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军,”郁桁顿了顿,“现如今如何?”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在自己年幼出征时,吴将军没少指点自己。
“这家里中那怕有万贯缠身,经过这么一出,估计也没了。”姜知阮丧气,军营就想一个无底洞,根本填不完!
“一个个自己搜刮的富得流油,可怜了边疆战士了。”姜知阮正在想办法,要从他们手里抠出军费。
反正她父皇现在没心思管自己,一心为了修水渠,有了这个水渠,那他就是三有明君,功德善,三者分别代表了国、君、民。
现在就差个善,姜帝肯定不会坐以待毙,那现在姜知阮就只能先一步出手了。
郁桁貌似也想到了一个法子,再三考虑下说出了口,“公主,我们可以先这样……”
姜知阮听完后,一拍即合,直接与郁桁拍板认同可行,二人这几天默默分工着。
姜知阮依旧上完早朝,就下朝回家,郁桁掩人耳目开始执行商量的对策。
几日后,姜知阮兴冲冲来找郁桁,“郁桁,准备的怎么样了?”
郁桁瞧着喜上眉梢的姜知阮,心情也不自觉跟着好了起来,嘴角也翘了起来,“嗯,公主都差不多了。”
这都将近一个月了,二人相处也习惯了,姜知阮除了每天准时上早朝,基本上其他宴席都不掺和,加上郁桁也不是个凑热闹的主,各路大臣递的请柬,他俩愣是一个不去。
临近计划的前一天,郁桁将名单递给姜知阮。
姜知阮大致扫了一眼,竖起大拇指夸赞郁桁完成的不错。
姜知阮瞧着被划掉的名单,指出一个名字,“这个怎么被划掉了?”
二人身高有些差距,姜知阮特意弯下腰。
郁桁替姜知阮细细讲解,眸中泛起他未察觉的笑意,“公主,刘打人与吴将军家是亲友,贴补军费他也帮忙了。”
“都早点睡吧,明天下完朝,我们就开始。”姜知阮打了个哈欠,同时也在打着马虎眼。
姜知阮这小半个月来帮郁桁打掩护,反观郁桁暗地里收集资料,排除人员,二人配合默契。
次日,姜知阮下完朝让小武加速回府,郁桁早在苑口等待着姜知阮。
这次,两人谁都没带,匆匆前往烟雨楼。
在京都谁不知,烟雨楼是最大的春楼,里面的美人顶个的漂亮。
郁桁提前就打扮好,换了身男装,姜知阮也换上了不起眼的衣衫,二人结伴前往。
可世人不知的是,烟雨楼是郁桁总多名下财产之一,烟雨楼一年除去一切本钱,净赚不比郁桁其他产业少。
“呦,二位公子快快来啊!”站在烟雨楼门前的鸨母招呼着二人。
姜知阮拉着郁桁的手腕,朝着烟雨楼走去。
鸨母看来课了,一张褶子脸笑意藏都藏不住,“客官,来来来,里面,里面请。”
发财了,这是发财了,鸨母瞧着二人衣着虽低调,这多年的精验,让她看出二人身价不低,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了,礼仪体态都是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