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镗最后没办法,只能咽下了这口气,这楼后势力不清楚,万一惹了哪个大人物,陈家没了,就不能蹦哒了,所以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乖乖签字画押。
穆林将押条收藏好,这才迎着笑脸,“欢迎贵客。”
陈镗气得甩了衣袖,表示自己的不满,“都给本官起来,走!”穆林全然当看不见。
烟雨楼被陈镗搅的人仰马翻的,穆林拿着算盘在后面计算着今日的损失。
陈镗每翻一间包间,穆林就在后面报数,“贵客,一千二百两银子了。”
“贵客,一千八百两银子了。”
“贵客,两千四百两银子了。”
“你这是黑店,什么东西要这么贵!”陈镗听着自己要赔的,气的两眼发直。
“陈大人,京都谁不知,这烟雨楼的人美,楼美……”穆林皮笑肉不笑,“可,这要是没钱,连门都踏不进来。”
“那陈大人还找吗?”穆林随时准备将欠单写好递给陈镗。
陈镗看着穆林的模样,喘着粗气,他能不找吗?这要被人发现了,趁机又给他掺上一本,那陈家往后的日子,想出头就难了。
本来前段时日,陈凝语搞砸了帝后的生辰宴,陈家就应该地调行事,等这风波过去了,一切稳定了再看。
这要是再来麻烦,现如今的陈家已经挡不住了。
姜知阮磕着瓜子,看着这出戏津津有味,漂亮的瞳眸里闪着冷光,陈家也没少搜刮,今天不让这老狐狸掉层皮,别想走出这楼门。
陈镗还在找逆子,这边的二人在榻上打得火热。
身下女子的声音娇柔,听了人心里痒痒。
陈阳晖如同情场上的高手,让烟儿欲罢不能。
榻上的陈阳晖言语不断挑逗着烟儿。
烟儿红着脸点头应了陈阳晖的要求。
陈阳晖起身,烟儿妖媚的眼眸中亮着些许不解。
陈阳晖扶着女子的腰部,进行下一步。
烟儿看着陈阳晖的动作有些不解,在男人身下承欢。
陈阳晖嘿嘿一笑,“等一下哦,烟儿就知道了。”
“嘣。”
包间门被陈镗踹开了,陈阳晖本来还有恼,居然有人敢坏他好事,结果看清出那人的脸,脸色聚变。
“爹,爹,您咋来了?”陈阳晖赶紧下榻,跪在地上,怂的很。
烟儿轻叫一身,连忙翻身用被褥遮住自己的玉体。
“你个逆子。”陈镗话音刚落,那起旁边的椅子,朝陈阳晖砸去。
陈阳晖一转身,躲了过去,立即反应过来,“爹,爹,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逆子,还敢躲,看老子不打死你。”陈镗不听陈阳晖的求饶,立马就想打死这个逆子。
陈镗刚要拿起桌上的酒杯,被人拦了下来。
“陈大人,确定还要砸吗?现在已经欠本楼一万三千两的银子了,本楼先说好,不能赊账。”穆林将账单端给陈镗,让他看看。
陈镗黑着老脸,“等一下,本官自会让人送来。”
“好嘞,静候陈大人。”穆林看着今天的进账,大赚一笔,转身出去。
“你先给我穿好,回家再收拾了。”陈镗后穆林一步出门,他要尽快将这债还完。
陈阳晖迅速穿好衣服,在榻上的烟儿不乐意了,不是说陈阳晖很得宠吗?
楚楚可怜换着陈阳晖,“晖郎,不要烟儿了吗?”同时用手擦拭着脸庞的泪。
“烟儿,等我。”陈阳晖毅然决然不再回头,朝着陈镗的方向跑去。
一直躲在内间的二人,光明正大从暗间走了出去,烟儿明显二人被吓了一跳。
姜知错没有理会榻上人,“真不错,这钱赚的真快。”与郁桁咬耳朵。
烟儿看到自己被冷漠,有些气愤,“你们怎么私闯烟雨楼?妈妈,有人想偷窃!”烟儿大叫着,显然没有之前的温婉可人了。
“怎么了?烟儿。”鸨母扭着小腰,跑进来,一进门,就看到高大的姜知阮和娇小的郁桁。
立刻笑着道,“贵客,这是看上我们的烟儿了?”
她刚才又不是没看到那个刁钻这二位的鸨母被穆大人给逐出楼外,这二位自然要好好招待。
“不用了,路过。”姜知阮不想废话,直接绕过面前的鸨母。
等姜知阮二人走后,鸨母将烟儿拉去收拾后,在房间里的烟儿愤愤不平,正想要摔着杯,被鸨母冷声警告,“你要是敢摔,可能这辈子都偿还不起。”
烟儿不信这个邪,她偏要摔。
瓷杯在地上碎得七星八落的,地上都是瓷片。
鸨母警告过,可惜有人就是不听,“你可知这杯要三千两银子。”
烟儿一听傻眼了,反驳着,“不可能,就是一个破杯子,怎么可能值三千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