子,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噩梦应该就这样结束了,安迷修在心里想到。现在也已经立冬了,多多少少也会有一点冷。
他从家里面翻出了一条暖和的大毛毯,然后盖在身上。毛毯上毛茸茸的毛摩擦着他的衣服,
“通风口”也被盖住,使寒风不会吹进来,也许是在戒同所待的有点久的原因,让他有点拘谨。
“果然还是不适应啊。”安迷修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然后像狗一样蹭了蹭毛毯。
随着肚子的一阵惨叫声和大脑发出的极具抗议,好吧,事实证明,他已经饿到不行了。
可身体上还有一些未好的伤痕也在发出抗议。
嘶…还是先简单的包扎一下再去吃东西吧。
泈又是勤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