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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破解厄运纸条之案 挑战开始 空白的秘密

四霸之战

一支笔,缓缓地落到画满了图案的黑板上。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吧?那我就开始讲解绝密计划了哦!”陈宗峻意气焕发,真是一股探长的风范。

“我现在只想宰了你。”郑锌眼睛一睁一闭,“一大早就跑我们宿舍来叫我们,却不知人家睡得正香……早知道不该加入这什么狗屁侦探小队!”

“既然你们选了我当探长,那么就应该好好听我的话,而不是一个劲儿地在那里瞎嚷嚷的!”陈宗峻有点怪里怪气地说道。

郑锌一听“探长”两个字立马觉得脑浆烧开了。

“为什么偏偏这么早……”夏莹锐揉了揉眼睛也有怨气。

“这是为了能在学习与休息之中更腾出时间来破案!”陈宗峻再次用夸张的语调说道。

梁凯也在发闷,于是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而陈宗峻看见了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结果,场面“咔”的一下凝固了。有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大家的睡意渐渐退去,都在哪里忍笑,场面随之由沉闷转向欢快。

陈宗峻在心里乱七八糟了一阵子之后,很正经地咳嗽了几声:“现在正式开始。”

他在黑板上比划起来:第一步,分析案件的起因,查找线索。起因(这是哪个和石头一样光滑的脑子炒起来的,待会儿再谈),逐一秘密询问那些被贴上纸条的人员是关键。收集线索,并且查好案发现场,穿着随便一点(只穿内裤的别说我和你认识)、最好假扮成记者(没事,逃跑路线已准备好)、尽量避开老师(被抓住了要有视死如归的精神);第二步,整理线索。推婴儿车装载重要线索(管它必不必要)、由探长开始发言(谁抢先请自觉和探长鞋底来个吻)、逐一讨论时间(不听的就你行)、自由讨论时间(讨论完后别比谁肩上搭的臭袜子多);第三步,再次收集线索(更深层次,就好比一楼的宝物拿完了跑地下室拿);第四步,可疑人士查访,靠近可疑人士(把他当你亲妈)、密查可疑人士(但别在意他是否肾有问题)、传递人士信息(可以当大厨去,但别让我看见消防车)。

听完后,陈惟杭情不自禁地想:幸好有来。

而陈孝泽真想大喊:“大家团结起来啊……!”

“听懂了吗?”陈宗峻敲着黑板问。

“我的笑点听懂了。”陈惟杭话音刚落,几人再也忍不住了,轰的一声炸了锅。

在欢笑之余,梁凯问了一个问题:“探长,这里面的有些步骤真的做起来是不是太多余了啊?”

陈宗峻听后,嘴巴张了一会儿,但就是没说话。

“辛苦了。”叶潘彩笑够了之后向前一步,“这场案子的起因是什么,你查清楚了吗?”

“这你不必担心。”陈宗峻又在黑板上写了起来,“我现在能收集到的,从朱为敏开始,他纸条发现的地点是书包上,后来遭到厄运后不知是他自己透露的还是其他人先发现的,就有了很多记者来采访他。第二个人是刘辉,他纸条发现的地点是在抽屉里。第三个人我暂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这需不需要老师来管管呀?”欧阳米露想着自己也可能被贴上纸条,有点害怕起来。

“不!”回答的竟是梁凯,“米露妹,这样子有意义的、能锻炼我们的考验,怎能让经验丰富的老师来插手呢?我看,现在是需要勇气的时候!”

“啊!梁凯,我支持你!这个主意好!但是你要保护我哦!”欧阳米露用一种很可爱的声音答道,让梁凯兴奋异常。

“还有一点——以后就叫我梁凯哥吧。”梁凯压低了声音说道。

“梁凯说得有道理!我举双手赞成!我觉得大家都要学习梁凯这种独立的精神!说不定还能被大家当英雄呢!”郑锌故意大声喊,同时还用余光瞥了瞥陈宗峻。

陈宗峻嘴角闪过一丝微笑,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探案的过程和学习一样,要一点一点积攒线索,才能一步步接近真相!所以,如果找不到线索,也不必太沮丧,别忘了我们是一个集体!”

“好!!!”陈惟杭带头鼓掌。

“就这样,解散!”陈宗峻把手一挥,正要找黑板擦,却惊奇地发现:黑板擦凭空消失!

“旁边也没有布啊?”陈宗峻一拍脑袋,“这么大面积,我拿什么擦啊?”

正当他心急火燎之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响指。

他转过头,见陈惟杭说:“不就是擦个黑板吗?看我的!”

陈宗峻正奇怪,下一步,陈惟杭拿软管接上水龙头拖到教室,一把举起:“擦黑板我最行,冲啊!!!”

