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加快脚步,可怜的公公在后面苦逼的紧跟着
公公:白公子为何走的如此匆忙?
白糖就想走快点
另一边,武落怀三人面面相觑,气氛霎时间有点微妙
总系统宿主,理论上来讲确实如此,但……
总系统这不科学啊!!!
快穿:武落怀废物
小奶狗系统委屈巴巴消失了
余小桃:?怎么和原著不一样
离枝:重活一世,白哥哥性格怎么改了?
武落怀:不会啊…怎么连系统都不知道?
但做戏还是要全面的,武落怀和离枝相互瞪着离开了,余小桃也后退几步离开了
公公:白公子,近来令尊的病情有所好转啊?
似是一瞬间,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部分记忆:其实自己并不是完全掌管了整个白家,白羽(白糖他父亲)前一个月突发恶疾,卧病在床,迫不得已才暂且让白糖领导。原主的生性狠辣恶毒好色的性格很大一部分是遗传。
白糖内心冷哼一声,这不就是妥妥的油条精吗?以前一直以来都是父亲掌管的白府,现在换了一个,在太后那自己的信任度肯定不高啊。这么快就想让父亲继续为她效力了啊?可自己偏不如她意,白府那么多少爷小姐,哪个不是自己的威胁?凭白羽那心狠手辣的性格,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呢,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时代,白糖还是认为手握权利才是王道
白糖谢公公关心,只是近几日家父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
说着,抹了把虚假的的眼泪
公公思索了一下
白糖公公您,是在思考什么?
公公:哦哦,没什么,只是听了白公子您所说,老奴甚是担忧
白糖:这怕不是太后所担心的吧?
公公:太后娘娘很是担心羽大人的病情,早早差人备好了抵御风寒的上好药品,明日老奴就差人送到您府上
又互相寒暄了几句,白糖就象征性的跪到殿内“臣,白糖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靠在凤坐上,目光扫了眼白糖:平身罢
白糖站起来,同样扫了眼她,竟有些惊艳,本来以为入目的应该是中年妇女但风韵犹存,像女强人的形象,结果太后看上去……
还真是这个样子
太后:司寇毅莹坐吧
白糖当然知道,这是在初步试探他听不听话,现在他权利还不够,就算是第二世家,但太后的势力还是比他强太多了,再加上自己刚刚掌管白家,白家和朝堂上的某些人肯定不服,现在一定不能落人把柄,不然自己的那些好弟弟又不知道会给他使什么阴招。现在自己只能谨言慎行,一步步巩固在朝堂的地位,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摆脱他人摆弄,做那个名留青史的良君
白糖心想:还是先乖乖听太后的,等以后有机会了,看不把她好好教训一顿。妥协是不可能的
白糖到小座上,看着太后,端起一碗茶,慢慢品起来
太后给公公使了个眼色,公公就带着一众宫女退出门去
太后:司寇毅莹既然就我们了,那朕便不再遮掩了,最近皇上一直不安分呢
突如其来的记忆将白糖的大脑填满
两天前,白羽将白糖叫到书房,道:皇帝一心夺回权利,暗地拉拢朝中势力小的朝臣,太后与为父都认为这是个隐患。为此设立专职:御前司,你可有合适人选?言外之意就是希望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可以担任,巩固白家的地位,如果自己不行了,嫡子也不至于在太后心里半点分量都没有。当时原主快速回了句没有。白羽要不是病重,感觉可以一掌把这个不争气的逆子扇出白府。原主也毫不留情地在父上大人的怒吼中退了出去。当天白羽就被气得昏迷,这就是为什么白糖说父亲的病越来越重的原因了
白糖主动走到太后面前:臣愿意担任第一任御前司
太后看着他,顺理成章的说:那便随了白爱卿吧
白糖谢太后
太后:司寇毅莹既无其他要事商议,那白爱卿就先退下吧
白糖臣告辞
白糖出了殿堂,走在风雪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殿旁跪着一只猫,那猫在堆积的雪上用手一笔一划的写字,旁边的公公和打手看着。白糖好奇走上前去,看清那人面孔时,白糖想要摸摸他脑袋的手僵在那里。整个身体像是被定格住了一般。大雪中写字的不是别人,是武崧。
白糖迫不及待把其他人支走,俯下身在他耳畔说:奇变偶不变
那猫疑惑的抬起头与白糖对视,反应过来后站起来左手摸着耳朵,看他那表情恨不得马上把耳朵割了。“你对朕做什么!”
白糖有些奇怪,这臭屁精演技可真好,要不是自己认识他,还真以为他原本就是皇帝了。略带点调戏的意味:怎么,长得好看就不让人碰了?
武崧的整张脸顿时红了起来,但奈何自己的权利实在少的可怜,说了句“渣男”就继续趴着写字了
白糖???
白糖愣了好久,仍一脸不可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这次武崧头也不抬“渣男”
白糖……
难道原主在这里的影响这么大吗?曾经的战友都可以说自己渣男了
白糖臭屁精,你见到我就不开心吗?
武崧抬起头,一脸《你要不要听听你在比比些什么》的看着白糖
白糖不信邪,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我可是你同伴啊,咋?翻脸不认人了?”
很明显,武崧想歪了。刚刚退了色的脸又刷的红了起来
咽了口口水“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原主以前也不是没有调戏过武崧,所以再见到他,武崧不免会想歪
白糖好像意识到他真的不是之前他认识的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你加油,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