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的伤势并无大碍,经过医匠诊治包扎,已经可以轻微活动。以周泰这变/态的身体素质,估计一个月左右就能够活动自如了。
林天浩心想,如果不是我的穿越,在未来的几年你将会为了救援孙权而身背几十处创伤,却仍然能够满血复活,简直就是三国第一打不死的小强。
在生命力顽强这方面,就连古之恶来典韦都比不上你,这点小伤对你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我希望有一天当我遇险的时候你也能够这样忠心护主,我必然不会亏待你!
就在医匠给周泰处理箭伤的时候,剩下的几千人也陆续度过了长江,虽然因为一场恶战而损失了数十名士卒,但庆幸损失并不算大,而蒋、周二人的部下有三四百人,不仅没有让总兵力减少,反而略有增加。
一万四五千人的军民,再加上千余匹战马,十几万石粮草,渡江的规模不可谓不大,整整耗费了一天的功夫,直到傍晚方才全部完成渡江。
林天浩传令寻找空旷之处安营扎寨,休整一日之后再向东进军。
屈指算算,此处距离秣陵尚有六七百里路程,拖着鲁家庄的百姓至少还得半月左右的时间才能抵达,不必急于一时。
晚饭过后,江上的浓雾终于散去,眼界也开阔了起来。
有斥候突然来报,西南方向七八十里之处火光冲天,似乎有战事发生。
“哦,西南方向是哪里?到底是何人交战?再探!”
林天浩嘀咕一声,摊开了地图,传令召集众将连夜军议。
盘云登高眺望了片刻,回到帅帐道:“我看那起火之处似乎是柴桑县城所在的方位,只是不知道因何烽火大起,且待斥候来报便知。”
“柴桑啊柴桑,柴桑可是一个好地方!”
听盘云说起火的地方是柴桑所在,林天浩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两个名字,那就是让曹阿瞒魂牵梦萦,筑起铜雀台而不能得的江东二乔。若不是林天浩的穿越,按照历史的自然发展,将在下去若干年之后,这对名闻江东的姊妹花将被孙策和周瑜所纳,传为了千古佳话。
没想到命运的车轮滚滚向前,竟然把林天浩带到了距离二乔不过咫尺的地方,只要林天浩愿意,从小小的柴桑县城找出二乔,想来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按时间推算,二乔现在应该只是十岁左右的萝莉吧?这对姊妹花是不是真的就在柴桑?”林天浩低着头假装在查看地图,各种杂念却在心中纷至沓来。
二乔并不像三国名将,林天浩对她们的了解并不多,只是记得二乔登场的地点就是柴桑,至于她们的祖籍是不是柴桑。一时之间,林天浩倒是难以确定。
“管他是不是在柴桑,既然二乔有可能出现在这里,就应该去寻访一番。能够遇上更好,遇不到也无伤大雅!即便二乔现在只是萝莉,也应该是一对美人胚子吧?自然不能错过,无论如何,也要走一趟柴桑。”
林天浩伸手摩挲着下颌微微泛出的胡须,在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斥候再次来报:“启禀主公,我等在路上遇到了从南昌逃出来的难民,说是前日山越头领董嗣、张节聚集了万余人围攻南昌,已经得手,豫章郡太守费仲被俘,现在张节率领了五千余山越贼兵,正在攻打柴桑县城,形势危急。”
“再探!”
林天浩挥手示意斥候继续打探,同时做出了救援柴桑的决定:“我打算派兵救援柴桑,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言之有理,不仅要救柴桑,而且还要救南昌!”
不等其他人开口,盘云站出来支持林天浩的决定,“南昌乃是豫章郡治所,现在既然已经被山越占领,便不再属于朝廷,也不再属于扬州刺史。主公派兵收复了,从今以后便是主公的领土了,上天赐予,岂能不取!”
鲁肃亦点头:“豫章郡地大物博,有县城十余座,百姓二十多万,既然被山越攻陷,正好可以趁机收复,重新委任太守,据为己有。军师所言,甚善!”
“山越军纪松弛,乃是乌合之众,人数虽多,一鼓可破!”盘云再次献计,“可派一支队伍穿着山贼的衣服诈称同伙,然后趁乱掩杀,必能收复南昌。”
“好,就依两位军师所言,援柴桑,克南昌,将豫章郡据为己有!”
没想到一块地盘即将唾手可得,林天浩心中的豪情壮志顿时熊熊燃烧,拍着桌案做了决定。
一番军议之后做出决定,由甘宁率本部骑兵一千为前锋,岳飞部两千随后,盘云一道随行,星夜赶往正南方向一百五十里的地方收复南昌。
童琪率领本部两千人,并廖化部一千人,再加上蒋钦的三百多水贼,即刻向西南方向,救援柴桑,击退山越叛军。
商议完毕,众将即刻动身,甘宁统领一千轻骑在前,岳飞与盘云率领两千步卒随后,朝着正南方向的豫章郡治所南昌进军。这支队伍大部分都是从蛾贼或者山贼整编过来的,最不缺的就是山贼的服装,全部更换了服装之后,远远看去,果然就是一支贼军。
救援柴桑的队伍如法炮制,同样全部换上了山贼的服装,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松懈山越贼兵的戒备之心,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当下,童琪所部两千人在前,蒋钦带领三百刚刚归降的水贼加上邓山的五百禁卫营簇拥着林天浩居中,廖化部一千人随后。全部精壮简从,只带了三天的干粮,朝着西南方向八十里的柴桑快速进军,希望能在山越军攻破柴桑之前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