“诶等等等等……”陈宗峻发出了绝望的喊叫。

后面的就不说了,反正陈宗峻有一段时间不想碰拖把了。

上午的学业结束后,陈惟杭逃过唐萌芽的视线和其它人一起与陈宗峻会和。陈宗峻似乎还没忘记早晨的不快,一双眼睛瞪着陈惟杭就没离开过。

“去哪里找朱为敏?”叶潘彩问。

“先去七(2)班看看运气。”陈宗峻一挥手。

很可惜,七(2)班里并未看见朱为敏的身影。几人的肚子刚好都“抗议”了,于是他们以七票赞成一票弃权的结果改路线去食堂。

“中午一定要在食堂吃,人嘛多的要死,菜嘛又普通,晚上才能去‘沐浴舌尖’美食街吃,真的等死!”夏莹锐抱怨道。

“那也没办法,想自由进出美食街得看周末了。”陈孝泽说。

“没事啦,餐厅不也分高级与低级吗?夏莹锐你居然这么说就去高级的好啦!”陈惟杭说道。

“我当然要去高级的喽!但,”夏莹锐有点失望地转向叶潘彩,“你干嘛要隔三差五地去低级食堂吃?我看了那儿几乎只有黑白馍馍与稀粥,一点味道都没有,我跟着你可已经‘遭罪’了啊!”

“食物浪费太多也会被罚去低等的吃。”陈惟杭补充道,“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低等餐厅每天好多教师去吃呢。”

“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郑锌也嘀咕,“难道不是越好吃越有营养最好吗?”

“你们当然不懂。”叶潘彩神秘地笑了,同时眼里闪过一丝崇敬。

几人就这么聊着,食堂到了。

食堂里果真早已人满为患,七人硬着头皮排队。

“对了,梁凯……不,梁凯哥,那个朱为敏长什么样子啊?”欧阳米露问梁凯。

梁凯石化。他忽然忘了自己来干啥的。

“呃……那个……米露妹,等吃完饭后去问陈宗峻吧。”梁凯只得这样说。

这时,一个男孩端着菜与梁凯擦肩而过。梁凯抬了一下脚,把那个男生的鞋带踩掉了。

“喂,呆子,我的鞋带被你踩掉了!我摔倒了怎么办?并且还很可能被你踩脏了!”那个男孩口无遮拦地说道。

梁凯本来想道歉,可是听得一脸不快,就顶了上去:“我不小心的而已,你才干嘛呢!”

“呦,和我顶嘴是吧?”那个男孩面露凶相,狠狠踩了梁凯一脚。

“你还故意踩我?不要脸的!”梁凯奋起反击。

“梁凯哥,就这样!”欧阳米露跺了一脚,叫道。

两人就这样你一脚我一脚的,最后那个男孩暴怒:“我堂堂朱为敏的鞋子还要一直被你踩?你把你全家卖了都赔不起!”

“啊?”梁凯一听“朱为敏”这个名字,马上顾不上生气了,而是换了一种口气:“啊,朱为敏同志,我可总算找到你啦!”

“怎么了?”朱为敏再次瞪大眼睛。

“你是被贴上了厄运纸条的人之一吧?”梁凯问。

“厄运纸条?”他浑身抖了一下,“对啊!我之所以被你踩肯定是因为厄运纸条的原因!”

“那就不怪我喽~”梁凯一挥手,“走,我带你去见我们探长去!”

“那你让我菜往哪儿放啊?”朱为敏追着问。

“都倒你鞋上!”梁凯没有回头,激动已经掩盖过了气愤,左顾右盼地寻找着陈宗峻。这时陈宗峻正好因愁于排队在那里抢免费汤喝,听梁凯这么一喊他的名字,臂一用力,汤全泼脸上身上了。

“梁——凯——”陈宗峻怒瞪。

梁凯见一下子被两个人瞪了,无奈地说了一句:“我做错了什么?”

后来,陈宗峻一听找到了朱为敏,只得满身汤味地去见。

陈惟杭见状故意凑近闻了闻,然后唱了起来:“餐厅烹饪出清汤味道浓转淡,洒在身上往下淌一如你体香……”

陈宗峻想:这两人我下次看见谁就先宰了谁。

“他刚才说什么,你这种人还配当探长?切!”朱为敏看了陈宗峻一眼。

陈宗峻额上青筋暴露。但为了顾全大局,他忍着问:“请问能详细地给我们说说有关你收到的厄运纸条的事吗?”

“为什么要和你们讲这么不吉利的东西?”他仍旧没有掩饰对侦探小队的反感。

“那么,你能将那张纸条给我们看看吗?”叶潘彩及时赶来,暂时止住了陈宗峻要爆发的情绪。

他的眼光转向叶潘彩,“我早就扔了,那种诅咒还留着干什么?”

