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危险地笑了笑:“目前不能实施,以后就有机会了。”
另一边,笙坐在椅子上,有些不满地说道:“我们的利益被你损失了一半,该给一个合理地解释吧!”
洛挑了挑眉:“做人不要只看表面,我发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
厄第一次被勾起了兴趣:“是什么?”
洛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慢悠悠地说道:“我看见了个熟人,祂还没死。”
厄懂了,看来上天还是很眷顾祂的啊,竟然活了下来。
笙皱着眉头问道:“谁?”
厄解释道:“你不认识很正常。”那个时候你还没诞生呢!
笙:?
洛:“我期待下次和祂的见面。”最好是在谈判桌上。
厄翻看着书,随意地说道:“我无所谓,反正现在祂构不成威胁。”
笙看着最新的消息,总结了一句:“那个小家伙居然被软禁了,还真是不敢相信。”
洛简单思索了几秒问道:“还继续吗?”毕竟已经有很多的狼盯上它了。
厄看着从家乡带来的书说道:“暂时不了。”祂该管管海外的那些殖民地了。
笙看着祂们目前对这个国家没有想法后,说道:“既然你们不出手,那我来好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这么决定了九州的所面临的黑暗。
一个月后,笙借用九州的人民侮辱了自己国家的国旗这件事挑起了海战。
一个装备优良,一个装备落后 。一个蓄谋已久,一个仓皇应战。一场注定会输的战役,一个丧权辱国的条约……
川看着因为处理文件已经三天合眼的锦辞,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锦辞放下手中的笔,把泣不成声的川抱在怀里,说道:“小家伙,这不怪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即使在危难关头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国家,你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挽救这个国家,所以,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可是你成了所有人的靶子啊,祂们都发现了你的存在!”
川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祂突然就后悔了,祂不希望锦醒来,明明只需要祂一个人承受就好了,为什么要把祂拉进来呢!
锦辞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川在锦辞的怀里不知何时睡着了,淡淡的猫薄荷的气味让川感到安心,这是自那些禽兽来后,祂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锦的怀抱总是那么的温暖且安心。
锦辞把川抱到沙发上,给祂盖上毯子后,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然后继续处理这些文件。
毕竟独裁是一件很难搞的事,祂的人民并不接受祂的决定,也是,毕竟有违大势。
现在祂要面对不仅仅是外面的豺狼虎豹还有家里这群不听话的。
笙在甲板上看着那些明知是死,却依旧奋不顾身的人,蓝色的眼眸里是红色的大海和军船的残骸以及在水中挣扎的病夫。
是的,他们在笙的眼中连敌人都称不上,或者不配让祂这么称呼他们,那些人就和他们的国家一样,病得不轻。
还真是可悲啊,居然都用上在死前撞上敌方的军舰和他们同归于尽的方法了吗?
一群无可救药的傻子,敌方的军舰怎么可能等着你撞呢?你们是觉得这样就能拉个垫背的了吗?还是觉得这样能减少一点点损失?
无望的反抗只会吸引更多鲨鱼,这个国家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被饿狼窥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一旁的手下问道:“那些俘虏怎么办?”
笙勾唇冷笑道:“还能怎么办,杀了呗!”这又不是祂的人民,祂可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
下一秒,笙改变了主意:“留下他们。”
一旁的手下应了一声,他们国灵大人是如何想的,他不需要知道。
笙会留下他们自然不是祂同情心泛滥,而是一个筹码。资本家嘛,无往不利,同情心给那些脑子不清醒的人更合适。
锦辞看着幽州递上的文件,啧一百个俘虏来换取俞州的三个城市,是你疯了还是我傻了?
锦辞抬头恰好捕捉到了幽州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好像对我有意见?”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幽州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没有。”我只是想弄死你而已!
锦辞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去让人传个话,就说那俘虏我不要了。”
幽州被这句话惊到了:“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你的孩子啊!”
锦辞一脸的冷漠:“我知道啊!”
现在祂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的利益不会受到损害,至于孩子,为国而死,是他们的荣幸。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活着是用三个城市换来的,那与杀了他们有何不同。
幽州看着锦辞那双全是漠然的眼眸,想要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锦辞的眼睛里全是黑暗,或者祂就是黑暗本身。
幽州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祂转身就走,至于那话祂自然是会让人带到的。
锦辞喜欢别人对祂绝对的服从,祂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质疑祂的决定。
笙听完这传话的内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不是祂的孩子吗?说不要就不要?都不带考虑一下?
笙换个角度思考了一下,发现这个未曾见过的意识体还真是特别,祂毫不犹豫舍弃了自己的孩子。
祂现在对那个意识体也有点感兴趣了。
看来是时候去见见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