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开学了,没过一会儿分了个班,在此之前没有收到任何通知,甚至毫无征兆。这一手玩得够恶心。
原来班级的前十三只留我一个,关系好的一个没剩,都分开了。
想来是缘分未尽,我依旧待在原班,但老师换得仅有从前的两个。
听说某个不爱说话不善言辞的朋友在新班级孤身一人,做核酸都是自己排队,没人陪他。再看他们各自为战,总觉得有些心酸。我们对去年不言苟笑的班主任打招呼,他罕见地露出了笑,希望是我过度理解,那笑中似乎许多东西杂糅着,以至于我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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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有趣事的,政治老师看我字丑给我来了一下子。这该死的一下子毁了我所有的煽情,没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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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上学,新班门口是熟悉的体温检测名单,我拿了支笔,把他们的体温填上了,竟引来不少新同学观望。那一刻,强烈的情感涌出心头,我想骄傲地对他们说一句这是我们班的名单,最后瞥见新班级的牌子,一腔热血被泼了冷水。
什么都不是了,我们没什么关系了,我们最终都会成为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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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二天还没安排值日生,黑板被数学老师写满了,我和同位帮着擦了擦,因此引来班主任的关注。又或许是她从去年的老师口中听过我,莫名其妙地,我成了上课代理喊起立的工具人,这工作对一个说话声小的社恐患者十分不友好。
已经可以想象明天的尴尬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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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向前看,光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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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4。
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