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小家伙,老夫在此谢过”
被称为夫子的男人对路演一鞠躬随后说道,路演不解的问道。
“为何谢我?”
“谢你为我两位学生讲了一些道理,你说的确实是正解”夫子微微一笑,路演摆了摆手。
“还请夫子莫要取笑小子,小子何德何能”
“得人之长,还之半长,先生有此胸怀,老夫自认不如,不知先生名号?”
“夫子啊,万不要叫我先生,叫我路演就好”路演摆了摆手,他知道先生这两个字不只只是两个字而已。
“那你就叫我吴求之吧”夫子脸上始终挂着笑容,随后他还在和路演交流“我是一个学塾的教书夫子,有空还请你过来旁听”
“有空一定去”路演双手抱拳,行一礼,不累,不行礼,怕得坏。
吴求之也是回礼说道。
“那我就先带学生回去了”
“对此地不熟,不送”
吴求之点了点头带着两个少年走了,还剩下一群年纪稍小一点的,还在打闹。
路演回到范重阳家,推开门,两个人还在棋盘下坐着,路演撇了一眼棋盘,就落了两个字,他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人这么长时间一人才落一子?
路演看了一眼太阳,心想应该才一点多吧。
路演盘坐在地上,从衣服里拿出那本重阳刀法,他在看第一刀,看了半天,站起身来,手持木棍,做好样子,但他心里在想。
“这和游戏应该一样,比如振刀?”
路演挥动树枝,每次挥动都是一个姿势,只是方位不同,时间在流失,路演一刀砍出,一道微弱的刀气,从树枝中砍出,打落槐树上的一片叶子。
正在下棋的两个人,不由同时撇了一眼,但双双没有说话,现在棋盘上两颗黑子,一颗白子,这一下午就落了一次子。
路演筋疲力尽的躺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现在他已经是内视境第一重,内视境一共五重,和五脏庙府有一定的关系,第一重便是五脏庙府中的肾,第二重就是肺,第三重脾,第四重为肝,第五重为心。
第一重修炼圆满,肉身强健;第二重修炼圆满,入水可以呼吸;第三重修炼圆满,可以辟谷;第四重修炼圆满,百毒不侵;第五重修炼圆满为破境关键。
路演现在已经步入第一重了,修炼圆满便可以以肉身开道,内视境最难,难在修心。
路演无力的看向四周,在落日下,他看到了门外走过一女人,路演觉得很是熟悉的感觉,不知道哪里熟悉只是觉得见过她。
路演站起身往门外跑去,看到那个女孩的背影,看似年龄与自己无异,路演追了上去,就看了一眼,便又跑了回来,那女孩也是回头看着刚才从自己身边跑过去的少年。
“我肯定不认识,肯定的”
路演自己说服自己,因为他确实不认识,他蹲在门口,心中响起一道空灵又美妙的声音。
“你认识她,还很熟”
这道声音响起快把路演吓死了,随后声音又响起“不必惊慌,我是鸢尾,先前你是凡人,我没办法与你交流现在可以了”
“鸢尾?”
路演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一只小鸟又会写字通灵性,现在又会说话了?
“我先前为一代妖王,然后我被妖祖重伤,变成了你看到的样子,一只小鸟”
鸢尾的声音让路演明白一些。
这只鸟在许多年或者很久之前,是妖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妖祖打伤,打回原形,然后就遇到了他。
“那妖祖为什么重伤你”路演在心里问道。
“暂时不能和你说”
“就告诉我一点也行啊,还有为什么你说我认识那女孩?我真的不认识”路演在问,鸢尾也不回答他了,给路演留下了一扇门,好奇心的门,越想知道越不告诉你,路演气的心痒痒。
路演失落的站起身回到院子内,两个人还在棋盘处,盘中棋子还是一动未动,只留下路演在风中迷茫,路演走进房间,想要找些食物,翻找半天,他没有找到食物,却看到了一本泛黄的书。
“你们的书怎么都发黄啊”路演不解,但是他还翻开了那本书,可他怎么翻都翻不开第一页。
好不容易翻了半天,恨不得都把它死了,终于翻开了,只见书页上没有写字,随后就出现了一个大字。
‘滚’
路演一下就把书扔了,这玩意还能自己出字?莫非是什么宝贝?,路演心想着,看了一眼下棋的两人,又看了看地上的书,随后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只是槐树下两个人还在枯坐槐树下,只见徐义鹤拿起一颗白子,慢慢的放在了一处,微风刮来,那本被路演扔掉的书,旁边有一根毛笔,自己飘了起来,停留在那本书上,那本自己掀开,但也好像被风吹开,毛笔不沾墨,在上面书写道。
“夕照下,槐树旁,有人动情长,许久前,小溪旁,有人颂衷肠”
“月亮独照西山上,不知返来扶桑光
淑女她在河中央,也听不到岸上唱”
“前世许来多年愿,今生哪怕一面缘”
书页自己翻篇,毛笔继续如此在上面继续写道。
“见不得命运无常,无妨,哪怕做梦一场,也要与情郎相爱一场,无愿,只求情郎不在迷茫”
槐树下两个人也站起身来了,走到书前,范重阳问徐义鹤。
“路演认得那个女孩?”
徐义鹤点了点头,犹豫道。
“前世不知道祈求了多少次,这一辈子就看见那么一眼”
“那你说他们还能再见吗?”
“你觉得呢?”
毛笔又写下几个字。
“不知何时,或早或晚,但迟早都会再见的”
写罢,书合上,毛笔也继续掉落在杂物堆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世上情最要命,你也如此,可偏偏被一个女人乱了道心,唉,我心烦忧”
徐义鹤对范重阳说道,随后叹了口气,范重阳笑了笑说道。
“今日忧来今日愁,明天无忧何来愁?”
“你心是真的大”徐义鹤撇了撇嘴,随后两个人又坐会棋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