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一觉醒来的张绍辉只觉得自己浑身舒坦，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杵门口踌躇不前的张日山。

张绍辉“百岁山？你跟个门神似的杵在我门口干嘛呢。”

听听这话，张日山酝酿了一早上的情绪在张绍辉说出这一番话后顿时荡然无存。

张日山两人对视相顾无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张日山忍不住开口道：“真不留在北京？”

张日山说完这话周身围绕着一股低沉的气息，张绍辉感受着这股扑面而来失落气息只觉得有些势不可挡。没想明白张日山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低沉气息从何而来。

张绍辉“怎么你终于要死了，想我留下来给你送终。”

张绍辉“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你一说跟个生死离别似的。”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张日山看着面前稚嫩脸庞的张绍辉真的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张日山“你这小子给我闭嘴吧！就这么盼着我死呢！”

张绍辉“倒也不是。”

张日山听着这句否认心里还没欣慰几秒就被张绍辉的下一句话给打破了。

张绍辉“就是你能不能死前先立个遗嘱之类的，最好受益人的名字写我。”

张日山……毁灭吧！他就是脑子抽了才会想让这臭小子留在北京。

张日山“你滚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张绍辉听着脑子里一懵，这人莫不是老糊涂了，在说什么胡话呢。

张绍辉张绍辉一脸奇怪的看向张日山：“这是我的房子。”

张日山……

张绍辉“你滚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

张日山“你小子叫谁滚！？”

张绍辉张绍辉看着浑身冒着燥郁气息的张日山迅速往后跳了一大步，大喊道：“家暴犯法！家暴未成年罪加一等！”

看着这一幕张日山周身燥郁的气息逐渐消失，脸上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先前低落的情绪看着张绍辉这个样子也同时一扫而空。

虽然是没前几年闹腾了，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安静了，但没完全安静。这闹腾劲儿全到这张嘴里了，真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张日山“你要回苏州？”

张绍辉看着一扫失落回归正常的张日山心里松了一口气。活了两世，他哪儿能看不出来百岁山这是舍不得他走呢。

百岁山跟在他爹身边几十年，早就跟亲人一般，更何况他基本也算是百岁山带大的，算得上是半个爹吧。毕竟以他爹这个年纪了，虽然捡了他收养，但毕竟年纪大了带个孩子也不容易，这时候百岁山就派上用场了，后来张绍辉大了也安静下来不用人照顾了，他爹就让百岁山去守新月饭店了。

其实张绍辉还挺佩服百岁山这人的，认准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人，就像他爹张启山，然后跟了他爹几十年。

张绍辉看着张日山笑道：

张绍辉“世界那么大，我想……”

还没等张绍辉瞎说完，张日山抬起一个手放在胸前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张日山“别贫，具体点儿，去哪儿？”

张绍辉“呃……山东。”

张日山“你去山东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