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魔钻到灵溪中洗了洗,出了水就甩毛皮。
“现在可以了,你去放吧!”阮如魔坐在地上,眼里有着不知明的情绪。
凤筱凌再次爬上紫灵树,拿出水蓝剑,水蓝是凤筱凌给起的,起得随意。
一刀刺在了树窝上,里面便有液体流出,金灿灿的液体流出,不一会便变成了喷洒而出,这就像是下金子雨一样,美得不行。
紫灵花一沾到金液便开了花,一朵朵开得灿烂。
阮如魔步入金雨之中,任由它淋湿自己的身体。
凤筱凌被喷了一身,全身湿漉漉的,不过感觉还不错。
跳下紫灵树,凤筱凌还真不敢相信,这会是刚才的空间,这空间又变了。
怎么说呢?像是多了一层光彩一样,闪亮闪亮的。
凤安翔和刚垂炼出关的朱雀都过来了,不过看到这一幕也是愣了半天,这是什么!天降金子雨!
空间里的灵兽都纷纷跑来沐浴紫灵液,那情况叫一个壮观。
“师傅!我身上好像可以同时吸收不同的元素,你能教我怎么把它们炼化吗?”凤筱凌可不想师傅什么都没教自己,然后他又要长眠了。
“可以,接下来你便入魔吧!”阮如魔也不知自己什么时间又要睡上一觉,但是自己能教她的,自己都会教。
凤筱凌做好心里准备,可没想到炼化这么简单,自己是不是太笨了!
“元素是天地间最多的力量,一个人的体内如果只有一种元素,那其它元素就会避开你。你的体质本就可以炼化多种元素,也就是说,你不需刻意的冥想,元素也会自己亲近你。”阮如魔话里的意思就是,你不用炼化,这样下去就好。
凤筱凌一头黑线,师傅你在耍我是吧!
“接下来你便入魔, 修魔者:开魔期、魔脑期、潜魔期、灵魔期、无魔期、渡劫。聚气期、炼体期、凝元期、意欲期、吞噬期、魔婴期、出窍期、离识期、合体期、渡劫期、大乘期。扩脉境、炼体境、炼神境、元神境、合体境、魔劫境、真魔境、天魔境、魔将境、魔君境、魔王境、魔帝境、魔神境、魔皇境、魔祖境。脱身、入体、胎动、凝神、聚顶、魔梦、元丹、幽静、万劫、魔尊。”阮如魔把这些告诉凤筱凌,就是为了要她记住。
“你在这给我修到渡劫,不到渡劫切不可出关。”
凤筱凌张大嘴巴,师傅你强人所难,要我一下就修到渡劫,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凤安翔和朱雀对了眼,也坐到了凤筱凌身边,自己先修的,绝对不能让她超过自己。
小紫已经在自己的地盘上教其他小同伴入魔了,现在还在闭关呢!
凤筱凌悲催,师傅是牛人是好,可是也有不好的,那就是师傅有强迫症,自己敢怒不敢言啊!
阮如魔点了下凤筱凌的头,便又跑进白雾里面去了,也不知是在干什么。
唉……悲催的自己啊!
君倾夜知道凤筱凌不在房间里,却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不过她气息告诉自己,但至少她还在这里。
“厉风!”君倾夜心里头还有些事情,那就是于春蝶。
“属下在”
“去给我查于春蝶,派人盯着她,要是她有什么举动,立刻告诉我。”这个女人不简单,但却是蠢了点。
“是”厉风带着一人就走。
想伤害凌儿的人,自己都不会放过,但是还得凌儿自己玩一下才行。
君倾夜双唇微勾,不管怎样,她都是自己的。
“阮儿在想什么!”一身黑衣的男子看着自己对面的女子,一双妖娆的眼睛透露着邪淫,和这副身躯完全不沾边,甚至让人有些厌恶他。
“没想什么”欧阳如阮双眉皱起,丝毫不掩饰自己讨厌他。
“阮儿真是一点也没变,怎么!以前这么喜欢我,现在怎么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魔神修长的双手微捏欧阳如阮的下巴,欧阳如阮疼却不叫。
“我喜欢的是以前的你,却不是现在的你,你如果觉得没意思就放了我,我会自己走。”数万年前的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但是为什么这一切都变了!
“呵呵!我不会放你走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别妄想离开。放心,在你不主动前我是不会要你的。”魔神放了手,大步离去。
欧阳如阮咬住双唇,眼里的泪水忍不住地流,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不再像以前!为什么!
抹去泪水,欧阳如阮告诉自己,再等等,或许他会变回来的。
数万年前自己爱他,现在也一如即往,可是现在的他却让自己爱恨交加,他是他,也不是他,现在自己连他是不是他都分不清了。
“魔!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你不一样了!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没人能告诉欧阳如阮,此刻她该怎么办。
“呆板,你说明凤现在在干什么!”陈伟鹏坐在椅上,尽是无聊。
“她有她的生活,我们还会再见的。”一封信说明了明凤的心思,她不想连累自己,但自己永远都会是她的老师,还有她的真名叫凤筱凌。
凤家有多狠自己也知道,丫头是不想把自己拖下水,且是这样,那自己便让她安心对付凤家,不做她的绊脚石。
“……”陈伟鹏也不再说什么,呆板都不想,自己想什么!
“以沫!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孙媳妇!”明朝晖看着自己的孙子,双眼微眯。
“爷爷你这是发什么疯!我又没惹你!”明以沫很无辜,又针对自己了。
“听说你打了立和安!”明朝晖喝了口茶,打得挺狠的,人都废了。
“爷爷我冤枉,那是小凌凌打的。”明以沫立刻将罪推给了凤筱凌,自己可不敢。
“哦!那于府千金落水又是怎么回事!”明朝晖放下茶,以他的修为,要救个人不难吧!
“那是她想害小凌凌,小凌凌还击而已,而且船还是她自己奴婢摇的,关我们什么事!”明以沫更是不屑,那种心机女自己可不敢近。
“哦!”明朝晖摸了摸下巴,没想到于府打上君家孙子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