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见周叔的时候我心放松下来但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一丝难过,白逸上车之后有些恢复不过眼神中流露出极强的疲惫感,等车开始行驶他更是干脆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回到家我直接抱着白逸回到屋子给他盖好被子我也开始修炼随着心逐渐平静下来,我的意识再次来到大殿内血红的王座上那个高大的男人身穿黑甲拄着一柄巨斧铠甲上活灵活现的刻着两只奇异的凶兽狼头、豹身、犬爪、狐尾。大叔这次怎么有空喊我啊?,大叔?男人平静的表情露出浅笑本尊都活了几千年了,男人一挑眼皮不打算继续争论随后说了一句:那姓白的小子着急了。白?那位人屠?对于他们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一点,对,受限于一些因素我暂时无法过度感知外界,《幽狱镇魂术》是一门极度考验灵魂质量的法术虽然于他试用但其他人未必,他用着极其慵懒的语气说着:你也到了瓶颈那我也拉你一把,九黎人有巫的血脉元神微弱多以肉身和战阵辅之。这些跟你的实际情况不符,至于神识方面等你踏入新的台阶它也应该慢慢苏醒了到时候你自会知道,所以我只教你一种那便是锤炼肉身之术,你们的办法我知道有效但太慢了说着他挥动自己的手,金色符文缓慢在他面前汇聚这是我身陨千年以来根据我九黎秘法改进的一门专门锤炼肉身密度、强度的法术。修炼的时候用千武纹辅助即可,《大狱龙象功》。将所有东西记住以后男人挥了挥手:接下来的问题它会告诉你,离去吧!我睁开双眼我依旧坐在床上外面已是黄昏,白逸依旧在睡觉说实话我不是很肯定他什么时候醒,轻轻打开门离开卧室周正刚刚打扫好屋子我犹豫了一下将拖鞋留在屋里,从整间屋子的陈设和环境来看周正算是一个比较爱干净的对于他这个职业来说确实难得。看见我出来他难得笑了一下招呼我过去在这途中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对。等我到跟前他扯出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又长高了不少。不得不说他手劲确实挺大不过还不是太疼,见我反应不强他开始换了个话题:白逸他今天?我沉默一会删减一部分说,思考了一会似乎是放弃寻找话题转身做饭去了,我也只好跑到沙发上趴了一会不出所料在整个吃饭期间对方都没有出来,收拾好碗筷我急忙跑回屋里此时天差不多完全黑了打开台灯,我把手放在对方额头上用灵力看了半天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只好放弃坐在椅子上放空心神我的意识来到神识海,穷奇已经站在原地见我过来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小子没事强行打磨神识海导致他现在的精神力十分虚弱,不过有股力量对他进行修复。我顿时松了口气问道:龙象是什么生物,龙和象的结合吗?穷奇诧异的打量着我随后缓缓说:你要硬说它跟龙有关系是有点,它们这一族算是天地异种也是无意间的产物阎罗魔象之魂和始祖之龙陨落后撒下的精血结合而成,天生带有龙威,象身龙尾、象腿龙爪、象牙龙齿。说着他突然笑了起来原本阎罗魔象一脉戾气极重是天生的凶兽,但龙血洗掉了原本在它们一族中的戾气还赋予了他们上可踏九天的能力,这个族群数量多吗?对方思考了一会,不多这个种族巅峰的时候大概四五只的样子,我看着穷奇:打起来如何对方有些尴尬拼死的话三七开我三,我并没有着急开口思考了一阵:是因为龙威吗?不全是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始龙的精血赋予了它们极为纯粹的神圣之力。那他们的下场如何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很久才说:大概有一些被带走当了坐骑,野生的也有但不好找至少从我有意识起本体陷入沉睡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只是从血脉的记忆里知道这个种族。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深问,那我修炼这个会对你们有影响吗?它很惊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很坚定的说:不会。然后在宫殿里的时候大叔说的变化是什么意思,你的真身会苏醒吗?会苏醒大半等你再次变强的时候就是它苏醒的时候,那你会变吗?我?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我们本就是一体本源相同自然会融合。离开精神空间我马上做到床上调整好状态我开始进入修炼状态,千武文自动开启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极度的燥热全身血液流速加快隐隐有种兴奋的错觉,随着我开始缓慢的运转《大狱龙象功》身体上燥热的感觉开始缓慢消退,自己进入前所未有的安定之中而且我有种特殊的感觉,感觉很微弱也说不上来就在我尝试摸索那种感受的时候我被强行从修炼状态脱离出来,下意识喘两口粗气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这才注意到时间六点十八分坐在床上我依然在记忆中摸索那种感觉有些古怪的感觉,半晌还是一无所获我看向床上白逸依旧保持睡眠姿势我缓缓躺回床上,在我手指刚碰到对方的同时我听见了对方的声音:哥哥我在睡一会,脑袋 好 困。我没在碰他在一些试探后我确定他已经苏醒只是精神状态依旧不好,给他盖好被子我也就转身离开屋子,中午的时候我回到房间发现白逸已经醒了身体呆坐着仿佛精神还不是太好,我转身拿了杯水和湿毛巾简单清理过后他明显精神了一些,我坐在他身边他就那么靠在我身上:哥哥,疼。这是他唯一说过的我能听清的话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把他抱到腿上用手轻轻按着他的额头之间灵气缓缓从手指渗进他的皮肤,我特意控制灵力一丝一丝的输入顺便我也能通过灵力感受到他目前的状态,结果和穷奇说的一样他的精神力已经完全修复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是精神冲击的后遗症。好暖,这是他最后说的一句话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再度睡着了。大概下午四点多他醒了过来虽然看起来还是不大好但气色已经好很多,我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落地窗边拿过凳子坐在上面看着,我轻轻捏着他的肩膀随后将我知道的关于他功法漏洞和限制说了出来,白逸并没有回话依旧呆呆的看着窗外半晌他仿佛回过神来一样,朝着我点点头。他似乎有些心事不过我清楚现在不是问的时候而且我似乎知道,他的症结就在他自己或者说那位藏在他意识深处的白家老祖,血手人屠,大秦的半天,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