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锦辞是女性!!!宸是男性!!!
注意:锦辞是女性!!!宸是男性!!!
注意:锦辞是女性!!!宸是男性!!!
晚上书房的灯一直没熄,橘黄色的灯光把锦辞衬得面庞衬得柔和了几分,祂的眼底疲惫一览无余。
房门被推开,小锦把泡好的茶放到了锦辞的面前,一脸不高兴:“你不是说不能通宵吗?”
锦辞看着小锦那气呼呼的样子:“没有啊,我只是在处理文件。”处理文件和通宵是两回事。
小锦不信锦辞的鬼话:“呵,你不让我们通宵,自己到好,背着我们通宵!”
锦辞:“……”论通宵被抓住了怎么办?在线急!
锦辞:“你怎么还没睡?”
小锦:“睡不着!”
锦辞沉默了半响才说道:“去睡觉!”
小锦:“我不,你什么时候睡,我就什么时候睡!”
锦辞:“……”
锦辞:“那你怎么才能去睡觉?”就算是天都亮了,祂也不会睡的,文件这么多,要是不处理完就更多了。
小锦思索了半天,说道:“你给我跳支舞吧,那样的话我就去睡觉。”川说过锦辞很会跳舞,但祂回来只跳过一次,是为让了让川开心。
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但被要求的人是锦辞这就不简单了。锦辞不是很喜欢在别人面前跳舞,祂的舞只为那个人跳,宁朝的宫宴,川的梨花树下都昭告着祂破例了。
算了,反正都跳了两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锦辞来到外面跳起了一只未完成的舞,月光之下起舞的东方美人,心事重重。
小锦看着跳完舞的母亲问道:“母亲在想谁?”
锦辞笑了笑:“一位故人。”我的兄长。
小锦没在说话,她的母亲似乎背负了太多……
最后的最后小锦睡着了,被迫睡着的,锦辞在水里加了安眠药。
锦辞看着睡得安详的乖兔子,有些迷茫,她要是知道了祂干的一切估计也会杀了祂吧……
接下来好几天,小锦都很少见到锦辞,川反而是一脸淡定,锦只是去处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了。
锦辞去找祂乖兔子的那五天,有不少意识体在暗搓搓的搞事情。
只是有一天,锦辞没再回来,按着原本的时间,锦辞出差三天就会回来,但如今都五天了,祂还没有回来。
锦辞出差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处理那些不长眼的,一件是继续干着以前的事。
国际联邦,与锦辞而言只是补觉和干那种是的地方,打架是绝对不会在这打的。
休息室里,宸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地上锦辞,啧,这次好像有点过了,没办法谁让祂不听话呢?
锦辞的眼角还带着生理泪水,祂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点一点穿好了衣服,宸没有离开,毕竟要是祂走了,那么随便进来一个意识体看见锦辞现在的样子,那后果不用想也知道。
宸把锦辞抱出了休息室,换个地方,毕竟这只兔子在这种事上脸皮薄,要是被人撞破了,那就很有趣了。
锦辞被宸带到了祂自己家,变相的囚禁。
书房里,锦辞在不断的翻找着什么,这时有人抱住了祂,耳边传来宸那温和的声音:“怎么这么不乖呢?还是说你还有精力再来一次?嗯?”
锦辞没有说话,祂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宸那无止境的折磨。
一间密室里,血腥味很浓,地上的鱼鳞在幽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着耀人的光泽。
锦辞半靠着墙,从容且淡定,即使现在的祂和阶下囚没什么两样。恍惚之间仿佛是那个九州的小殿下回来了。
锦辞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面前带着怒气的宸,笑了,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我猜又有机密被泄露了吧。”
宸俯身轻抚着锦辞苍白的脸,语气柔和:“这都是拜你所赐呢。”我的不听话的兔子。
下一秒,宸毫无征兆的掐住了锦辞的脖子:“乖乖听话不好吗?怎么总想反抗我们的掌控呢?”
锦辞面色平静,一字一顿地说道:“乖乖听话,然后来取悦你们吗?”
宸松开了手,看着一眼这个鲛人:“我现在可不会让你死。”毕竟还没玩够呢。
每当有一个情报被泄露出去,锦辞面临的是宸折磨,怎么残忍怎么来。
等幽州祂们找到锦辞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时的锦辞已经被折磨躺在地上苟延残喘,尾巴上的鳞片掉了大片。
锦辞淡淡地撇了一眼密室站着的那几个州:“真没想到这么狼狈的样子会被你们撞见。”
声音很小,但却落在了每个人的心底。
“不是祂拖累了我们什么,而是我,是我们拖累了祂!让祂从一个耀眼的骄阳变成了黯淡的星辰!”
这是川来找祂们对祂说得最后一句话。
锦辞慢慢撑起身体对幽州说:“杀了我。”
明明最盼望锦辞死的就是幽州,对锦辞进行过不下十次的暗杀,但这时祂怎么也下不了手。
锦辞看出了幽州的想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笑道:“怎么,不敢?要知道你们可只有这一次机会。”
以后想杀我可就没机会了。
西州看着锦辞身上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想要开口说什么,最后只得把话咽下去。
心疼什么,祂不知道,可能是心疼锦娘的身体,也可能是心疼这个陌生的灵魂……
我们这次不是来杀你的,是来带你回家的……
可锦辞这陌生且冷漠的意识体好像没有家……
苍州看着这个陌生意识体,心里有些复杂,这是祂第一次看见锦辞这么狼狈,以往的锦辞在祂们面前都带着几分居高临下,明明祂最想看见这种在泥潭中挣扎的样子,可祂却怎么也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