叶潘彩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出声了。

“那还有什么信息吗?”陈孝泽开始在手心写“忍”字。

“什么信息不信息的,你们问好了没有,烦不烦呐!别让我身上的诅咒再加一层!”朱为敏转身走了。

“好好好,你走吧走吧!”陈宗峻用力挥了挥手。

等走出食堂之后,几人表面风平浪静内心惊涛骇浪。

“梁凯哥,我讨厌他。”欧阳米露说。

“+1。”梁凯说。

“+2。”陈宗峻说。

“+3。”陈惟杭说。

“+4。”夏莹锐说。

“+5。”陈孝泽说。

“+6。”叶潘彩说。

“+7。”郑锌说。

“希望没有人是假的。”陈孝泽说。

“怎么办?我们什么都没问到。”陈宗峻垂头丧气。

“你是探长诶,你问我我问谁呀?”夏莹锐说。

“说不定是我们收集信息的方式不好。”郑锌开始了思考,“我们换一种方式收集。”

于是,针对第二个被诅咒者——刘辉的信息收集开始了。“宗山峻岭”的成员们在郑锌的强烈推荐下按照他的说法半信半疑地准备了一番,然后就是看郑锌本人的发挥了。有事就干,有戏就演。

“郑锌,你这样子还真有探长的感觉了。”夏莹锐赞扬道。

“嘿嘿嘿,小事一桩,小事一桩。”郑锌鼻子翘上了天。

“切!”陈宗峻不干了。

“准备好了吧?”郑锌明知道陈宗峻在骂他,却喜滋滋地一声下令,“开始!!”

就这样,几人趁机将推车安置在刘辉的必经之道,郑锌戴上他用笔涂蓝的眼镜等候他的到来。

结果,刘辉还没来,反倒把其他同学吸引过来了。郑锌生怕挡住视线,每次都说:“不不不,我不给你加入!”换来同学们的一句“找打”。

刘辉终于来了,郑锌赶忙拿起喇叭,装模作样地喊起来:“纸条的追踪者,纸条的破解者,一场纸条的派对!请拿出你们认为的最神秘的纸条,交换信息,解破它们的秘密!等你来,等你来!!”

其余七人挤在一墙边,死死盯着这一切。

刘辉果真被吸引过来了,他问了一声:“我有一张来历不明的纸条,可以吗?”

郑锌异常兴奋,说:“那就请说明一下过程。”

“是这样的,”刘辉开始讲述,“我几天前在抽屉里发现了此纸条,拿给同学们看却被他们说你被诅咒了,这是什么厄运纸条,后来的确是发生了一些倒霉事儿。也没什么啦。”

“那张纸条在哪儿?!”郑锌忍不住手抖起来。

“你别那么恐怖好不好?喏,”刘辉说着从兜里翻出一张纸条,递给郑锌,“就是这张。”

郑锌一看呆住了:一张白纸,上面什么也没有!

郑锌愣了一会儿,对刘辉说:“这位同学,我对你的纸条很感兴趣,请借给我几天,到时候我再还给你!”

“这也没关系啦,不过你不用还我了,我觉得这种东西带在身上也不好。”刘辉说。

“好好好!”郑锌连连点头。

刘辉刚走开,郑锌正得意时,只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大喊:“谁允许你在这里摆摊的?!胆子再大一点敢不敢牵头牛来放?”

被老师发现了!郑锌赶快推着车拔腿狂奔,老师在后面紧追不舍。

郑锌和老师都受到了一场纸条的洗礼。

推车卡在了一条小道里,郑锌只得弃车保帅。

转了一圈回到了小道边,郑锌一用力将推车拔出老师祈祷车到山前没有路。

又不知跑了多久,郑锌跑不动了,只得把车往后一推让老师停下并附加躺平。

当郑锌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陈宗峻面前时,他摸了摸郑锌的头并说了声“辛苦了。”然后收下了纸条。

“我都累成这样了也不来句安慰我的话,无情!”郑锌累到极点仍不忘记抱怨。

陈宗峻朝郑锌友好地笑了笑,然后看了看纸条,“什么啊,一张白纸?”

郑锌点点头。

“那么,走,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研究研究。”陈宗峻说。

陈宗峻所说的“没人的地方”实际是西边后花园的喷泉池边。喷泉的顶端是一个支架菱形,整体呈三块叠起来的浮冰状,静态与动态的结合,让人搞不清楚它到底是不是在流动。

池边还有几张石子桌椅,桌上摆有象棋和围棋,可供师生尽情来玩。

陈宗峻将棋子拿到一边:“来来来,都坐下。”

“我们是不是被戏弄了?”梁凯问。

“我觉得不一定吧。”欧阳米露说。

“就凭一张白纸,他就知道一定是这东西给他带来了厄运吗?”陈惟杭问。

“郑锌,是不是你弄错了?”梁凯问。

“不可能!你们不是从头看到尾的吗?”郑锌一拍桌子。

“等等。”关键时刻陈宗峻上来解场,“这张纸条上说不定并不是没有字,而是——它不见了。”

“不见了?!”大家都很吃惊。

陈孝泽一笑,“这就由我来解释吧,你们知道一些写密信的方法吗?”

