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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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

胖子停止了互怼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老头儿，杵着个拐杖颤颤巍巍的。

两只浑浊的眼球死死盯着他。

两边的鬓发全白了，带着一个军绿色的帽子，披着棉绒大衣，身上夹杂着风雪与中药的味道。

他径直走到柳有时面前。

胖子欲伸手去扶，被老头一把打开。

胖子嘶了一声骂了句。

老人跪在柳有时面前。

“救救我吧……救救我！”

柳有时哎哟一声“得了吧老人家你这一跪我可受不起，要折寿的咧！”柳有时欲伸手拉他。

老人摇摇头“您救我，救我……救我！”

胖子嘶了一声“这老东西挺倔哈还。”

柳有时摆摆手“我是给死人做事儿的，不是给活人干活的，您这……属实让我为难了哈”

老人突然发出两声抽泣声“大人，求求你了，要不是……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到您这儿来啊！”

柳有时叹了口气“谁介绍您来的?”

老子立马停下擦拭眼泪的动作，好像又突然有了依靠似的，抖抖手帕，连忙应到“我也不知道……那人就指了个地儿让我一直往这儿走，走着走着，哎！就那么巧，我看见这店直接就认定了是这儿！”

胖子问道“什么样的人？”

老人想了想描述道“挺清秀一个小姑娘，差不多……差不多有一米六七吧？她让我一见一个有些清秀的小伙子就卖惨……”

胖子目光与柳有时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的交汇了一下。

胖子试探的开口“是……”

柳有时打断了他。

“嗯。”

老人左悄悄右看看摸不定注意，于是踌躇着开口“这……”

柳有时点点头“价钱说好就行。”

语落径直进了里屋。

留下胖子和老头面面相觑。

老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那，这事儿算是答应下来了？”

胖子点点头“是的，您先回去吧，我们准备好了就来。”

老头犹豫道“那我，给您们留个电话……”

“哎！不用，我们自有办法找着你。”

胖子送走老人后进了里屋，看着正在睡觉的柳有时一脚给他踹醒了。

“我……草。”柳有时痛骂。

“睡个屁，来活儿了。”胖子点了根烟“你说清姐也真是，净给我们拦些破活儿。”

“那怎么办，接都接了，要不你别接啊，破嘴儿。”柳有时接住了胖子递来的烟顺便抢走了他的火机点着，深吸了一口。

“哼，有钱不挣是傻逼。”胖子唾弃道。

两人静坐着抽完了一整根烟。

“行了，查查那老头干了什么破事，背那么大个孽。”

“刨人家祖坟了吧……”

……

柳有时盯着电脑半天说不出话来“胖子 ，还真让你说对了。”

“他还真刨人家祖坟了。”

“……哟，那我还挺会说。”

“那孽从哪儿来？”

“我看看……啊，找着了。就在这不远的郊外，叫什么，奥宁度假山庄。”

“活人的事儿就是不好处理，这事儿一看就简单了，为了开发地把人家坟刨了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