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口上无奈妥协道:“你说,我改,好不好”
“没有用的,已经太晚了”那人冰冷的说道,手下的力度不知道是不是池愚的错觉,感觉轻了些,但随后又被更重的力道拉得池愚的头直向后仰。
随即一条绸带蒙在了他的眼睛上,紧接着窒息感袭来,那人拿了另一条绸带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因为眼睛看不见,池愚所有感官无限放大。
池愚感觉头脑嗡嗡发热,喘不过气来,喉咙被压的疼痛,双手挥动着向上勾那条绸带,却怎么也碰不到,当眼珠子开始泛白,已经快要昏阙时,对方才松开他,像早就料到这个时候一样。
但并没有把眼睛上的东西拿掉……
突然的松开,池愚倒在地上喘息声不断,顿时喉咙里一阵痒意便咳嗽起来,那人看着池愚倒地痛苦的样子,面无表情,看样子没有得到什么想象中的快感。
只是上前了几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鞭子就朝池愚身上打下去,像是感觉到气氛不妙,池愚正好转头,生生用脸迎下了那一鞭,霎时间白净的脸上出现了道狰狞的血痕。
醒目的很。
短促的尖叫响起,池愚眼里热泪涌出,疼痛的跪在地上,手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抚在麻痹的脸上,不敢碰下去。
这下,池愚知道他没有在做梦了,这种从眉骨以下火辣辣,不可忽视的感觉怎么可能是梦里会有的。
狗崽子,他妈的到底是谁。
池愚用手摘下了眼睛上的绸带,绸带上水迹混着血迹,混乱一片,用仅剩一只没有受伤的眼睛看向前面,那人早就没了影子,才碰了碰受伤的左脸。
妈的,这种程度在现实里估计眼睛也快要瞎了…
池愚眉头皱起,忿忿道:下次再出现,绝对跟他拼命。
再睁眼从梦中醒来,经过这几个时辰发生的事,他短暂的进入了贤者时间,现在就算是周思厌在他面前裸奔,溜鸟,他都能平静的看着。
等到贤者时间一过,池愚也都想通了。虽然皇帝是变态,但如今也没什么办法,总之周思厌估计是不会回来找他了,而且自己还要拿到那个宝贝,如果逃跑的话,不仅没地方可去,每周还要被那个混蛋虐待,最重要的是从此往后都没脸见周思厌了。
一想到这,池愚环顾四周,突然发现除了屋子里没人以外,没有任何缺点,还都挺好的,便下床转了转。
眼见着没什么事做,池愚便收拾出门散步去了。
…………
“为什么提早结束时间,你没看到我刚刚不小心打到他的脸了吗”
那人质问着坐在眼前的人,可对方脸上确是一点不在意,反而直勾勾盯着那人
“所以,如果延长时间,那你想干嘛”
“跟他道歉?”
原是问的人现在反而被质问得哑口无言,看着对方轻视自己的样子,那人答不上来只能生气的甩开桌面上的东西离开。
茶杯破碎,坐在位置上的人起身后,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看来得要换个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