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锦的回答,众人的内心大写的无语。
你这一猜,挺准啊!
小锦听着这九个的展开了激烈的商讨,明白了一件事:祂们靠不住!
现在的九州极其被动,最主要的是比起找回母亲,祂们更想要得是锦辞手中的权利。
小锦看着这九个州,招呼也不打直接溜了,要是靠祂们,锦辞估计都没了。
锦辞不在,现在权力最大的就是她,现在的她就和在狼窝里的羔羊没什么区别。
要守住权利,稳住九州的局面,于她而言会是个巨大的挑战。
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她不能依靠任何人,她要靠她所拥有的一切,来捍卫九州!
锦辞半靠在椅子上,祂的笑就像是嵌在脸上的面具,看着盛暨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恶与疯。
锦辞玩着自己的手指,轻飘飘地问道:“笙呢?”
盛暨提醒道:“比起祂您跟应该担心您自己。”
锦辞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出了声:“那你们该担心我会不会跑。”
盛暨看着这个疯批美人,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房间。看着盛暨离开的背影,锦辞的脸直接沉了下去。
晚上,笙回到房间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人儿,皱着眉说了句:“麻烦!”
下一秒,锦辞被人猝不及防的捏住了下巴喂了一粒胶囊,怕这个瓷娃娃噎死,笙很好心的给祂灌水。
看着锦辞捂着胸口一副被呛着的样子,笙警告道:“你最好撑着,看着我踏进幽州的宫门。”
被笙粗暴的喂药导致锦辞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锦辞掐着自己的大腿,笑得如同一条阴冷的蛇:“那我们拭目以待。”
笙看着锦辞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笑得不以为然:“你还以为这是你的时代吗?”
笙第一次知道锦辞的身份不是那个租界的驻使馆,而是洛的书房。
一幅年代久远的画,画中是一位东方女子闭着眼,祂伏在桌案上,几缕碎发随意搭在脸上,少了平日里的端庄,多了几分随和。
当时的洛发现祂偷偷进入祂的书房后,就像是一个别人窥见了秘密的孩子,恼怒地让祂在风雨交加的夜里跪了一个晚上。
那个雨夜过后,祂再也没有看见过那幅画,不用想也知道被那个老家伙藏起来了。
唯一让祂感到可惜的是这个老家伙还没死,毕竟这个尤物要是这么便宜祂了还真是让人不爽!
祂和锦辞的第二次见面,是谈判桌上,这个美人对于祂的到来谈不上欣喜,但可以肯定的是想把祂丢出去。
美人生气了怎么办?和祂好好聊聊呗!
笙看到锦辞的第一眼就有了想把祂掌控在手里,征服一个东方美人的傲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但让祂措不及防的是这个东方美人脑子不好使。
居然主动求那个老家伙!
why?
是祂不行?还是祂眼神不好?
然后,让笙也开始觉得可笑,祂居然会对一个可以称为病夫的郭嘉上心,祂为了知道这个小罂粟盛放的时代,可谓是把九州历史通看了一遍。
不管是帝鸢应鸣还是永宁,不过是湖中月,镜中花,虚幻的幕布下,藏着玫瑰的盛宴和罂粟的罪恶……
这株罂粟,不过是旧时代遗留的产物罢了,是帝鸢应鸣最后的荣光……
至今让笙感到最可笑的是祂居然默许锦辞的行为。
和那四个不顺眼的家伙,共享这株让人上瘾的罂粟。
笙半跪在地上,轻轻抚摸着这个提线木偶,目光虔诚,仿佛是在像上帝祷告一样:“我大抵是疯了,到现在都还没把你收回来!”
沐浴在月光之下的锦辞,宛若被一白纱包裹其中,圣洁且庄严,但祂眼睛里倒映着西方恶魔的虔诚,突然祂笑了。
笑里全是坦荡,眼里全是绝望:“笙,我真的好恨你们。”
恨你们每一个人……
我本就脏,可看着你们,我突然觉得更脏了……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可血淋淋的现实告诉我什么时候就该做什么事。
不管这场战争结果如何,赢家都不会是我……
笙看着情绪不对的锦辞,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地上起来,抱着锦辞离开了这个让祂旧忆重回地房间。
锦辞没有反抗,因为祂知道按着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反抗没用。
祂就这么被驯养了起来。
是的,你没有听错,驯养。
脖子上带着铁链,每天的食物越来越少,除了笙那个禽兽每天都要来喂药,锦辞根本见不到光。语言肢体上,笙都带有一定按示,这种状况持续了足足一个月。
让笙意外的是锦辞还没疯,还咬了祂一口,笙看着手臂上的牙印,笑了笑,祂是个耐心的猎人,驯服的过程固然漫长,但祂等得起。
不出意外的话,出意外了。
笙看着断开的铁链,陷入了迷之沉默。
是门不坚固?还是链子不够粗?
盛暨看着沉思的笙,不敢发声。
要知道越沉默的笙,生气起来越可怕。
盛暨在笙心情平复下来过后,才敢小心地开口:“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笙看着盛暨用着无害的语气说道:“有证据吗?九州的那位是自己跑的关我们什么事,盛暨你说是吧?”
盛暨吸了口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