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

果然，战很快就来

马湘云看着眼前这一切，似乎晃隔昨日，就好像所有都重来了一遍，只是自己不再是随从的身份，也无关马馥雅，这一次…面对的是周朝

似乎一切都没变，又好像都变了

湘云虽然以皇后身份随行，但却选择骑马而不是软轿子

当马湘云翻身上马，干净利落

刘连城眼底一抹惊喜

“不知何时，湘云会骑马了”

“以前的事了，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以前的都过去了”

“…”

此次刘连城并没有带领多少人马，反而轻装上阵

北汉天气实在是不好，一年全是冬季，路上风光虽好，却也大同小异

看着连绵不绝的山峰，思绪飘向远方

刘连城仅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累了就给我说”

“嗯”湘云明白，他现在需树立的形象绝不是儿女情长

古将军本就直到湘云曾随大军，也并不是一个娇气软弱之人

———

看着安营扎寨的士兵，寻常都是简易搭建

原本还在和刘连城禀报况事，古将军看见马湘云进来“咳咳…微臣就先出去了”

刘连城眼睛都不抬一下“下去吧”

叫他走后，湘云开口到“是到了吗？”

刘连城看着依旧桌上的沙盘，湘云并未看见他意味不明的眼神，所以，又怎么会知道他落荒而逃的神情呢？“嗯…差不多了”

余光看见她，偏头过去询问“快去休息吧”

“知道了”

怎么说呢，这段时间里两个人虽然不至于亲密，但也算得上相敬如宾

马湘云是一国皇后的身份随军，自然是和帝王一个帐篷

之前路上，较为捡漏，但是好歹是两个床铺

现在安定下来，可这到好，只有一个大大的床铺…

看出了马湘云的为难，打破宁静“军队条件有限…所以”

“没关系，你也早点睡”

说罢，便向最里面睡去，刘连城看着努力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的人，不免皱起了眉

马湘云睡不着，手指扣着床褥，数着床褥的纹理

也不知过了多久

身后有了温热的人

腰被紧紧搂住“怎么还没睡…”

“有点…睡不着”

“嗯…”

“你喝酒了？”

又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几乎哀求又轻的声音“湘云，不要走好不好”

“好好睡吧，别想这么多了”

马湘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湘云，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吗？如同在楚国那样？”

马湘云只当他醉了酒，错把他的话当成对马馥雅说的

没有听见回答，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