“难道……”叶潘彩回忆,“是老师有说过的……碘酒与淀粉合在一起会产生蓝色的物质一样……”

“没错。”陈孝泽开始解释,“写密信的方法不止一种,除碘酒与淀粉外,还有用盐水写字,烘干后用铅笔在纸上涂抹即可显现;将醋写在鸡蛋壳上,等干透后清水煮熟字可在鸡蛋上显现;用牛奶写字,用火烤可慢慢显现;将蜡烛抹在纸上,用水浸泡会发现上面的痕迹。”

“鼓掌!”陈宗峻带头。

“现在再看看这张纸条。”陈孝泽先抚摸了一下纸条,在凑近鼻孔闻了闻,“上面散发出一股葱汁的味道,那么就应该加热,到时候上面会出现棕色的痕迹。”

“它的痕迹显现方法与现象和牛奶差不多,我知道牛奶是因为加热会使蛋白质沉淀,从而在纸上留痕,想必葱汁的原理和其差不多吧。”叶潘彩兴奋地让夏莹惊奇地看着她。

“不,”陈孝泽摇了摇头,“完全不一样。牛奶是因为蛋白质没有错,但葱汁是因为其能使纸发生变化,形成类似透明薄膜一样的物质。因为这种物质燃点比纸低,火烤会烧焦而呈现字体。”

“你还懂得挺多的嘛。”陈宗峻起身,“是时候该准备准备了。”

容器与容器间的碰撞,发出“乒乓”的响声。透明的凝固,透明的流动,易燃的媒介被一根细长的小棍棒所触碰,热情的三层上方即是那张神秘的纸条,的确,没有所谓的“凝固”的耐性,再壮大胆子有什么用呢。

烤了一会儿之后,陈惟杭与郑锌大叫:“字开始出现了!”

的确,纸上出现了棕色的痕迹。陈宗峻读道:“S。S?”

“死的谐音?”夏莹锐问。

“不确定。”陈宗峻说,“S开头的发音、单词很多,且Death也有死亡的意思啊。”

“难道是……代表什么东西的形状?”陈惟杭提出想法。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信息还太少了。”陈宗峻说。

“那么两个加起来呢?”郑锌举手,“比如说——说……”

“蛇。”陈孝泽说了出来,“she,snake,并且它会将身体扭成S的形状。”

“它为什么会把身体扭成S啊?”欧阳米露问。

“因为走路。”叶潘彩接着回答,“蛇的运动是靠身体的扭摆,靠交替进行收缩与舒张脊柱的一系列肌肉而产生的,生长在两侧的肌肉一侧收缩一侧舒张,便会使身体弯曲起来,这样就成了‘S’的形状。顺便一提,只要地面上有凸出的地方,就会干扰蛇弯曲向后的运动,在蛇与这些凸出的点的地方产生一定压力,而这种压力大于滑动摩擦时就出现了前进的运动。”

“呦,潘彩儿,我说你怎么忽然说了这么多话,原来是你们小两……”夏莹锐还没说完就被叶潘彩堵住了嘴巴。

“由于你们说的话严重偏离主题,请立刻修改。”陈宗峻拍几下桌子当砸锤子。

“那么就看我的!蛇住的地方一般是树洞,树的拼音开头也是S!”郑锌耍酷。

“郑锌警告一次!”陈宗峻笑了笑,让郑锌想石化。

“那么葱汁呢?”梁凯问。

“葱的英文是scallion,也有S,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纸条不就没意义了?”陈宗峻说。

“那也未必啊,”陈惟杭插嘴,“由葱可以想到农场、超市、厨房什么的。”

“呃……”陈宗峻想了想,“也对。”

“真的没有其它什么信息了吗?就一个S?”陈惟杭问。

“不信你自己看啊,什么啰里吧嗦的东西!” 陈宗峻大声说。

“那就是什么咒语符号了!说不定这座学园里藏着什么破解诅咒的魔法阵……”欧阳米露拍手。

“你那中二脑给我止住点。”陈宗峻说。

他们聊着,无杂不欢。可惜,他们的所作所为并不能阻止时间的流动。时间仍旧是那个时间,不舍昼夜。

破不了空白的秘密,该怎么阻止幕后黑手的下一步行动呢……陈宗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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