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啊,姐姐”
我去,这一睁眼,俊美的面容,修长健硕的身材。就算姐上辈子做顶级杀手时,也没这待遇。以前倒是幻想着一整眼美男环抱,不过有那个家伙在,也只能是幻想。本想穿越后开个后宫,体会一下人人羡慕的幸福生活,但有云慕在显然更不可能了(╥﹏╥)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难道是昨晚啊慕没满足你,以至于姐姐还有时间去想别的男人?”
我心中疯狂吐槽:怎么着,一晚上四次还不够,非要把我榨干你才满意呗?也就是现在老娘我没有实力,等我实力恢复后,我就要你人头落地
甭管心里怎么吐槽,但面上还得一片羞红,弱弱的嗔怪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怎么还会想着别人呢,况且我最爱的人只有你,你可真是…”(有点什么大病)当然括号内的纯纯内心戏。
“阿慕,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只要不离开我身边,姐姐尽管开口,阿慕一定会满足姐姐”
瞧瞧瞧瞧,那把握十足的小模样,真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打碎,看看他泪流满面的样子,那一定会非常完美。真是的想什么呢,以后时间多的是,先演戏要紧,呸,先说正事要紧。
“我能不能不要莲儿师妹服侍,我想换一个人服侍”
“不行”
“为什么,我没想跑,我只是…”
“不行,这事我不同意”
说着他站起身用法术穿戴整齐,正要离开时,我在“慌忙”中抓住他的发丝“轻轻”一拽,呀,头发散了呢,就连发丝都被我蚝下来几根,“我不是故意的”(我可是特意的),不等他说话,我又开口道“要不,我帮你束发吧”
不等他反悔,我就拉着他坐到了书桌台旁,拿起玉梳刚要梳头,只见那玉梳咔嚓一声就断了,我小声呢喃着“竟然把这个忘了”
“忘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可惜今天没法给你束发了,唉!”
“姐姐,不要对我有所隐瞒”他的目光冷了冷,看向地上的玉梳。
“没什么…就…”他冷冷的盯着我,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姐姐就这么厌恶我吗,连我送你的梳子都故意损坏给我看”没错,这房间的一砖一瓦都是云慕按着云钰的喜好亲自挑选的。
“不是我损坏的,你为何不信我?我真的只是想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为你束一次发,若你执意如此认为,我也没有其他解释。”我转过身去,挤出两行热泪。
“姐姐,别哭,是我之错,我…”
“我没有怪你,只是…”
“如若我说,这梳子到我手时便以被损坏,不仅这梳子,还有口脂,笔墨乃至于我一日三餐都有人作手脚,你信吗?”事实上也确是如此,自从门派被灭,原主被俘后,一开始还很正常,直到那个白莲花被送来后,是木梳也坏,口脂也有毒,衣物有时还会“消失”,食物也肉眼可见的敷衍起来,甚至有一次还被下了药,还好云慕赶到,不过也就坏在云慕赶到了,让他看到原主差点被上了,于是下令处死那些人,当然,死的都是些替死鬼,幕后主使可是那朵盛放的小白莲,她可是连面都没漏,自此原主从透明人一下变的恶名著昭。这些账她可都记着呢。
“不,你不会信的,我真是傻,到底还在期盼什么,你是高高在上的魔尊,而我只是一个卑贱的俘虏”“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
怎么还磨蹭,我伸出那娇弱的小手,把他推到门口,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你走——”
只见他一挥袖就无影无踪了,我蹲在门口,抱头痛哭,哭了好一会,见树后的那抹黑影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但老娘退都蹲麻了,可不能跟他耗下去了,于是我慢慢起身,眼里满是失望,“连他都不信认我了吗?”
我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床上,脸上全然没有一分难过,要不是哭时间太长,脸上留下了泪痕,可能都不会信刚才那个被情郎所伤,哭的歇斯底里的人是我。“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宝贝们可别白费了姐姐演的这场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