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
贺清秋嫋嫋,这里就是新兵训练的地方,在这里要乖乖听教练的话,不可胡作非为。
贺超群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
贺清秋那爹爹先走了,待打了胜仗,爹爹再回来接你。
幼年贺超群好,爹爹一定能胜利的!
贺清秋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他一定要快点打了胜仗,快一点,再快一点,好快一些见到他的宝贝女儿。
小兵A你就是新来的兵?听说你是贺将军独女?
#幼年贺超群对,爹爹说贺家不论男娃女娃都是征战沙场的英雄,我也不例外。
小兵A在一旁开怀大笑
#幼年贺超群你笑什么?
小兵A就你,细胳膊细腿的,恐怕连剑也拿不动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幼年贺超群在府中爹爹已经教了我很多剑法,我的小木剑也是爹爹亲手所做。
小兵A木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兵A快笑岔气了,他觉得这个女孩呆萌又可爱。
小兵A行了,行了,我不笑了,你跟我来吧。
小兵A带贺超群来到一个集体帐篷,贺超群好奇地将头探进去。
#幼年贺超群(立马将头伸出来)怎么这么多人?
小兵A军营就是这样的,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你可快回府去吧。
#幼年贺超群才不是呢!我可以的!
贺超群一脸自信,她觉得自己一定可以适应军营生活,她以后可是要做大将军的,就像她爹爹一样。
贺超群捏了一把汗,深呼吸了一下,推开帐篷走了进去。
#幼年贺超群大家好,我…我是新来的…新兵,我叫贺超群。
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没有任何理会她,也就靠近帐篷口的两个人打量了她一番,接着收回目光。
“大家一定是太忙了,肯定不是故意的”贺超群自言自语道。
角落里有两个新兵注意到了她的到来。
新兵甲你是新来的?
新兵甲问贺超群,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幼年贺超群是的
新兵乙在新兵甲耳边悄声说话。
新兵乙“哎,听说她是贺将军独女,咱们还是别…”
新兵甲贺将军已经上战场了,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还有时间管她?
#幼年贺超群你莫要胡说,爹爹征战沙场几十年,从无败仗。
新兵甲哦,还是个烈性子,我喜欢。
新兵甲一把抓住贺超群的裙子,用力撕扯,新兵乙在后面抱住她,不让她挣脱。
#幼年贺超群啊啊啊,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告诉爹爹!
新兵乙你爹爹可没时间管你,今天,你就好好伺候两位大爷吧,爷日后定好好待你。
#幼年贺超群登徒子!
新兵甲哟,她连这个词都会呢,看来,没少遇到登徒子啊。
新兵甲现在就让爷告诉你什么叫登徒子。
新兵甲一把撕碎贺超群的衣服,雪白的肩膀暴露了出来,新兵甲还不知足,和新兵乙一起继续扯贺超群的衣服。
周围的新兵虽然看到了,但没人敢出声阻止,他们都怕惹祸上身,新兵甲,乙是这个新兵训练营的扛把子,以欺压他人为荣。
新兵甲啊啊啊啊
新兵甲我的眼睛!
突然,一颗石子正中新兵甲的眼睛,鲜血在甲的脸上流淌了下来。
容昊立马脱下外套,盖在贺超群肩上。
少年容昊本督尉这么久没来,军营现在都是这般模样了吗?
新兵甲听到声音,心想“完了,要是被这个活阎罗抓到,小命定没了。”
他也不管眼睛的伤,拔腿就跑。
容昊一剑插入他的心脏,新兵甲瞬间没气了。
新兵乙吓坏了,立马腿软了
新兵乙(跪下)容督尉,我…我我,不关我的事啊,是甲自作主张的。
少年容昊(挑眉)是吗?
新兵乙(心虚)是…是
容昊没有半刻犹豫,在甲的身体上将剑拔下,顺势捅进乙的脖子。
周围新兵都被吓坏了,没一个人敢出声。
少年容昊来人,将周围这些人全部拉下去,仗责一百,生死不论!
众人容督尉,我们什么也没做啊,都是甲和乙做的。
少年容昊正是因为你们什么都没做,才大错特错,同伴被欺辱,你们不出手制止,这便是共犯,理应同主犯同罪,今日本督尉饶你们一命,若还有下次,定不轻饶。
众人(瑟瑟发抖)是
少年容昊拖下去
一行人被拖下去杖责,整个新兵训练营不是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就是他们的惨叫声。
寻常人被打十几板子便会皮开肉绽,这些新兵大多都是富贵人家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一百大板,没有多少人能活着出来。
荣昊一把抱过贺超群,两人眼神对视,久久不能停下。
幼年贺超群容督尉,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少年容昊你我从未见过。
贺超群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容昊便心头一痛,这种痛不是平时娘气打她的那种痛,是一种说不来的感觉。她总是感觉在哪里见过容昊,而且两人关系匪浅。
贺超群就这样一路盯着容昊,眼神没有半分迷离。
少年容昊本督尉脸上有什么值得贺姑娘如此盯着。
幼年贺超群容督尉,我见到你便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少年容昊一眼万年?这都是谁教你的?这个词可不是你这个五岁孩童能说出来的话。
幼年贺超群没有人教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自然而然就冒出了这个词。
容昊,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军中督尉,军中没有任何人因为他年纪小而不服他,相反,他在军中相当有威严,传言,任何不听话的新兵放到容督尉手里都能百依百顺。
这个容督尉从不近女色,就算是孩童他也不会多看一眼,没想到,今日竟光明正大地将这个女童抱回自己的营帐。路过的新兵都快震掉大牙了。