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爸爸都TM怪你,生了这么一个赔钱货。
边骂着边揪着柳岸妈妈的头发,往桌角砸去,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母亲的哀嚎声。
柳岸你别再骂了,我不上了,不上那高中了,我就去你说的那个能给我那几千块钱奖学金的西南航空专修学校,还不行吗,放开她。
柳岸紧紧的攥着那个破旧不堪已经满是折痕的乐山第一中学的录取通知书。她的声音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悲怆而坚韧,像那在暴雪中也不会被压塌的玫瑰,她笑了,可只有在从窗户透过的那一缕阳光才能看见眼角的泪流下。
来不及回躲,柳岸爸爸的收拂过她的额。
柳岸爸爸这才是我的好闺女也不枉我养你这十几年。
伴随着酒臭味的袭来,柳岸只是瞪着她这怨恨了一次又一次的面容。
9月1号柳岸一个人背着大小的行囊独自踏上了那趟开往成都的列车,她小心翼翼的穿过行人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就在她吃力的放置自己的行李时,一双细嫩而有力的手,托住了让她窘迫的行李,她惊慌砖头,映入了他深邃的眼眸,顶灯洒在少年的身上,在宏大的影子下隐藏着她娇小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